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排好队,拿着票,一个挨着一个进去哦。”京都大学门口,导游高举小旗子晃悠着大声嘱咐道。
京都大学拥有百年的历史了,无论是从建筑上还是从学校学习的氛围上来说都有很大的旅游参考价值,因此每天都有好多人前来参观。
开始的那些年,大学是任由这些参观的人来学校的。
可是时间久了,学校就发现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因此每天产生的垃圾,物品的损耗,以及管理维修费用也很多。
于是就想了个招,每天发放一定数量的门票给参观的人,只是放一定数量的人进来参观。这样既可以方便管理也可以赚到一笔价值不菲的参观费。
李安安赶到的时候,正有一批人买好了票,准备到校园去参观。
游人都堵在大门口,李安安他们挤不进去。尽管有些着急,李安安和莫星也只好跟在他们后面,随他们检着票,缓缓进入京都大学校园。
“哎,等等,你们,就你们俩,还没买票呢吧,不能进去!”马上就排到李安安他们了,这时候一个穿着灰色保安制服,别着对讲机的大汉突然冲出来拦在他们面前。
额,李安安猛然一愣。要进京都大学,她还要买票吗?
“我们不是来参观校园的,我是来报道的,我是今年的新生。”李安安回过神来,寻思着出这个保安哥哥是把她当做游人拦住了。
“就你,还来京都大学报道?逃票就是逃票,还报道,骗谁呢?”灰制服保安嘴巴很厉害,认为李安安他们就是想混进去玩耍的情侣。这种情况他们可是发现得多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啊。”李安安看到保安根本不相信她,眼圈一红,觉得很委屈。她没有必要骗他们啊。
京都大学是她即将来生活学习好几年的地方,可是保安哥哥怎么这么凶啊,好伤她的心。
“这位保安先生,我家小姐真是来学习报道的。请你让我们过去吧。”看到李安安伤心了,莫星马上走上前去解释。
在来京都大学的路上,莫星已经知道李安安的目的了。
“小姐?那么说是个有个钱人了,那还逃票!”保安看到莫星称呼李安安为小姐,又看到莫星穿着板板整整的衣服,就猜到他不是李安安的男朋友,而是李安安的保镖了。
但是他更加不相信他们的话,他认定李安安和莫星是为了逃票才冒充来报道的学生的。
这些有钱人,就是心眼多。能花个千八百万的买个什么包包,却不舍得花几百块钱买个门票,真是抠门。保安先生带着点仇富情绪,愤恨的想。
“我们真的不是逃票的,这是我的录取通知单,你不信可以看看的。”李安安很无奈,只好拿出通知书给他看。这位保安大哥很负责人,查门票很执着啊。
“李安安,二零XX届,中文系——”拿着李安安的录取通知书,保安大哥看得很仔细。
“你真的是这届大学新生哦,哎呦,刚才不好意思了,给你,你们可以进去了。呵呵。”保安大哥检查过李安安的通知书,发现是真的,态度马上就变了,换了张笑颜如花的脸,还赶忙向李安安道了歉。
额,这态度变化的可是真快啊!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威力可真是不一样啊。
李安安和莫星对视了一眼,不再纠缠,收好通知书就朝大门内赶去。
“哎,李同学,报道以后记得到导员那里去办张通行证啊,以后出入进出都要拿着它哦。”背后又传来保安哥哥热情踊跃的招呼。
能考上京都大学的学生都各方面很优秀的人,这以后出来前途是不可限量的啊。他一个小保安不但不好得罪,还要搞好关系的。
而且这个李同学还有个帅气的保镖护着,家世肯定也不简单,更是不能得罪了。
京都大学里面很宽敞,占地辽阔,李安安他们在这里转了半天,找了很多人询问,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以后找到了人文学院的大楼。
按照通知单的地址说明,中文系的报道地点就在这里。
“李安安哟,今年录取的新生。哎呀,你怎么才来报道啊。这都十一月底了。你来得太晚了吧!”中文系的主任是个戴着眼镜的胖胖秃顶老教授,看到李安安的录取通知书,不禁撮着嘴责怪道。
“对不起,教授,我家里有事情,才耽搁的。请原谅。”李安安深表歉意的对老教授鞠了一躬。她真不是故意不来报道的,是家里发生了特殊情况,没办法的。
“再有事情也该先给系里来个电话,说明情况吧,这也不费劲啊是不?”老教授摘下眼镜,敲着桌子上的通知书咚咚响,继续教训着李安安。
“这,是,是我错了,教授请原谅我吧。”李安安不好把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告诉老教授,只好态度诚恳的认错了。开学两个多月了才来报道,确实是不太好。
“哎,孩子啊,不是我不让你报道,实在是你来得太晚了。我们已经把今年没来报道的人名单,上报学校总务处了。现在报道的权限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老教授可惜的叹息着。
什么,报道的权限不在中文系了,那怎么办啊?
李安安着急了。她好容易才摆脱困境能来报道了,怎么还出现了这个变故呢?
难道这里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李安安有些不甘心的继续恳求着老教授。
“孩子,别着急。这样吧,你到学校总务处看看,或许他们能通融通融哈。”老教授看到李安安态度还算诚恳,不像是有意不来报道的,就给她出主意。
实际上也是在踢个皮球。
“谢谢教授,我们马上就去。”李安安听到事情还有办法,马上喜出望外。不再缠着老教授了,高兴的谢过老教授就和莫星两人匆匆赶往学校总务处。
“哎,真是小孩子啊,想得这么简单。”李安安他们走出很远了,老教授才叹了口气,摇着头喃喃自语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