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雪莲给馥儿喂下去,虽然有了一点点的好转,但是即使是此生我将馥儿永久都禁锢在此处,没有意识,没有生命,又有什么意思呢?”初长逸的眼中甚至带着一丝恳求之意:“长亭,你可愿意帮我?”
帮你?初长亭听后,心中涌起了深深的讽刺,此刻的我,就算是杀了你也并不为过。帮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可是如今景暮的计划,正在执行之中,不能有分毫的差池,她只得看向眼前的初长逸,一字一句道:“长亭的医术虽然粗浅,但是愿意帮助世子。”
初长逸点点头:“那长逸便在此谢过长亭了。”
“只是有一点,世子还需离开片刻,我为世子妃医治的时候,身旁不得有人。”初长亭微微挑眉。
初长逸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离开了:“那就只有拜托长亭了。”
当初长逸离开之后,初长亭迈步走到余馥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沉睡不醒的女孩,心中引起复杂的情绪。
她的拳头握的生紧,甚至要将自己的手骨握碎,她的嘴角透着冷笑:“余馥,原来是因为你,当年初长逸才会残忍的将我父母杀害,才会让我原本的生活彻底破裂,让我变成如今这副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样。”
“爱情还真是伟大”。初长亭冷哼道:“为了你们所谓相知相守的爱情,初长逸却杀了无辜的家人,将我逼入地狱之中,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
余馥仍旧没有丝毫的动静,就那么静静的,淡淡的躺在那里。
可是初长亭却还是孜孜不倦的说下去:“曾经的我,以为初长逸喜欢桃花,所以我才愿穿粉色的衣饰,甚至痴爱桃花,原来一切不过是因为你之所爱罢了;我知道初长逸喜欢大夫和医术,所以才拼命的学英语,只为讨得他的欢心,最后到来,也不过是那般凄惨的模样罢了!原来当一切解释与秘密掀开,就是那般的不堪入目。”
“余馥,你可知道,初长逸为了让你活着,为了让你活过来,到底用了多少性命来抵,来交换?”初长亭的眼睛泛着红光,甚至要流出血来,浑身的杀气愤怒之际,都蔓延在空气之中,就连满屋的冷气都压制不住。
初长亭渐渐的靠近余馥,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脖胫,手中的力气渐渐加深,声音冰冷:“余馥,或者,我现在杀了你,初长逸才会为所有的一切付出代价吧!”
随着她的力气越来越深,余馥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就在那么一瞬间,初长亭更理智一点一点的回来,她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手。
不行,不管她是如何的恨,如今只要余馥一死,她所有的计划,这些日子做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初长亭缓缓的睁开眼睛,眸子中的红色褪淡了几分,她的手缓缓向下移去,搭上了她的脉搏。
初长亭微微皱起眉头,的确如方才初长逸所说,余馥的心肺已碎,毒液已经漫步在了全身,虽然被紧紧的压制住,是一旦失去效用,便没有活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