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完毕,凌向痕转身便已经要离去,他轻轻的挥手:“奈奈,我们马上就会再相见的。”
留在原地的罗泓奈心中隐隐欲动,如今谈云勋同施丹烟成亲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情,而她这些年来所坚持的感情也随着而破碎,或许,她嫁给凌向痕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她会昭告整个寒烟碎,她罗泓奈未必只能嫁给谈云勋,这些年来,她因为自己的倔强与任性已经让爹爹很是头疼,就连同学士府的名声也因此受损,所以如今成为凌向痕的王妃便会弥补曾经的一切。
至于凌向痕对她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她曾经的心中之人已经离去,再不复返。
对于一颗麻木的心,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恐怕是一个奢侈品了。
皇宫
威严的皇位之上坐着一声龙袍的皇上,他的嘴角不自觉的透着笑意,显然心情很是欢喜。
那下面的座位之上还坐着浑身邪气的凌向笛。
初长逸走进来,扶膝跪地:“臣初长逸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微微抬手:“长逸,平身吧!听说你已经将那猖獗的“圣盗”捉拿归案了是吗?”
初长逸点点头:“回皇上的话,臣和臣的属下日日夜夜的实施抓捕,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恶徒最终还是未能逃离法律的制裁。”
“好。”皇上站了起来,拂了拂襟袖,连连称赞:“长逸,你果真不愧是我朝的世子,的确是有勇有谋。”
初长逸连忙回道:“臣谢过皇上称赞。”
一旁的凌向笛站了起来,拍拍手,嘴角透过一丝笑意:“世子的能力果真是非常人所及,本王甚是佩服。”
“一切过不是长逸的分内之事,二王爷过谦了。”初长逸缓缓开口。
凌向笛却又道:“可是其中有一件事情本王一直不得其解,不知道世子愿不愿意为本王解惑呢?”
初长逸自然点头道:“二王爷客气了,只要是长逸知道的事情定然不会有丝毫的隐瞒。”
“那好,那本王就直说了。”凌向笛的眸子半是神秘:“这“圣盗”常年在寒烟碎肆无忌惮,只是本朝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丝毫的办法追捕于他,就连皇兄将自身的禁军派出来也无济于事,本王很是好奇,世子是用什么方式仅仅用了一个月便将那贼人抓捕到的?”
此话一出,皇上的目光立即集合在初长逸的身上,方才凌向笛所说的并内有错,初长逸此次成功抓捕的实在是太顺利了,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初长逸没有想到凌向笛突然会问他这件事情,他停顿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开口:“这件事情我本来没有什么定论,或者是我的运气比常人要好一些,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我办案的下属十分的努力,不放过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所以才会如此的快速。”
凌向笛听后显然没有那么的满意,他摇摇头:“不,世子这话怕是故意隐瞒了,若是论努力和运气,那之前皇兄所派出去的人又有那一个不是经营之中的精英,又怎么没有容易的抓到?而运气,词语怕是太过荒谬之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