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若的动作做的笨拙的很,可躺在身边的这位依旧是全身滚烫,只想化身为狼朝着秦若狠狠的扑上去。他就说吗,秦若干吗鼓捣着自己收了夜明珠,问题原来在这。
他家的姑娘思春了...
"今天是咱们成亲的日子。"秦若半侧着身子,挤啊挤挨得离秦枫越发近了。再稍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秦枫的脸。她就是靠的近,任性妄为。半个身子的重量也有压在秦枫身上的趋势。
这话,离开这张床上说出来,和放在这张床上说出来完全是两个概念。
"你不想吗?"她"用功"半天,被秦枫抓着的其中一只手重新攀上了他的胸口,胡乱的用着力。心中有些沮丧,没人配合的独角戏真不是她的菜。
"你病着呢。"秦枫不敢动。身边小水蛇般贴过来的秦若,碰在他身上的触感就像是团火。无数火苗全被这丫头点起来。尤其胸前那只小手,划过处全留下暗暗的战栗。他咬着牙,牙齿都要被自己咬碎,说出来的话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低沉的入了海。
"嗯,会好的。"秦若自打清醒过来,除了担心眼睛其余还真没放在心上。秦枫心中最大的那个坎儿,听在她耳中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她漫不经心,柔软的身躯索性全贴在了秦枫的身上,就不信秦枫不给自己点反应。默默憋着气儿,一股脑爬在了秦枫的身上。
肉体间的接触,带着秦若身上微寒的凉意,使得黑暗中胸口团团火焰的秦枫,如陷入了冰天雪地中的一汪凉泉。全身的血液怒吼叫嚣着,齐齐往他腹下一点冲了过去。忍什么?怎么忍?两军对垒,一方冲锋陷阵,早已经攻城略池。另一方龟缩不出,紧紧固守着的小地方马上就要沦陷。他几乎都要吼出声来,将秦若压在身下,就地正法了。残留着的意识中,却还是有个理智的声音,在他的蠢蠢欲动中告诉着他,不能乱来。
"若若...乖。"他喘着气,三个字硬是被拉长了不少,口齿都要跟着打颤。秦若那双肆意妄为的小手,顽皮的在他身上持续点着火苗,全身上下都成了敏感带,那双手还不曾碰到,就已经隐隐有了电流经过他身体。秦若的手指细长,指甲平平。肆意在秦枫的身上游走,指甲有着同样微微的凉气,简直成了一种预示,让她身下的秦枫绷紧了每一次的肌肤。
同样带着冰凉寒气的腿跨了上来,摩擦着他的小腹最终停留在身体的另一侧,黑暗的掩盖下,身体中的全部机能都敏感起来,别说是秦若这么大的动静,就连她的手都带给秦枫意想不到的欢乐。他忍受着,当那只腿跨越了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丢盔卸甲的将士们,对着所剩无几的残垣断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之前丢掉的荣誉统统打回来。秦枫的唇色惨白着,牙齿肆虐过后早已经有了细小的血珠。他最后一次强按下心内的蠢动,声音暗哑牵连出从未有过的性感。"你还病着。"大脑早停止了运转,原是出口成章的男人,被身上的小人折磨的脑袋中只剩下了那么四个字,想想也有几分可怜。
"好着呢。"三个字,点燃了他全身的火焰,大脑同一时间停止了思考。去他的受伤,去他的约束,他再不反击回去,自己只怕就要溺死在秦若这凉泉之中。只消手势一动,滚烫的身躯立刻覆盖在了秦若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重重压在床上。他和她只见,再无一丝空隙。
秦若只觉得不过是眨了个眼,人就被秦枫带到了身下。作怪的小手,跨越过他身体的长腿,全成了他的俘虏。他的长臂伸展着,手心相对的,是被按在他手下的她的手,他的人随之低了下来,身体的重量将秦若禁锢着,响起在秦若耳畔的声音,平滑低沉,即使是个不解风情的人,也能听出嗓音中藏着的感性。"小妖精。"
同样三个字,似是在无奈叹息。他终究臣服于她。
她不能动,想要伸手亲昵的去碰碰他的体温也成了一种奢望。大手禁锢下,全部的想法都只能沦为空想。被人压着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即便两人间浓情蜜意,秦枫的火还全是秦若一手挑起的。她闻声,有丝愤怒。小妖精是个什么鬼,她秦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夜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主动点怎么了?也和那三个字爱不到碰不到。略略有些不满的姑娘试图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秦枫推开,好和他理论一番。
早先一心想要勾搭秦枫的那点子心思也在那声小妖精之后,淡薄成了片片,全都要从她脑海中被抛弃掉。她试图挣脱,压在她身体上的人却丝毫不配合。
腿动不了,默默悄悄的蠕动也变成了身上那人的负担。"噢。"一连串的低沉音节随着她身体间挣扎的动作,成了他口中的旋律。有大滴的汗水不客气的滴落在她身上。
黑色,既是夜的色泽,同时也掩盖了秦枫渐渐显露的欲望。他仗着夜色,肆无忌惮。脑海中所有的理智不翼而飞。野性的冲动肆意在身躯中滋长着,一只手变幻了姿势,享受着秦若每一次的挣扎,将她两只手固定在了上方,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报复。穿过她的面容,来到颈项。大红色的新衣也是他准备的,只要想到那身衣服在自己的掌下化为碎片,居然有种不可言明的畅快。他稍稍用力,锦缎碎裂,秦若前襟的遮拦就这样化为了碎片。
映入眼帘的,是颈项口大片大片瓷白的肌肤,烧红了他的眼睛。手下的动作越发狂野粗暴,甚至是带出了几分真气,接触过的每一处衣衫,应声而裂。红色喜服,铺陈在她身下,趁的肌肤的色泽更加嫩白。红色,白色,交替出现在秦枫眼中,没有横生的欲念,却驱使着他加紧对她的探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