正在叶凡想着这问题时,一道低沉的声音狠很道:“哼,这样的会议有我们兄弟俩出席,已是够了,至于那个人类的事,我们不能让他死的那么容易,我要擒下他,让他受尽折磨后才死去。”
只听他声音透出的仇火,便知他恨叶凡恨得入心入肺。
声音有点耳熟,敢情是独孤霸那厮了,想到这里,不由冷笑,你竟然想折磨小爷,小爷今天不宰了你,这叶凡两字,就他娘的倒过来写。
另一又娇又甜,柔软得像天上浮云的女声淡淡道:“独孤公子的心愿必可达到,那人类小子,能成为我们魔灵界的祭祀者,死于血祭之下,也可以自豪了!只是这样的会议狮族之王不来,却只是派你们前来,是不是看起其他三大圣族与我们这些圣使!”
此话一完,里面连连传来几声冷哼之声,显然是不满狮族的这种自高人一等的姿态。
好家伙,有机可趁,这些家伙好像要窝里反了。
只是这道女声是谁,声音如此飘渺,定是一大美女无疑,但却绝不可能是玉灵珑,看来魔灵界真的已有不少强者来到这界。
自己在他们眼中已成了死人,老子不如不若用刀子画下叶凡曾到此一游,吓他们一跳也好。当然这天真的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因为他在离开四大圣族时,还要大干他娘的一场,免得让他们以为他叶凡是好欺负的。
竟然独孤霸想自己死,就那看看谁的拳头更硬一点,这时他心中已有计划,而且还是让人吃哑巴亏的那种绝世妙计。
这时,又听独孤云冷哼一声,不屑道:“父王正在闭关,有什么事,我们俩兄弟可全权代珠狮族,那个狗吠的人类竟敢和我独孤云争女人,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只要界珠一到,我就让他见识一下我独孤云的真正实力。”
这句虽然表面上是针对叶凡说的,实际上,却是向着里面的那些家伙表明他独孤云的实力,让他们知道,凭他的实力,是完完全全有资参加这种会议的,你们就不要唧唧歪歪了。
叶凡听了一会后,知道再听不到什么东西,把披风拉好,匆匆溜出了兽皇宫。
回到精灵王府后,他就唤来了青雪风与拉东汉等一干子人,开门见山,问他们想不想去寻独孤霸的晦气。
青雪风微微有此疑迟,而拉汗东等一干手下,却都是些不怕事的主儿,纷纷叫嚣的要去,青风雪无奈,保得陪他们去了,心中却是想不要弄出人命,狠狠教训独孤霸一番,也是算了。
一行人先是防磁一家酒楼吃喝了一番,等到独孤霸回府,他们才结帐起身。
一行人来到独孤霸府第的大门外,把门的十多名武卫见他们是精灵府的人,都露出敌视的神色,但却没有人将他们放在心上,皆因狮族一向看不起精灵族另外两大圣族。
叶凡与青雪风并肩朝大门走去。
有人喝道:“精灵族的小子,给老子们站着。”
叶凡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锵!”幻出了葫中剑。
青雪风一把将他扯着,骇然道:“为何动刀剑?”
叶凡双目闪过森冷的寒芒,语气更是平静得教人心寒,淡淡道:“不宰掉这些小子,你将来如何坐上兽皇之位。”
这时,不待叶凡他细说,那些守门的家伙已猛扑了上来,知道事情没有转回的余地,青雪风一震松手,随后眼中也闪过一丝寒芒,手一挥,后面十多名手下亮出兵刃,杀将过来。
顿时惨叫痛哼声立时不绝于耳,叶凡游鱼般在众人间穿插来回,中剑者无不溅血倒地,竟无一合之将。
叶凡与青雪风带着手下跨进院墙外门时,后面倒满了一地的敌人,伤得虽重,却没人有性命之虞,又或残肢断体之灾,可见他们下手极有分寸。
青雪风呆看着他时,叶凡回头耸肩道:“不是这样,你以后就是登上兽皇之位,谁又会怕你?来吧!我的王子!”青雪风并没有参加昨天的会议,因此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真以为叶凡是为他出头来了。
叶凡和青雪风一先一后,杀进孤独霸的内堂,挡者披靡,拥上来拦阻的守卫,都给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狼奔鼠窜。
这次带来人,差不多都是天圣强者,有心算无心,就是连千军万马的恶战场面都难不倒他们,何况现在是独孤霸毫无防备。
由大门堂阶直至杀入大厅,才遇上高手。
“叮叮叮!”三下清响,叶凡一步不移,连挡三枪,长笑道:“终于出来个像样的了?”来人尚未及答话,给叶凡飞起一脚,正中小腹,拋飞堕地,口喷鲜血,再爬不起来。
青雪风与拉东汗等人则左右开弓,连续轰飞了四名扑上来天圣强者。
“住手!”独孤霸突然现身出来,百多人潮水般退到大厅的一端去。
十多个形相各异的天圣强者排众而出,来到叶凡与青雪风两人前方。
独孤霸双目杀机大盛,跨前一步,枪指怒喝道:“青雪风,叶凡,你们好大有胆,竟敢在我府上撒野!”
青雪风面对众多狮族有头有脸的高手,却是夷然不惧,叶凡却是哈哈一笑道:“你小子目无法度,欺压良性,勾结匪堂,调戏美女,老子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虽是在这种剑拔弩张,动辄生死相见的形势下,青雪风仍生出要捧腹大笑一场的感觉,这他妈的算是什么理由,若为这样理由,就要替天行道,那真不知道有多少要死,可这就是叶凡的长处之一,就是能把任何荒谬的事以理直气壮的神气说出来。
果然,独孤霸一张老脸气大红,脖子更是青经直暴,陡然大喝道:“老子今天教尔等有命来此,没命离开。”枪光一闪,他已展开步法斜冲而出,挽起数朵枪花,从左侧疾袭叶凡。
叶凡看都不看,似是随手挥剑,只听……“当!”的一声,把独孤霸连人带枪劈得跄踉跌退,扑到人丛中。
大厅蓦地静了下来。
叶凡葫中剑微扬,其神情气度,当真是器张无比。
独孤霸冷哼一声道:“确有几分本钱,可是欺人太甚,上!”众人纷纷幻出兵器。
叶凡猛退到青雪风旁,迅快地道:“你们全力阻击独孤霸的手下,由我一人击杀独孤霸,千万不要留手,不然今天我们可能真走不成了。”
这时难道还可以选择吗?青雪风点头答应,他微几天感到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两支长矛,三剑一刀,由不同角度,破空向叶凡攻至。
叶凡暴喝一声,身子晃了几晃,不知如何已移入以独孤霸为首的一群人中,剑芒翻卷,四周利芒轰然而动,顿时有两人中剑倒地,接着让叶凡一脚踢飞了出去。
接着叶凡突然腾空而起,到了独孤霸的头顶处,双掌下压,强大的气劲,逼得独孤霸身旁的人全避往四周,偏是孤零零的留下了独孤霸一人面对他的攻击。
无论叶凡多么厉害,亦没有同时搏杀十多天圣强者的能力。
且一旦缠斗下来,更不利众寡悬殊下人少的一方。
所以他早就打定主意,要以迅雷万钧之势,趁自己仍在最佳状态时,击杀独孤霸,那时剩下的那些天圣强者群龙无首,不立刻逃走就是大笨蛋了。
叶凡这时闪到独孤霸身前,连斩十剑,剑剑劈破虚空,十剑过后,独孤霸突然发觉身旁的人全给劈得跌往四周,恰恰阻截了其它想拥上来援手的自己人。
这时,只听……“蓬!”一声巨响,整座大厅都轰塌了下来。
而与此之际,叶凡也与独孤霸四掌硬拚了一记。
独孤霸双手屈曲少许,似乎在功力上逊了叶凡一筹,实际上该是平分秋色,皆因叶凡凌空下压,占了很大的便宜。
独孤霸心中大喜,以为叶凡技止此矣,暗忖只要挡得他一阵,冲出已轰塌的大厅,不愁其它人不赶上来把叶凡乱刀分尸。
可就在此时,独孤霸脸色狂变,突觉千丝万缕的灼热气劲,透掌而入,穿透他的灵力,无孔不入地钻进了他的血脉中去。
这一下,让独孤霸骇得魂飞魄散,正欲运功驱除这股异劲之时,只觉双手所受的压力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面前人影一闪,胸口却连绩两下剧痛,耳中听到骨碎的声音。
他最后的知觉就是知道叶凡收回了双手,却是用双膝先后顶在他胸口处,让他喷血抛飞了出去,只是要途中,他更是掣起长枪,硬挡叶凡接下来的三剑。
可是只听……“当!当!当!”三声巨响后。
独孤霸突然怒叱一声,手中长枪平胸推出,疾戳叶凡胸口,岂知明明要击中敌人时,发觉竟是击在空处。
这时背后剑风割体。
独孤霸回身招架,骇然发觉后面亦是空无敌影。
“独孤王子小心!”
可当他听到手下的提醒时,已是晚了,只感后腰剧痛,一股寒气从剑锋侵入,登时身若冰结,动弹不得。
叶凡抽回葫中剑,顺手扫开了赶来拚命的三个敌人,提着独孤霸,长啸一声,拔身而起,来到了青雪风面前。
剑光一闪,先是挥剑斩断了独孤霸的一条左臂,唤来他的一声惨嚎后,又飞出一脚,只听……“砰!”一声,又是一条长臂带着大团鲜血抛飞了出去。
之后,一剑入体,彻底搅碎他的灵根,废了他的修为后,才住了手,将之挥手丢出,独孤霸身子离地拋飞,重重掉在一张椅子上,登时一阵木碎折裂的声音。
这样的血狠举动,让独孤霸的那些手下吓寒了胆,都退往一边,不敢上来救人。
青雪风与拉汗东也是不能置信地瞧着叶凡,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直接废掉了独孤霸。
这时,叶凡才向青雪风抱拳道:“王子要下属怎样处置这些胆敢以下犯上的家伙呢?”
此时独孤霸血肉糊模,嘴中吐血道道:“什么以下犯上,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他也是兽族王子,而且还是圣族,你才是以下犯上。”
叶凡淡淡看着仍在地上挣扎爬不起来的独孤霸,沉声道:“凡事以长为尊,我们王子乃精灵族长子,而他独孤霸只不过是狮族的二王子,胆敢对我们出手,理应视为以下犯上!”
叶凡使了个眼色,拉东汉顿时扑出,挥刀疾斩独孤霸。
见有人出来抢救,叶凡冷哼一声,掩到前面前面,左右开弓,前来抢救之人,同时变作滚地葫芦,狼狈不堪,剩下的几个人噤若寒蝉,更不要说动手了。
这时,只听一声惨嚎叫起,独孤霸已死于拉东汉手中。
叶凡整好以暇地拍拍手,看着青雪风道:“怎么样?要不要去大闹白玉堂与虎卫印的府第,杀杀另外两大圣族主的威风,王子若觉得不方便,就由我们两个小喽啰代劳。”
青雪风微微有些疑迟道:“独孤霸一向目中无人,不把三大圣族的人放在眼内,我们那他挑了,其他人可能不会说什么,但若是去惹白玉堂他们,只怕一不小心,反弄巧成拙,白赔了性命。”
叶凡暗叹青雪风太胆小怕事了,随口应道:“区区小事,我们有足够力量办妥的。”
青雪风叹道:“有了叶兄,我们整个声势都不同了,我也想过这问题,但奈何大利当前,凡事以和为贵,这样对抗下去,终是下下之策,说不定最后只落得两败俱伤。”
叶凡知道已说不动青雪风了,只得收场了,要是能说动青雪风,他还真想去大闹一番。
将独孤霸宰了后,一行人得意洋回到精灵王府,这时一名家将迎了上来道:“精灵王召见叶长老!”
众人齐感愕然。
精灵王为何要找叶凡呢?
只有叶凡心中早知道会如此,现在四大圣族为了魔灵界的事,已暂时结成了联盟,现在他宰了独孤霸那小子,精灵王不寻他晦气,才怪了,不管他早已备好说辞,因此也不担心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