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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人吩咐摆宴,那自然是丰盛以及,好在空净是和尚,好多菜式也用不上,就是这样,花厅中也是盘盏堆叠,菜香扑鼻,只可惜司徒青云刚才吃得太饱,此刻是一口也咽不下去,只坐在一旁招待二人。
文太医忽然被如此厚待,就算是他久历世情的心也有一番感叹,原本以为这个司徒家的二世祖不堪造就,整日只在女色上打转,怕是要毁了。不想这位遭遇了变故之后,似乎心智打开,为人处世干练了好多。观这几日行藏倒有些模样了。
他自幼学医跟随师父闯荡,后来日出青出于蓝,得以进位太医正,不过位置坐的越高,越是心惊胆战。这太医整日里给王孙公子诊病,一旦出了差池,可就是株连九族的祸事,因此上也没有娶妻。
他来到司徒府中,倒也过得安闲,不知不觉中就把这个司徒府的小公爷,司徒青云当作了自己的孩儿一般,就算看不惯他的作为,还是给他配了不少春药固本培元,勉强算是保住了他的底子。
只可惜之前司徒青云只当他是可有可无之人,还从没这么正似的对待过他。此刻见了谈笑风生的面容,也觉得老怀大慰,顿时做起甘草,随声附和,一时间宴席上只这三人,竟也其乐融融
却说法明禅师收到空净的信,才放下心事,看来钦差大人真的出了事情,这个小公爷也是货真价实的,既然如此,那自然不能放过。当下派人带齐了应用之物,竟然要亲自带队过去给钦差大人看病。
就在刚才,他手到了信徒的报告,说是有一老一少告他强留民女,顿时让他忐忑不安,好在随后这位小公爷接了案子,反而把苦主乱棍打出,让他放下了心事。
看来这位小公爷也是一位纨绔子弟,出手就是千两黄金,不知道如果治好了钦差大人的病,会有何赏赐?
刚刚接近县衙的钦差行辕,就见司徒青云换了一身锦袍,率领着众人迎了出来,当真是给足了法明禅师面子,徐水县的民众,见了钦差大人对这龙泉寺的和尚如此礼遇,纷纷窃窃私语,“老三,瞧见了吗,我就说这些和尚是有道高僧,你看钦差大人的公子都对他们毕恭毕敬。”
“胡说,有道高僧会总往官府里跑,我看柳家的案子怕是没人接了,可怜的柳家小娘子做的那手好菜,这知味轩也该关门了。”
“嘘,你不要命了,被人听了去,立刻就是场祸事,再说了,这些和尚平时买卖还算公平,你少惹事生非,我还指望着明天去烧两炷香,保佑咱们早生贵子。”
“不行,你这般花容月貌,若是被那些秃驴看中了,我可舍不得。”
几个和尚耳力不弱,转头朝着说话的人瞧了过来,顿时吓的这夫妻两个做鸟兽散。倒是法明禅师冷冷一笑,做秃驴也是有品味的,庸脂俗粉等闲可如不了咱的法眼。
司徒青云把众位和尚请进了这作临时的钦差行辕,落座之后又清楚空净来解说病情,众人的目光大多落在一个黑瘦的和尚身上,似乎他就是空净的二师兄。
倒是奇怪,此人似乎对着法明和尚并不怎么恭敬,反而对空净的提问不时提出质疑,半晌之后,竟然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要施法,现在人等不得在一旁。”说着一摆袍袖,竟然生出一股大风,把众人卷出了屋门。
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家将顿时吓得脸色白,就连法明和尚的脸色也阵青阵白,显然他也不怎么好受,司徒青云暗自记在心里,看来这个黑瘦和尚是个真有本事的,刚才那阵大风不但没让他害怕,反而兴奋起来,天哪,终于看到法术,终于看到法术了!
屋子之中只留下空净和那个和尚,按说钦差大人治病,需有旁人看护,免得被人起了歹心。可此时谁也不敢开口,包括最忠心的司徒七,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在这种非常之人看来,众人估计和蝼蚁差不多,倒是不值得下手。
司徒青云心中好奇,悄悄地挪到法明禅师的身旁,低声问道:“这个人是谁啊,好生厉害,他可以治我父亲的病吗?”
法明和尚张了张嘴,愣是不出声音,司徒青云正要再问,就听耳边传来一声痛哼,“法明被我试了闭口咒,他不能告诉你,你这小施主好生多事,我答应出手治疗你父亲,自是会尽力,我的名字就不劳你动问了!”
屠夫吃了一惊,这就是法术,太厉害了,居然可以控制住对方不能说出他的名字,他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喊道:“前辈高人,弟子冒犯了,弟子想知道你老人家的名字,是想早晚供奉,实在是恭敬之心啊。”
这话一出,顿时把众人吓了一跳,不明白小公爷这是怎么了,倒是龙泉寺的和尚面面相觑,显然是猜到刚才那人在他耳边说了些甚么,心里都暗自奇怪,这个小公爷好大的福缘啊,竟然可以让那人开口。
倒是屋中的黑瘦和尚被这皮赖小子弄出的这一手吓了一跳,原本其他人被他这个神通一吓,就算不昏过去也会吓得不敢再说,哪知道此子竟然跪在地上,心中倒是有些欣赏此人胆识,当下一挥手,一道旋风平地而起,把个跪在地上的司徒青云扔到了房上。
众人吃了一惊,却见司徒青云手舞足蹈地在那里大呼小叫,“大师,大师,你好大的本事,请你收我为徒吧,我愿出黄金三千两,不,黄金五千两,为我佛重塑金身!大师,大师,哎呀……”
他说到忘形处,竟然从房上直挺挺地摔了下来,这房子可是足有五米高,眼见摔在地上,就是不死也要重伤,哪知道旋风再起,稳稳的拖住了司徒青云下落的身形。
只看得法明禅师目瞪口呆直宣佛号,哪想到这个小公爷竟然能让他连翻出手。
司徒青云前世里少不得在读过一堆,那里面的法术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搬山倒海也是等闲,哪里会被一个小小的旋风吓倒。
此时他不过是打蛇随棍上,好套些交情,此人是在是他来到这一世以来,遇到的最有本事的人,如果平白放过了,不知道要怎么后悔呢,自然他从房上跌下来,也是故意为之,打的主意,就是拼着重伤,也要和此人攀上交情。
因此,他站稳以后,大模大样地往门前一跪,摆明了要无赖到底。其他家将亲兵虽然不明所以,可主子跪了,断没有自己站着的道理,顿时跪了黑压压一大片。
倒是来得众和尚反而成了鹤立鸡群一般,几个和尚望着自己的方丈,要不要也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