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而这个观点则是曾经亭儿所同他说的,所以他坚信,也愿意相信。
而此刻的他满心思绪,却未来得及看到此刻的芜冬收敛了她平常尖锐的锋芒,有那么的一瞬之间,眸子带了几分触动和沦陷。
或许,世间的一切本就没有是吗对错,衷止于心,便是正确。
而往往他人有些时候的某一句话便会成为一生的谨记与心动,譬如杜旭尧曾经是如此,而如今的芜冬也是如此。
未来总是带着异样的光彩,宛如现在的争锋相对,彼此谨慎不安,往后的往后或许便会成为一生所念,此生不可忘记之人,不可忘记的回忆。
世子府暗道
一片昏暗的地界之中,那张冰床之上,余馥还是在深深的沉睡之中,她尚是年少的容颜是那般的清澈,那般的清纯。
初长逸蹲在她的身旁,紧紧握着她冰冷的手,眸子黯淡了几分:“馥儿,你看你还是十一年前的那般模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可是我的脸上却是多添了几丝皱纹,你说,当你醒过来的那一天,看到我的时候会不会嫌弃我已经变老了?”
余馥紧紧的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面部表情,睫毛却弯曲了一个弧度,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初长逸的眸子之中带着悲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或许是有些落寞,又或许是带些幽深:“馥儿啊!或许你不知道,你沉睡的这十多年见,我没有一刻不再想你,想你陪在我的身旁,想你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们一起去河畔之处捞鱼,去清水风景之处作诗,无论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伴在我的身旁。”
初长逸的眼中缓缓之间带上了一丝苦笑:“你说,你现在有没有一丝的后悔,若是那天夜间你没有为我挡箭,我就不会变成这个模样,天天都守着生不如死的折磨,我也知道我因此已经丧心病狂,做了无数伤人的事情,你已经渐渐的变成了我的执念,或许这一次我真的可能回不来了,可能连同着整个的世子府而一起覆灭,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能够活过来,无论让我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我都甘之如饴。”
“世子......”后面冷淡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初长逸受了情绪,缓了缓心神,转过身去,开口道:“原来是长亭啊!”
初长亭注意到了初长逸微红的眼眶,心中的某一处恍惚了一刹那,随后便道:“世子,今日我来为世子妃看诊。”
“长亭辛苦了。”初长逸的眼中表示感谢之意,随后回头最后看了一眼余馥,随后示意离开。
当初长逸离开之后,初长亭走过去,熟练的拿着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之处划伤,流淌出来的血一滴又一滴的滴到了余馥的口中,随后拿起她的手臂,为她搭上一脉,随后便起身。
余馥饮了她的血,身体又保持了一段时间,就连皮肤的颜色都缓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