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又一步的逼近馨馨的身旁,在她的身上缓慢的略过一眼,声音冰冷:“知道我是谁吗?”
馨馨的声音因为恐惧已然起了颤音:“姑娘,不,亭郡主......”
“你不是最羡慕呀曾经跟在我身旁的侍女吗?如今的你曾经还如此这么想?”初长亭问道。
“亭郡......”馨馨连连摇头,最后直接跪了下去,声音颤抖:“郡主饶命。”
初长亭的嘴角透过一丝冷笑:“你以为我要杀你?”
“不,奴婢不敢,奴婢......”此刻的馨馨已然语无伦次,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此刻的她就如同是一个受惊的小鸟,只要再恐吓一点,便会精神崩溃。
初长亭冷漠的声音渐渐响起:“馨馨,我既然没有杀你,便是要留你一命,不过我下面所说的话你便要听清楚了,过一段时间,外面的人便会进府,他们若是问起这满地的尸体是怎么回事,你便说他们是畏罪自杀,听懂了吗?”
馨馨的浑身仍旧是颤抖不已,已然不敢动弹一点。
初长亭的声音加大:“我再问一遍,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馨馨的身上战栗,连连应答。
初长亭背过身去:“好,办完此事,便拿着我给你的银票离去吧!离开寒烟碎,永世都不要再回来,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我也希望你嚼碎了,放在肚子之中,永远都不要说出来,若不然,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对你下诛杀令。”
接下来,初长亭没有再去看她颤抖不已的模样,径直的离开。
这个时候,蚕束跟了上去,低头道:“圣女,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
初长亭开口:“不必再做什么了?凌向笛的人自然会为我们情理好现场,我现在只需要等待着初长逸回来,把我们最后的一笔账算清楚。”
“那......”蚕束的声音有些犹豫,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那初长竹要如何处理?”
初长亭的眼中暗沉如水:“绑起来,放到床上,留她一口气便好。”
“属下得令。”
二王府
一个潮湿阴暗的房间之中,初长逸被绑到一根柱子上面,平常规整无比的衣衫已然已经有所凌乱,但他此刻的眼神却是无比坚毅,没有一丝的慌乱。
凌向笛的眼中带了几分阴鸷:“我说初长逸,如今都到了这般地步,你便承认了吧!”
初长逸的声音压低,但目色之中却仍是明亮的模样:“不是我可否可以同二王爷做一个交易?”
凌向笛听后,毫不犹疑的嗤笑道:“交易?你以为到了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本同本王做交易?”
初长逸的声音不卑不亢:“王爷应该是有些了解我的,而我恰好也对王爷也有所了解,王爷此番所做的事情不过是想要除掉我,而我如今愿意让王爷的想法更快一些,你若是愿意放过我府中的亲人,我此刻便可以画押认罪,若非如此,无论王爷再费多少的时间,我也是不会轻易的认罪的,毕竟,我们都知道,这个罪名本就是子虚乌有,当年的那个实情,我们心中都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