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长逸迎头一撇,初长亭脸上的苍白映入他的眼中,他突然出现了几丝担忧之意:“长亭,你可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会如此的苍白?”
“长亭无事,倒是让世子担忧了。”初长亭淡淡笑道。
初长逸却摇摇头:“不,你看起来的确不太好,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看一看?”
初长亭连连摇头笑道:“如今入秋,我不过是受了一些风寒而已,世子莫要忘记了,我自己便是一个医者,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得很,多谢世子的惦念。”
初长逸倒是一笑:“是啊!我怎么忘记了,在这寒烟碎中,又有谁能比得过你的医术呢?即使是风寒,你不要大意了。”
初长亭缓缓一礼:“那长亭便谢过世子了。”随后她又道:“既然世子今日特意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初长逸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长亭,今日我来寻你是想要问问你,馥儿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
这一问倒是令初长亭有一丝的停顿,她原本以为初长逸来找她是因为别的事情,却未曾想过他竟然直接问起余馥的事情。
“世子妃的身体毕竟已经僵持十多年的时间了,我已经想办法令她身上的秘术维持下去,但是若是要让她醒过来,恐怕会有一些的麻烦和困难。”初长亭故意皱起了眉头。
初长逸的眼中渐渐变暗:“这一点我心中有准备,我已经等了她十一年了,就算是再继续等下去,也无所谓,长亭,你上一次既然和我说馥儿有清醒的可能,有什么困难,你便完全的说出来吧!”
“即使是那件事情很难很难吗?”初长亭看向眼前的初长逸,缓缓问道。
初长逸听后,深深的点了点头,语气是那般的坚决:“只要是能令她醒过来,即使是再困难的事情,我也会去做。”
每一次看到初长逸这样表情的事情,初长亭总是心中引起一股怒火,因为他说的一点都不错,他为了一个本就应该死去的人令她家破人亡,受了这么多的磨难,既然他愿意做那个痴情人,那她就成全于他。
初长亭微微挑眉:“世子,或许有一种东西可以令世子妃醒过来。”
“是什么东西?”
初长亭继续道:“寒烟草。”
初长逸听后,心中顿时一惊,身子整个泄了下去,寒烟草或许他人不知,但是他却是知道,那本是一株极其普通的之物,但世间却只此一株,千万年来从未枯萎,那便是他寒烟国君主的象征之物,也是代表君主的身份与权力。
这寒烟草无人见过,只有历代寒烟国的君王所拥有,他虽然是皇室中人,但是也从未有机会见过,更不要说是得到它了。
初长亭看出来初长逸眼中的绝望,走向前几步看向他:“世子,这寒烟草在当今圣上的手中,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拿到。”
“所以,在前些日子,你才不肯告诉我是吗?”初长逸的语气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