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威胁我?还是与我为敌?”初长亭的语气之中略带嘲讽。
景暮是一个不太会让人值得信任的人,因为他实在是太无所不能了,任何角落它他都可以乘虚而入。因此这样的人,他无论说出怎样动听的话,都有可能是一剂毒药,稍不留心,便会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所以初长亭才会每一次遇到他之时,都会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让自己被他所迷惑。
因为他这种,绝对不会有轻易的爱情。至少面对她。
“亭儿,你说你每一次都这样伤我的心,真的好吗?”景暮此刻就像一只随时会调动情绪的蛇,像是在调侃道。
“这一次又是怎么发现我的?”初长亭的问题没有任何的缓冲问的十分直截了当。
“看来我在你的心中还是那样不堪的人。”景暮似乎是苦笑了一声,良久之后,从怀中拿出了一瓶药丸,才缓缓开口:“其实这件事情也很简单,很凑巧,我担心你身上的伤势恶化,所以,特意为你送来一瓶药,结果看了这一场戏。”
景暮但眼中明明没有任何真挚的感觉,可是初长亭却偏偏能清晰地知道,他所言不虚。
所以……
所以她刚才的猜测只不过是自己的疑心罢了!或者说,她不过是不能够完全的相信景暮。
这一点她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把他当做敌人了。
“抱歉。”初长亭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在一片寂静的空气之中,还是格外清晰。
景暮听后,反应很是平淡,咧嘴微微一笑:“不客气,你的抱歉,我全部都接受。”
“你还真是不客气。”初长亭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景暮轻笑道:“好啦好啦,不说那些没有用的事情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无碍。”初长亭下意识地退缩了几步,目色之中带些慌张,心中猛然颤了几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突然被人关心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景暮凑近她的身体一些,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抵触,不过这种抵触并不是抗拒,所以他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也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景暮,既然你今天来了,你就不用我过去寻你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身份对我有些用处,所以你和我说的合作我可以考虑一下。”初长亭似乎是不想要这种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所以引开了话题,眼睛变得认真起来。
景暮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拒绝我的,你且放心,我会迎合你,就像我们在寒烟碎合作的时候一样,我定会让你如愿以偿。”
“你现在可有什么计划吗?”初长亭直接了当的问道。
景暮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有或者是没有,这个答案,我并不能准确地给你。”
初长亭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来:“你说的话我并没有听懂,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其中哪有什么交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