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此仇未报的原因吧!初长亭如是想着。
“景暮,如今初长逸已经将凌桓的事情传播于整个寒烟碎的大街小巷之中,前些日子他抓获“圣盗”之时已经在百姓之中攒了许多的人气,此番他的信誉正在鼎沸时期,定然会引起极大的波澜,此事必将会迅速的让皇上知晓。”初长亭微微挑眉。
景暮随之点头:“不错,不过三日,皇上定然会震怒,必定会有所措施,而初长逸和整个世子府,便是首当其冲。”
初长亭抬眸而起:“那依照你来看,迫于极大的压力之下,初长逸能为凌桓翻案成功的几率有几分?”
初长亭略过世子府的危险,却转而问道。
景暮似是思考了几秒,良久之后方才开口道:“八分可能,初长逸同凌桓不过是浅浅之交,他绝对不会为了他而至自己和世子府为险境之中,他唯一这么做的原因极有可能便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个交易,那他的背后定会有人想帮,而背后之人既然同凌桓关系匪浅,则自己的身份定然不是平庸之辈,所以,初长逸在宫中会有人想帮。”
景暮的这一番无懈可击的推理言论忍不住令初长亭心中一惊,仅仅就凭这一点,就可以推理出这么多的事情,他果真不简单。
景暮自然也看出来了初长亭眼中的惊诧,转身一笑:“怎么样?亭儿是不是已经被我的才华所倾倒了?”
初长亭顿时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倒是不关心这个十几年前所谓的冤情,我只关心初长逸什么时候才会彻底的走向末路。”
景暮的眼神一顿,牵动嘴角:“即使是曾经的秘密是那般的血淋淋,你也毫不在意和关心吗?”
“是,他人的事情一向同我无关。”初长亭的眼神冷漠。
景暮却缓缓地摇摇头:“亭儿,你若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又何必会问我此事成功的程度究竟会有几分呢?反而言之,你是在意的,至少在方才的那一瞬之间你在意过,所以,你也并非是同你所说的那般冷漠无情。”
初长亭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寒起来:“景暮,你千万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
景暮的目色稍黯,嘴角硬生生的带了一丝笑意:“是啊!我又怎么会了解你。对了,既然如今初长逸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这个时候不如再给他那里加一点料,将消息传播的更叫快速些。”
“不用。”不知道为什么,初长亭竟然不由自主的首先去拒绝,随后也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对,声音稍低:“随你便吧!无论如何,他也定然没有出路了,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景暮捕捉到了初长亭的微表情,他知道虽然此刻的初长亭表面之上是如此的坚决,但是心中却是十分的纠结,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已经开始有了裂隙,这也是她最致命的一点。
“好。”景暮没有在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答了一个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