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被她说的又急又快,哒哒哒的没有丝毫停顿一并吐了出来,姑娘声音清脆,这段话也长的可以,整篇下来尽管内容是在喷人,可听上去倒是让秦若觉得顺畅。
就好比风中银铃,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不在其意,只闻其声。
秦若只听得几句,就能猜想的出当年的情景一二,不过是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抛弃未过门的妻子跟别人跑了的故事。
乌龟没有苦哈哈的泪流满面,只冷着面色,说话的时候语气不轻,一字一句抑扬顿挫。
秦若却知道,分量必然不轻。
正在猜想这红衣乌龟究竟在这件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就听草鱼的声音说道:"阿乌,若不是当时锦姑娘身怀六甲,又临终托孤,我哪里会不知轻重放了你面对一大家子老老小小。你是懂我的,绝不是那样的人..."
嗯?秦若正在考虑阿乌的身份,草鱼精就竹筒倒豆子,说了出来。
红衣少女的身份被秦若知晓,正是这剧中被别人抛弃了的那个未婚妻子。
秦若再去看这少女,刚才的不置可否茫然无觉马上被另一种感情所替代。
同命相连。
她被自己的丈夫抛弃过,深知背叛滋味。这一刻感同身受,对着草鱼的那点子尊重马上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烦躁起来,只看草鱼精化成的少年,在好的样貌都嫌弃碍眼,透着恶心。
天下乌鸦一般黑。
世间男人都是这寡廉鲜耻之徒,不过是为了别的女人,抛妻弃子样样做得出来。
秦若脚下挪动,不动声色间几个错步就站到了红衣少女的身旁。
她这是在两人面前说不上话,自知身份相差太多。
若是能说的,恐怕头一句没有别的,就先是对着草鱼破口大骂好好出出自个的怨气。
"好好好!"阿乌闻言,颤颤抖抖的连着先是三声好。
秦若能从中听出她的无奈和辛酸。不用太多的言语,不用声泪俱下,只简单的三个好字,其中的含义全包括在里面。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委曲求全,有苦自己知,有泪自己吞。这少女的容颜重重叠叠和当初那个自己加在了一起。
齐涛第一次带着宛如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也是像草鱼精这样,平日里的器宇轩昂变成了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怯。
再抬眼去瞧乌龟。红衣少女眼中无泪,只有几处碎光,点亮了星眸。
透着湮灭希冀直直看着草鱼。
"阿乌,你当知我早没了对锦姑娘的情谊。那些年咱两在南山中岂不快活风流,谁又想到锦姑娘出了事情,我也是无可奈何。你当知,对她我总是歉疚几分的。"这话从草鱼口中说出,带了几分的无奈,还有面对着乌龟的解释。
可红衣的阿乌哪里会听他的辩解,打断他的话:"你和我风流快活是真,无可奈何是假吧?
少在老娘这里装什么情深意切。谁不知道妖界中做那风流快活之事只要性别不同,都可进行。现下被我说的没了言语,干脆想拿这个来堵老娘的嘴?苏大头,老娘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说这些有的没有的,都是废话全是放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