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虎耸了耸肩,摇头道,“既然云空教授在我面前承认了事实,那么,接下来他面临的困难,我就有义务协助他一起解决了。”
王明忙问道,“那我和吴敏,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地方吗?”
丁虎看了看他们两位,微笑道,“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想,就是这件事情,我希望大家保守秘密。至少,在事情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我们不能随意泄露出去。其后果,我相信,你们都清楚的。”
“连王老师也不能告诉吗?”
“嗯,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向他提两句。我的原则是,在事情解决之后,可以作为一个完美的故事,告诉外人。那样,也不会引起当事人的反感。”
王明与吴敏听此后,只得懂事地点了点头。
丁虎仰头看向天空,呼了一口气,“我现在回输液室里去,我再和云丽萍好好地谈一谈。你们暂时就先不用进去了,以免引起她的反感。”
王明却笑了,“丁小弟,我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有些不放心小燕啊。她们两个本来就是同学,万一聊得开心,不小心说漏了嘴,岂不是事先透露了机密。”
丁虎摇头道,“王哥,你错了。我相信小燕,她不会说漏嘴的,我是真有事情,要与云丽萍好好谈一谈。”
丁虎先行折返,他返回输液室的时候,发现梁燕与云丽萍正交谈甚欢。
丁虎在进门的第一时间,竟然听见了云丽萍提及到了自己的名字。
呃,这两个大女孩,竟然在背后议论我?
丁虎古怪的笑了笑,“怎么,又在背后夸奖我了?”
两个女孩一听这话,均是微微一愣。
梁燕指责道,“丁虎,你太自信了吧?”
丁虎笑脸看向梁燕,“我当然自信啊,我这个人本来就没有缺点的,你们在背后议论我,除开夸奖我之外,就只有爱慕我了。哈哈哈。”
两女孩相视一怔,微微一笑。
没办法,像丁虎这种脸皮厚的人,她们也拿他没辙。
丁虎收敛了笑容,对云丽萍建议道,“丽萍,小燕感冒发烧,昨天晚上肯定没有休息好。要不然,我们让她再趁此机会休息一下?”
云丽萍是何等聪明的人,听丁虎这么说了之后,立马醒悟过来,是这么一回事呢。
她点了点头,当即同意,“对呢。小燕现在需要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她拉住了梁燕的左手,笑道,“小燕,好好休息一下,我与丁先生好好聊一聊。”
梁燕侧头看了一眼丁虎,眼神之中,虽然因为感冒有些无神。
但多了一丝温柔,她向丁虎提醒道,“丁虎,你有什么事情,好好跟丽萍说。嗯,需要我配合的,一定要等我彻底康复了再说。行吗?”
丁虎蹲下身,看住梁燕,微笑道,“小燕,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完成了。你别操心了。”
梁燕道,“那你一定要小心一点,也尽量做好些,让他们父女两人能够好好地团圆。”
丁虎点头应了一声,“行。”
丁虎站起来,叫上云丽萍,一起到了输液室的外面。
正好,这附近就有一张长凳,丁虎与云丽萍,一并坐了下来。
丁虎还没有开口,倒是云丽萍开口了,“昨天晚上,是你带上小燕去的齐家村?”
丁虎点头了,“是的。我想,应该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吧?”
“不错,他刚才给我打的电话,说小燕生病了。我就打电话给了梁叔叔,问了具体的情况。随后我不放心,又打电话给我爸爸,嗯,或许是因为我与他有好些天没有见面的缘故吧。这一次,他倒是很爽快地接听了电话。”
丁虎点了点头,“他告诉你了,我们昨天晚上去了齐家村,不巧的是,遇见了大雨。所以,梁燕淋雨了,今天才突然发高烧?”
“大抵就是这个意思。齐家村是我母亲的老家,也是她最后歇息安葬的地方,你们去那里,是去找她的坟墓吗?”
“我们去那里调查的情况,你父亲没有告诉你?”
“没有。他让我来问你们。我刚才想问小燕的,可是她生病了,说来说去,如果不是因为我拜托她帮忙,她也就不会生病。所以,我面对她的时候,有些愧疚。这些问题,我不打算问她了。我只能问你了,希望你能告诉我。”
丁虎点点头,嗯,云丽萍至少懂得照顾梁燕的感受吧。
丁虎反问道,“在我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我倒是想先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力配合作答。”
“你母亲去世了十六年,对吧?我掐指算一下,那个时候,你恐怕也才六七岁吧?”
“是的,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你想要问什么?”
“你见你母亲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你那样小,你母亲病逝之后,在下葬之前的停柩之间,你再见过她吗?”
“你说的是尸体吗?在我母亲抬棺前行的前一天,我见过她的。难道,你们认为,我父亲如今这样的忙碌,与我母亲有关?”云丽萍有些惊讶了。
嗯,现在丁虎的所有问题,都围绕在她母亲的身上。
可想而知,父亲的事情,与母亲有一定的关联。
但母亲已经去世十六年了,父亲还没有从其中走出来?
云丽萍一想到这里,自己也有些不相信:父亲一定是在逃避什么吧?
丁虎点了点头。
嗯,云丽萍是云空的女儿,作为他的直系亲人,云丽萍是有权利知道父亲的隐私。
云丽萍眼睛一眯,得到确认后,反而引起了她更大的困惑,“不是吧?我母亲去世这样多年了,父亲怎么可能没有忘怀。哎,我爸他这是怎么了?”
“你母亲去世之后,你有没有观察过你的父亲,他与之以往,有没有什么变化?”
云丽萍想了一下,点头道,“小时候我倒是观察过。那个时候吧,我只感觉父亲非常严肃,不苟言笑。其余的,到没有发现另外的问题。不对啊,他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母亲,他怎么可以十多年依然难以释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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