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一边扶着常叠风,一边费力的去开门。
刘景逸看到,立马起身走了过去。
“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就喝成了这副样子!”刘景逸皱着眉道。
“诶……景逸,你怎么又回来了?回来了也好,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
“来!先让他坐这儿吧!”刘景逸和秋雨扶着常叠风,让他坐在木椅上。
谁知刚让他坐好,他便一头栽在身旁的桌子上。
“砰!”只听见一声闷响。
“欸……你……”秋雨还没来的及扶他。
“哎呦喂!谁!方才谁打小爷了!”常叠风被这一摔清醒了不少,捂着额头道。
“哈哈!”秋雨笑道。
刘景逸也是可笑的不行。
“秋雨?”常叠风疑惑的看着秋雨。
“嗯!哈哈!”秋雨看着常叠风想起方才那一幕,就止不住的想笑。
“你笑什么啊?”
“我……没事!”秋雨连忙掩嘴,憋住笑意。
常叠风看了秋雨两眼,便转头打量这间屋子。
“我怎么在这呢?我刚才明明在楼下喝酒啊?”常叠风看着刘景逸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还好意思说,你喝的像一个死猪一样,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扶上来的!”秋雨揉着自己的肩膀道。
“嘿嘿!劳烦秋雨妹妹了!”常叠风一脸谄媚道。
“别,你这样说话瘆得慌!”秋雨出声制止。
“好了,叠风,别闹了,我有一件事儿跟你说!”一旁的刘景逸开口道。
“秋雨,先出去吧!”刘景逸想了想,这事儿还是不要让秋雨知道的好。
毕竟她与白璇英结为姐妹,若是让她知道了,也免不了一通担心。
“这事儿,秋雨不可以听吗?”秋雨惊讶的问道。
“此事牵扯甚广,我不便与你多说。”
“可是以往所有的事,景逸都会让秋雨知道的啊!”
“秋雨,此事真的不能同你说!你就别问了!”
“景逸,我们在一起共生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你竟然都不愿让我知道,你知道这样,我也会很伤心的吗?”秋雨心碎道。
“此事我不同你说,跟其它的并没有关系,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
“我不想让你知道,就是有我不能让你知道的理由,你想的太多了!”
“可是,景逸,如果我偏要知道呢?”
“我是不会同你说的!”
“你看你,明明就是不信任我了!”
“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若这是我的私事,难道我也要跟你汇报吗?”刘景逸也有点恼了。
“那又有何不可?”秋雨急红了眼,说的话,都没有过脑子。
“秋雨!!”刘景逸恼怒道。
秋雨愣了。
“秋雨!可是我许久没有让你们动身,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只是为我出任务的人!只是一颗棋子!”刘景逸吼道。
一旁的常叠风在他们的争吵声中清醒了不少。
“景逸,你怎么这么说话!
秋雨她好歹也跟我们一起出任务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害她的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你闭嘴!这没你什么事!”刘景逸已经全然顾不得,此刻说话的人是谁,头也没动就吼道。
“你……真是无可救药!哼!”常叠风气的转身坐回木椅上,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自己一杯。
秋雨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
“景……景逸,你……方才……说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秋雨声音都在颤抖。
秋雨多么希望自己方才出现了幻听,要不然怎么能听见他说,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你确定你没听清?要我再重复一遍?”刘景逸眯着眼睛道。
“不……我……我……听清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真是的!这叫什么事儿啊!”看着两个好友变成了这番模样,常叠风也是很难过。
刘景逸虽然于心不忍,但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给秋雨希望了。
“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坚持,你就会回头看我一眼的。
可到今日,我才明白,你不喜欢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看在眼里的!
我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
“秋雨,我早前就同你说过,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偏不听,非要到今日,让我用这样难听的话来刺激你,你这是何苦呢!”刘景逸看着痛哭的秋雨道。
听了这话,秋雨慢慢抬起头,眼眶已红的不成样子。
“你以为……喜欢一个人,真的那么容易放下吗?”
“若你能当下执念,如从前一般,我们依旧可以相处,不过还是仅限于朋友的关系。”终究还是不忍,刘景逸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