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启雷答应,心下得意,便松开启雷的胳膊。
启雷发热的脑袋渐渐的清醒过来,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里暗叫不妙,自己正是色迷心窍,晕的昏了头,这套拳很难练的,自己还学了好长时间呢,就这一天时间怎么教人家,想到这儿,便苦着脸道:“还是学套别的拳吧,这套拳你学不会的。”
女孩见启雷答应的好好的,一松手就反悔,当下又气又急,跳过来就卡住启雷的脖子:“你这个死色狼,无耻,下流,答应的好好的一转眼就反悔,凭什么说我学不会,你没教怎么知道?我还就是要学。”
启雷费了好大的劲才扳开女孩的手,苦笑道:“不是我不想教,是这套拳太难学,光起手式就有几十个变化,你要学会得要几个月时间。”
女孩道:“几个月就几个月,有什么关系的,我有时间、恒心还有决心的。”
启雷翻翻白眼,没好气的道:“你有时间我没时间,我明天就要回去的,就一天时间你怎么学?”
女孩想想也对,不禁有些垂头丧气。一会,女孩突然红了脸道:“那你能不能不走?我……我……我爸会很喜欢你的”满眼的希冀。
启雷如何听不出女孩话里的意思,可就这样留下来当上门女婿,也太唐突了些吧,当下笑道:“你真狡猾,想打我的主意,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已经晚了,我老婆孩子已有一大邦了,呵呵。”调戏调戏这丫头,还就是感觉舒服。
女孩没想到这家伙会说的这么直白,又羞又气:“死色狼,谁打你的主意了,自作多情,我只是想你有时间教我练拳而已,不想教就算,我还不稀罕学呢。”说完,转身便走,可是不争气的眼泪便要流出。
启雷忙追上去,笑道:“喂,生气了,骗你呢,我真有一大邦老婆,那不成皇帝了,说你没脑子你还不信。好了,我教你一套简单一点的吧,还有暗器手法,你平时也可以自己练的,以后有机会再教这套最厉害的拳,好不好,嗯,笑一个。”
女孩听了启雷的话,这才破啼为笑,对启雷的调笑也不以为意。
这一天过的很快。
次日,众人返回,大家有感于启雷的大恩,见启雷几乎二手空空,都要分一些货给启雷,还要把那个遇难同行的货物也给启雷,被启雷一一拒绝。
离开不久,子长交给启雷一袋东西,启雷打开一看,见是一袋珍珠,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笨蛋,傻瓜,知道你第一次出来,没什么本钱,就送了你一袋珍珠,是我们这儿自己养殖的,你带回去试试看,如果好卖,写信给我,我继续给你准备,只不过,一定要记住,下次来的时候,要给我带好多东西,还有写信的事,要是敢忘了,哼,你试试看。……
……
夏去秋来,冬去春至,转眼便过了将近一年,子长经此一役,担心海上安全,说钱最多,总是命重要,便退出了走私这一行,再也没有外出过,专在国内接手私货进行出手。启雷因没有子长的积累,便继续做着这危险的行当,各地乱跑,也偶尔的到洪芸那儿去,只不过,到了那儿,这丫头特会缠人,走的时候还泪眼汪汪的,启雷自己也跟着心酸,直叹快要顶不住了,这样下去,迟早要被勾引走的,乖乖的当小鬼子的女婿。一年来,国内的形势也越来越紧,开始进行严厉的打击,有一次启雷差点撞在枪口上,只后只把东西扔了,才过了关,虽然过了一年,启雷乃没有太大的积累。
这一日,启雷又到了洪芸那边。那丫头见启雷辛苦了一年,还是赤条条的来去,虽然有感于这个家伙真是笨的可以,怎么别人都很顺利的,偏他就事多,既然不是做这块的头,那就留下来吧,可一提这个,这家伙就胡搅,楞是不答应,哼,口口声声说光棍一条,没女人才怪。但骂归骂,终究还是心疼,这一次,磨了父亲好一会,还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启雷回来的时候装了满满的一车,不得不小心行事,采用前面探路,后面跟进的方式,侥幸过了几关,最后总算到了天宁地界,启雷仍不敢大意,先到前面探路,到了天宁检查站,却见前面闹轰轰,一大邦人围在一起,原来有一车货物被拦,货主挺而走险,想强闯,最后双方打了起来。启雷见有一熟悉的人站在那儿说话,一看却是久未看到的潘文定,忙上去叫了一声文哥。
文定见了,一时认不出启雷,便叫启雷等一会,又在那儿说了一会儿话,一邦人押着一车东西走了,那邦闹事的人也同时被带走。
文定处理完事情,想起那个叫自己文哥的人,只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却着实想不起来是谁,当下走上来询问,启雷知道好多年不见,自己从小孩变成了大人,文哥肯定是认不出来了,当下便自报家门,文定见是启雷,当下是又惊又喜,一下子便跟启雷抱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