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暮笑着摇头:“那倒不是,他这场戏做的很真,她刚才将内力注入了自己最脆弱的穴位之中,使得自己在恰好的时候晕厥过去。”
“这种方式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也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极大的伤害,若是严重些,甚至会损伤自己的心脉。”夜猫皱起眉头。
“没错,这种方式虽然很冒险,但是成效却是很好。”景暮淡淡一笑:“不过她倒是能够狠心对自己动手,看来还真是一个心狠的女人。”
夜猫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丝疑惑:“其实她也大可不必这样费心思,在方才那个情况之中,谈云勋无论如何也会将她收入府中的。”
景暮却摇摇头:“谈云勋你像是一个聪慧之极的人,其实这个事情是真的,他也定然不会随意的对施丹烟放下戒心,他甚至可以做一个顺水人情,将她送到别的府中任职,但是施丹烟这一晕厥,一切便会不一样,她很聪明,会利用男人对女人的恻隐之心。”
“原来如此。”夜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的,公子,施丹烟这身份已经查明。”
“哦?那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之心,说说看。”景暮的眼中显然已经有了兴趣。
夜猫缓缓低头道:“施丹烟是大皇子的人。”
“景睿的人?”景暮手中的扇子迅速的合上,他的笑意明明未减分毫,但却能感觉到他眼中冰冷了几分:“那便越来越有趣了。”
“公子,要不要除掉施丹烟?”夜猫的目色渐渐加深。
“不必,她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除掉她干什么?反之,她或许还能对我们有一些用处。”景暮的眼中目色变幻:“不着急,慢慢等便可。”
“是,公子。”夜猫低头道。
屋中一阴暗之处
初长亭抬脚迈进屋子之中,只见这个时候凌向笛已经坐在一旁等待着她了。
初长亭连忙走过去,盈盈一礼:“长亭见过二王爷。”
凌向笛偏着头看向她,嘴角隐隐之间带着一丝未知的笑意:“我想,长亭姑娘应该要给本王一个解释吧!”
初长亭起身,开口道:“首先形长亭仍旧要在此谢过二王爷的信任,即使是在我没有同意王爷的情况之下,王爷还是选择了来和我见面。”
凌向笛好整以暇的期待着她接下的话语。
初长亭继续道:“王爷,在给你解释之前,我恐怕要同你说一个秘密,一个属于我内心深处的秘密。”
凌向笛摊手:“望闻其详。”
“初长逸是我的仇人。”初长亭的眼中带了几分恨意,掷地有声。
“你说什么?”不出所料,凌向笛果然十分的惊讶,他险些站起来,再一次看向初长亭:“所以说,你进入世子府不仅仅是为被招揽的,而是为了寻仇。”
初长亭点了点头:“王爷所言不错,我的确是蓄意进入世子府,意在向初长逸寻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