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蕙听了这话,才又高兴起来,笑道:“这还差不多,什么时候到我家里去坐坐。”
时雨笑道:“你不请,我也想去,跟安前好长时间没碰面, 正想聚聚。”
安蕙笑道:“就想到安前,现在可是我请你的,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们准备准备。”
时雨道:“还准备什么,我又不是客人,什么时候赶上什么时候吃就是拉。”
安蕙笑道:“那怎么行,你还以为是上自己的家,说来就来。”
时雨笑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难道当了几年兵,就把我当外人了,我记的小时候我们还扮过夫妻,同过床,共过寝,现在要是变成了外人,那可是道德问题。”
安蕙捶了良雨一拳,绯红着脸娇嗔道:“你想死啊,小时候的事现在也敢说出来。”
时雨笑道:“小时候你以大欺小,经常欺侮我,现在说说还不行啊。”
安蕙踢了时雨一脚,笑骂道:“坏东西,我那有欺侮过你,你给我起外号,还偷看人家……,我都还没找你算账。”
时雨本是说笑,见安蕙说起当年的糗事,赶忙住口,说了声:“我要走了。”转身便走。安蕙在后面叫道:“明天晚上你过来吧,别忘记了。”时雨应了一声,去的远了。
次日下午,时雨给老姐打了个电话,把老妈的晚餐落实好,按约来到安蕙家,一进得门内,便见一人指着时雨叫道:“你这算什么狗屁同学,回来那么多天拉,也不过来看看看,你说该怎么罚你。”
时雨笑道:“一进门就兴师问罪,我这不来了吗?”
安前道:“要不是碰到我姐姐,逮住了你,你还能想得起我们。”
时雨笑道:“事出有因,这几天我老妈生病,要是不表现积极一点,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姨妈你说是吧。”
安姨妈刚从厨房出来,听了笑道:“说得是,还是时雨孝顺,安前有你一半我就高兴了。”
安前“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别发动我妈来当挡箭牌,还不是装出来的,你要是真有那么孝顺,就别去当兵,在家陪你妈,做个乖儿子。”
时雨笑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忠在前、孝在后,连这一点不懂,不知书是怎么念的,连古人都不如。”
安前冷笑道:“穿了几年黄皮就不一样,一见面就让我接受了一顿政治教育,你该不会不是党员吧。”
时雨笑道:“已递了申请书,还没通过。”
安前笑道:“怪不得现在的党风越来越差,你这样的人不是党员,我这样的人却偏偏是党员。”
这时安蕙从厨房出来,接口道:“胡说八道,就你这刁儿浪当的样子,还能入党?”
安前笑道:“想不通了吧,这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安蕙皱皱眉头,摇头问道:“你是开后门弄的吧?”
安前得意的说道:“姐,你这就猜错拉,我开后门搞别的,也不搞这个,我自己也觉得,我离党员的要求还差那么一点点,为了不给党抹黑,本来是不打算要的,可我们单位的头非要我入伙,所以就免为其难了。”
安蕙没好气的说道:“我看是给你老爸入的党。”
安前疑惑的说道:“胡说,老爸是副市长,早就是党员拉。”
安蕙白了安前一眼,说道:“要不是你老爸是副市长,人家会拍你的马屁?”
安前嬉皮笑脸的说道:“这就叫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一个好爸爸,象和尚你这么傻乎乎的,天下那有几个。”
时雨笑了笑,没有接腔,安蕙说道:“别美得你,等下你这好爸爸回来,不骂死你才怪。”
时雨一直未见安副市长,心里本有些奇怪,因问道:“今天不是星期六吗,安叔叔怎么不在?”
安蕙笑道:“这几天市里有重大事情,所以一直回来很晚。”
时雨问道:“什么大事?”
安蕙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你老爸不是总司令吗,你问问他不就全知道了?”
时雨笑道:“我可不敢问,我回来几天了,昨天上午才碰到,三句话就被打发了。”
安蕙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时雨,安前道:“他们忙才好呢,我老爸要是早回来,我在家里才蹲不下去,今天本想在外宴请你,听说我爸不在家,才改在家里。”
时雨取笑道:“原来你是外面是条龙,在家里是条虫。”
安前不甘示弱,还了一句:“你比我也好不了那里去,否则怎么会说我们是难兄难弟呢。”
安蕙听了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怕也是装出来的,爸爸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过。”看来,对这个宝贝弟弟还真是有点看不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