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云很满足,在那两名幕僚的提醒下。他只要乖乖的坐在这里,就能把差使办下去。
这好事他自然乐意,既不用他操心,又不用他说话,到了点有人送饭,睡觉还有美女伺候着,做人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有甚么好担心的?
让他既痛恨,又有些难受的是,他用那个谋刺钦差的罪名处置了县令和捕快钱五,却害了他们全族。等到他明白这个罪名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却连他也无能为力了。此刻如果打虎不死反被其伤,如果不把这个尽早办成铁案,怕是镇国公在朝廷里的政敌,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凭接着九世轮回都遭横死的经历,他知道,此刻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司徒青云的手中正摆弄着引这一切的割鹿刀,当然,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柄用黄金装饰的刀子,可奇怪的是,只要他的手握上刀,就非常舒服,从化身司徒青云以来所有的烦躁,不安,都消失了。
他本能的知道这把刀子一定有古怪,尤其是听了家将的介绍之后,更是刀不离身,
这好事他自然乐意,既不用他操心,又不用他说话,到了点有人送饭,睡觉还有美女伺候着,做人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有甚么好担心的?
救人而死,杀人者生,在这段时间他有了些明悟,有了势力权利,就可以公然颠倒黑白,,既然如此,自己这副躯壳又何必解怀,既然老天爷让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可不能委屈了性子。想明白了这些,司徒青云仰天大笑,竟然连自己原本的尸身都不再去看。
这把刀,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柄用黄金装饰的刀子,可奇怪的是,只要他的手握上刀,就非常舒服,从化身司徒青云以来所有的烦躁,不安,都消失了。
原来,司徒鹤虽然知道这把刀子有古怪,可以一来他没修炼法术,二来也只当是把神柄利刃,也就随手放在书案上。却正好便宜了秦大屠夫。当然,失而复得还有那个画满**男女的帛书。
秦荣,不,应该说司徒青云,摆弄着这把刀子,心中想的却是下一步要怎么办,自己附身在这个人身上能停留多久他可不知道,他只知道以前世人所说的鬼神之事多半是真的,不然的话,为何他被砍了头之后还可以活着?
看来来猪头和尚果然没有骗人,有机会再碰到他的时候一定要问个所以然。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了主意,既然猪头和尚懂得法术,那别的和尚会不会也懂呢?如果和尚懂得,道士懂不懂?
车队正行着,忽然停顿了下来,前面似乎有人喊骂。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这几日耳濡目染也知道这钦差的权柄极大,等闲的官员都不敢招惹,更别说主动生事了,怎么刚出了当阳县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说来,镇国公钦差大人司徒鹤病倒的消息,一直没有往外传。实在是事关重大,司徒鹤这次来办事,除了考查民情之外,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征集各地的钱粮,以充军姿,据说是要供应给高丽前线的。
自古以来钦差大臣在任上遭了意外,他的属下可都是杀头大罪,怠慢了国事,到时候后安上个贻误军机的罪名,那就麻烦,大伙只好一起掉脑袋了,好在小公爷司徒青云也在其中。
所以几个幕僚一商议,干脆钦差的仪仗照样摆着,对外只说钦差大人有些头痛,不便任事,其他的事情自然有属下代劳。
即使有风声传出去,也只会赞扬镇国公一心为国,带伤主持公事,有当阳县的例子在前,沿路哪一个地方官敢怠卖?
当然,平时也是属下做事,所以倒也不算乱了章法。而必要的时候更可以请钦差大人镇国公的大公子来应酬一下,也就是了。
这些都是司徒青云听来的,虽然继承了原本的记忆,可具体关联有多大可不太懂,可也知道些利害。只是,前些日子皇帝老子,不是征讨过一次高丽了吗,怎么又要打?
可小民百姓可不管这些,只要有饭吃,谁当皇帝都没关系。在以前他秦大屠夫更关心怎么弄个婆娘好生个娃。
想到这些,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新娘子张荧瑜,这几日夜夜**让他乐不思蜀,可烦恼更多,一旦生下儿子,这算是老秦家的骨血,还是司徒家的孩儿?
一念及此,他不免有些烦躁,偏偏车队不动,一点风都没有,前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响,大有打起来的架式,他心中恼怒,砰的一声揣开车门,蹦了下来。
“那个混帐跑来讨野火?”司徒青云怒火中烧破口骂道,这几日他已经放松下来,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其实面前的小国公已经换了里子,所以行事倒是自由自在。更难得的是,以他的身份,这些人也只好听之任之。
定睛一看这才觉前面挡住队伍的竟然是些官差,他心中一虚,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不是吧,难道刚刚几日就被现了?
却在此时,听到前面人高声喊道:“徐水县令率本县各级官员恭迎钦差大人,众人跪!”随着喊声,前面那几个穿官服的齐齐跪倒,朝着前面的仪仗拜了下去。
司徒青云抬眼瞧了瞧,心中知道他们跪的是天子御赐的仪仗,当然这些不过是他脑海保留的一些记忆,在他看来,这些仪仗比他卖猪肉的幌子可鲜亮多了。
知道不是自己的事了,他心中高兴,这几日的富贵生活已经让他有些舍不得了,怪不得天下人都盼着做官呢,尤其是做大官,原本自己只能抬眼偷看的县令老爷,跪在自己面前,这滋味对屠夫来说还是很刺激的。
按照事先的安排,镇国公府的幕僚吕森当先答道,“钦差大人偶染风寒,不便接待诸位,各位大人还请头前带路。”
为的那个县令叩了个头站起身来,亲热的拉着吕森的手寒暄道:“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请本县的名医诊治一下,钦差大人定是身怀国事,操劳过度,下官好生敬仰……”
司徒青云差点没笑出声来,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这老东西是怎么个操劳过度的,这县令真是懂得拍马屁,他眼尖,一眼就瞧见了那两个人的动作,知道吕森一定落了好处。
他此刻倒也明白了些道理,心中好笑,只在一旁冷眼观瞧。
果然,片刻之后就有人请他上车,车驾行动起来,钦差大人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地开向了徐水县城。
直到走了半天都有些不耐烦了,才看见远远的有座城池,他不禁骂道:“这乌龟县令,倒是勤勉,居然跑出了这么远迎接。”
一旁陪伴的家将侍卫笑着答道:“还不是老爷的官威所致,这县官老老实实地出城十里迎接,也难怪少爷气闷。不过看在他孝敬少爷新鲜梨子的份上,就让他先得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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