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离开办公室后,房屋内,就剩下仇风与丁虎两个人了。
丁虎抬头看向仇风,亲自问道,“仇总,现在房屋内就你我二人了。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不好意思,丁先生,还得耽搁你一两分钟了。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又会去找白春媛的亡魂?”
丁虎眼睛一眯,迎上仇风的双眼,“可能吧。怎么?你有什么话,要我转告她的亡魂吗?”
仇风呵呵一笑,他知道,在丁虎的心中,已经对他已经产生了不好的印象。
仇风苦笑道,“丁先生,我这样告诉你吧。你今天晚上去找白春媛的亡魂时,尽量小心一点。因为她的亡魂,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如果你没有找到她的亡魂,你还是尽量早点回家吧。”
丁虎听到这话,明显地一愣。
他好像对白春媛的亡魂,比较熟悉。
可这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熟悉呢?
仇风迎上丁虎那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微笑道,“丁先生,你不用这样惊讶。我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你如果要问我原因,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而且,你可能也不相信我的提醒。因此,你今天晚上亲自去验证一番后,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否正确。”
嗯,仇风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一脸镇定,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他到底怎么来的这份自信?
丁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多谢仇总的提醒,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先离开了。”
“别忙啊。我给你的报酬,你还没有拿走呢。”
仇风转身去,将那一个红包,直接塞入到丁虎的怀兜里。
丁虎掂量了一下份量,既然自己与他还有此事进展情况的交集,那就暂且收下这一笔财富吧。
而且,在帮助仇风的这件事情上,他也出了自己的微薄之力,这算得上是劳有所获,不是白拿的。
丁虎没有推迟,点头同意了,“行吧。那我就收下了。如果今天晚上,真如你刚才所言的那样,那么,我一定会在明天联系你。我相信,你到时候一定会告诉我是什么原因的。”
仇风微笑点头道,“很好,你这么说,那就代表,我们已经建立好了基本的朋友关系。作为朋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的女朋友太强势了,你今后可有点苦头受了。哈哈。”
丁虎亦微笑道,“没事,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两个人,是互相自愿喜欢的。”
丁虎与仇风呢,然后就简单地互相开了几句玩笑,随后丁虎就离开了现场。
丁虎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时,梁燕立马就迎上前去。
她滑动了一下手机屏保,嗯,丁虎在里面不过是多待了五分钟。
这五分钟对她而言,又感觉得非常的漫长。
“他和你单独之间,谈了什么?”梁燕立马小声问道。
丁虎道,“他是提醒我,今天晚上施展功法寻找白春媛的亡魂时,尽量不要滞留太久的时间了。他或许并不知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所以,他在提醒我这方面时,需要与我单独相处。他在提醒我这句话的时候,我仔细地观察过仇风脸上表情,不像是作假。他好像真是在关系我的安危。当然,这一切全部只是感觉,实际情况,需要我今天晚上进入梦境之中,才能得以求证。”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拭目以待了。”
丁虎、梁燕返回了公寓内,而在半路上时,王名易就打电话问了丁虎,情况如何了。
丁虎实情相告,他听后,也是无奈叹息。
不过,当丁虎将仇风的警告话语告诉他时,他仿佛在黑夜中,找到了一盏通往胜利道路的明灯。
他表示,也会亲自赶到丁虎的公寓内,协助可以帮忙的任何事情。
丁虎当然明白,王名易口口声声说要亲自前来。
其一是关心他的安危,其二是想确证这件事情的结果。
丁虎没有拒绝,有了这样多人照顾自己安危,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件挺高兴的事情。
丁虎打开房门后不久,王名易就开车过来了。
他在半路上,顺道购买了一些凉菜凉肉,作为今天晚上在丁虎家里等消息的下酒菜。
既然今晚上要行动,那就必须做好养精蓄锐。
丁虎进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进入到卧室中,亲自将那一信封打开。
只见到,信封内,一叠厚实的钞票,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他大致翻动了一下人民币的封条,一共有两叠。
很明显,封条张贴的每一叠,应该就是一万元。
算下来,仇风送给丁虎的酬劳费是人民币两万元。
丁虎呵呵一笑,虽然数量不是太多,但是可以缓解一下零花钱的开销。
而且,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满打满算,也没有进行多久的时间。
两万元回报,也是小赚一笔。
吃过了晚饭后,丁虎在王名易、梁燕的强烈要求下,到了客厅的沙发边上睡觉。
嗯,只有在沙发床上休息,他们两个人才能及时发现自己睡眠中的异常状态,一旦发现异常,能及时让自己苏醒过来。
丁虎在进入睡眠之前,像往常一样,向他们两位做了简单的交代。
然后,他仰头来,在天空中做了简单的人工呼吸。
缓慢地,他躺在沙发椅上,闭上眼睛,步入到了睡眠之中。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正是亡魂活跃最为频繁的时期。
丁虎一直坚定的认为,像白春媛这样的情况,肯定不属于正常死亡。
即便发生火灾遇害后,她的亡魂不可能被阴差抓住,完全可能滞留阳间一段时间。
如果这样的话,丁虎的灵魂出窍,想要找到她,就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了。
丁虎的灵魂,迅速地飘离了天空,向那一幢发生火灾的别墅飘去。
很快,借助风势的移动,他来到了目的地。
他先藏身在了墙角背后,因为白春媛的去世,她的父母在现场为她设置了灵位,开始了农村乡下留下的哭孝制度。
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定在对面,呆呆地目光看向中间的灵位。
他,想必就是仇风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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