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还真是不公平啊!”初长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景暮,你将我了解的如此透彻,可是我对于你,却还是一无所知。”
景暮突然收起了他平常的那副轻薄模样,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他靠近初长亭,声音悠悠道:“亭儿,你想要的公平我可以给你。”
“你说什么?”初长亭显然被他的突如其来给吓了一跳。
景暮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可以帮你一起完成你一直想要完成的时候,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就像之前在寒烟碎的时候一样。”
初长亭嗤笑道:“你可知道我想要完后什么事情?”
景暮回答的迅速:“你想要将千屏国一点点的推入万丈深渊之中。”
面对这个回答,初长亭虽然心中一颤,但是下一瞬间便已然恢复如常,毕竟景暮能够如此了解她,也并非是一件什么令人耸人听闻的事情,但是她却还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嘲讽道:“还真是可笑,你告诉我,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千屏国的皇子会帮我一起覆灭自己的国家,这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因为我和你的想法一致,就这么简单。”景暮虽然话语说的轻飘,但是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金一般沉重有力。
“为什么?”初长亭想都没想,便继续问道。
景暮回答的也算是快速:“因为我看一些人不顺眼,我看着有些人安稳的坐在高位之上便不舒服,所以偏偏要将他们通通拉下来才会欢喜一些。”
虽然初长亭实在看不出来景暮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的内心之中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但是有一点,她却是可以确定,景暮此言绝非是为了框她而言,因为可以感受到对面距离她不过咫尺之近的人身上隐隐的散发出一种刺骨的寒意。
而初长亭转念一想,是啊!景暮明明是皇上和皇后所诞之子,按理来说应该是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皇子,又绝佳的聪颖,怎么可能到现在为止还不为天下人所熟知,这其中一定隐藏着许许多多阴暗至极,又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这故事才会将铸就成为今日的景暮。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何初长亭突然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有那些到了现在还会让她不寒而栗的过去。
或许是因为她同景暮的经历在某一方面有所相似吧!
初长亭也只得如此的想着,因为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对景暮的事情开始有一些在乎了。
“咳咳!”初长亭的伤口虽然被大夫处理的很好,但是长时间的和景暮对话思考,身子也忍不住有些难受,她虽然一直在极力隐忍,但是却终究露出了破绽。
景暮看着她的反应,微微的靠近初长亭一些,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稍后,他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你还在发烧中。”
“无事。”初长亭的语气清然,显然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情当一回事:“我的背部受伤,就算是处理的得当,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免不了的会发炎,而发炎最明显的特征便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