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凡将这一部临摹版本写完的时候。
只听“嗖嗖嗖!”的几道火焰射来。
刘希夷随手发出的火焰,已是将墙壁,都烧出一个窟窿。
“我的命核,竟然真的再次苏醒了!”刘希夷望着墙上的那个窟窿,身躯轻颤,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对天命大陆任何一个人来说,命核,都是一种身份的像征。
拥有命核的天命者,得天独厚,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享受到种种特权。
拥有命核的天命者,甚至可以随击杀在言语上冒犯自己的普通人,而不用承担任何刑事处罚。
命核,可谓是天命大陆的根本。
刘希夷从来不曾想过,他的命核,有生之年,竟然还可以再次苏醒。
他心中的激动,实在不足以外人道哉!
叶凡见刘希夷沉浸在命核苏醒的喜悦之中,淡然一笑之后,就将自己书写的那一部药炼总诀,放在刘希夷的床头,悄然离开了这里……
出了刘希夷的住处,叶凡没有回头,径直奔向城外。
离城门尚有百余米外,白衣女子等人,已一齐躬身迎接自己了。
毫无疑问,这些人,之前定是受到了皇甫释风的指示,所以才会对自己这般恭敬。
数百名骑士,端坐在一种神异的蛮兽上,这种蛮兽,身体似莽牛,头颅似雄狮,躯体长达三四米。
所有蛮兽,皆光辉闪烁,鳞甲森然,一股磅礴的威压,镇压动四方。
数百名骑士,全身都覆盖有玄铁甲胄,只有双眼睛露在外面,整个天奴城,都被这些骑士身上所散发肃杀之气,给笼罩了起来……
一阵沉闷的车轮滚动之声响起。
在数百名强大的骑士身后,又出现五十青铜翼卫。
这些青铜翼卫的修为,明显更高一筹,这些人在守护着一辆特别豪华的辇车,来到了叶凡的身边。
两百黑铁羽卫,五十青铜翼卫。
这样的手笔,只怕也唯有皇甫释风这个胖子,才拿得出来。
看来自己那一片生死草的叶子,还真没白送。
要不然,迎接自己的,极可能只是一辆破破烂烂的囚车。
叶凡进入辇车之后,白衣女子等人,也是纵身跃到了各自的座骑之上。
只见白衣女子一挥手,车队调转,顿时朝着城外驶去。
叶凡进入辇车,只见里面的空间,极是宽敞,而且四周都陈设着不少珍物。
正欲找了个地方坐下。
只听“吱呀”的一声,车门又一次推开,进来一个年轻美貌的侍女,
她手上拿着一套华美衣裤,外别一件炫丽长袍,说道:“公子,奴婢服侍您换衣。”
听这声音,叶凡心中苦涩,暗忖道:“自己这个大家族的子弟,可真是做的失败,说起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服侍吧,但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对于回到家族,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说实话,他心中还真没底!”
待那美貌侍女帮他换上衣衫,施礼退下去之后,他都没回过神来。
车内一阵晃动,叶凡这才知道辇车已经启动,顿时叹了口气……
推开车窗,看了着那茫茫的丛林,脑中的杂念一时全无,只剩下了那淡淡的哀愁。
无奈之下的叶凡,只好闭眼假寐,等待着自己命运的到来。
一路上,守卫在叶凡辇车周围的青铜翼卫,可能是听到了胖子的嘱咐,对于叶凡的安危,可说是格外上心,处处提防着任何意外的发生。
简直到了一只蚊子,也难以飞近辇车的地步。
只是如此一来,却苦了叶凡,毫无逃走的机会。
就是借口方便或是到河中清洗身子,也有着几个青铜翼卫,很是谨慎的守在四面八方,杜绝他所有的逃路。
他虽然已有着天字奴的肉体力量,但最多也就能对付一二个黑铁羽卫。
至于青铜翼卫,随便跳出来一个,都可以一巴掌拍死他。
更别说,除了青铜翼卫之外,旁边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白衣女子。
在这种情况下,他若想强行逃走,无异于找死。
不过,也幸好,只要他没有逃走之念,大家对他,还是比较恭敬的,无论他有什么要求,都会尽量的满足他。
这一日,行至日落时分,忽听得一阵阵涛声,隐隐从远处传来。
车队绕过一座山脉,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只见一条气势蓬勃的水域之中,耸立着一座巨大的城池。
这座城池的大小,至少是天奴城的百倍以上。
位于水域之中的那一座城池,在咆哮奔流的水域中,稳如山峦,如同凶兽潜伏。
见此奇城,叶凡的眼前,也之一亮,竟暂时忘了眼前的烦恼。
正自看得出神之际,突听白衣女子夏诗诗开口解说道:“公子,这里是方圆几百里地域之中,唯一的城池,我们今天就在这座城池里面休整,次日再出去。”
叶凡闻言,却没有说什么。
随着夏诗诗的安排,只见茫茫水域之中,突然出现一艘座黑色的巨大甲板船。
整艘船的大小,几乎已可以与地球上的海舰相媲美。
奇异的巨型甲板,也不知是如何催动的,似一头庞然怪兽,踞伏在水域与陆地的汇聚之处。
夏诗诗引叶凡进城之后,径直带着他来到一座小院之中歇息。
这小院之中,遍植香树,风吹香飘,在月下甚是醉人。
叶凡随夏诗诗走进了小院之中的一座厢房之中。
房内,陈设雅致,一名风情万种的俏丽婢女,含笑相迎,要为他宽衣沐浴。
叶凡自然乐得享受,根本没有推辞。
夏诗诗看到这一幕,眼中厌恶之色,一闪既逝,暗忖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好色如命,要不是有着二少爷的吩咐,你这个家伙,一辈子也休息有着这样的享受。”
她漠然扫了叶凡一眼,便是施礼告退了。
叶凡却没在意夏诗诗的眼神,沐浴完毕之后,他浑身说不出的舒泰。
换好衣服,正欲上床休息,却见床上多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也是一副婢女打扮,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全脱了,只留下了一件绔衣穿在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