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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狗盗的手段,也是一个技术活。当然,如果运用得当,窃取天下,当个国贼,也不是不可能的。
阳城府衙的停尸间里,结巴和话唠还是迟迟没有动手。整整半个多时辰,俩人在良久的思想斗争后,终于挑了一具比较顺流的死尸,准备动手。
“正平!咱俩一起来这个?”话唠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结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呵。。。呵。。。。废。。。话。。。你来。。。。我。。。我。。能看着吗!”结巴有点不服气,想证明他不怂。
“好!那咱怎么来!”话唠这会觉得结巴的确比自己仗义。
“你。。你。。背出来。。。。我。。。我带路!”结巴笑嘻嘻的说除了自己的意见。
“我认识道儿!我认识!显不着你!”话唠立刻就改变了自己对结巴的看法,牙根恨的直痒痒,心想着不就贪了呢一壶酒么?
“背。。。。诶。。。这你。。。你就看不。。。。不轻道儿。。。了!我。。。我给你。。。。你引路!”结巴振振有词。
“孙子!少跟我弄这个,干劲动手。你搭哪头。说话!”话唠都快气疯了,也没心思和结巴斗下去,直接奔尸体下手了。
“啊??????”结巴没搭话唠这茬。
“别他娘的装傻,喝酒吃肉时候呢怎么不傻呢!”话唠越看结巴越来气。
“你。。。你。。。你。。。来两口!你。。。吃。。。吃。。。吃!老。。掰扯。。。这。。。这个!”结巴指着尸体和话唠说道。
“别废话,赶紧动手。”话唠不想和结巴多说废话,只想快点从这出去。
俩人一齐把手伸向了全身一丝不挂的死尸,四只手在碰触到死尸冰凉的肌肤的一霎那,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虽说是当差的,可结巴和话唠只不过是个看门的,大半夜的对着一堆尸体,还不得不动手偷出一具来,怎么说心脏也有点承受不了。
由打里面出来,俩人抬着死尸,步履踉跄。也不知道四条腿是怎么悠的,结巴和话唠就像做梦一样,飘回了朴仁勇府邸的后门。
看到俩人跌跌撞撞的扛着一个*袋向着自己走来,子书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这俩活宝还真听话,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估计想继续开展自己的计划,就是难上加难了。子书向前迎了两步,在麻袋上捏了两下,确认里面的东西是否是自己需要的。
“爷!您看,东西我们给您找来了。是不是饶了我们兄弟俩!”话唠喘着粗气,一脸媚笑。
“事还没办完,着什么急!把后门打开,尸体抬进去!”子书暗示性的握了一下剑柄。
看着子书的动作,话唠和结巴知道自己上了贼船了,可自己的命又捏在人家手里,想反悔都没有机会了。
俩人开了后门,提心吊胆的抬着麻袋跟在子书后面,在幽静的朴府后院,来来回回的走了三四趟。最后,按照子书的指示,把麻袋放在了一个亭子里,解开袋口,露出了一具光洁白皙的男尸。子书满意的点了点头,认可了结巴和话唠的工作。
“咱们仨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飞不了你们,也跑不了我。如果你俩还想保住一条命,那就得听我的安排。”子书的语气略带威胁,不过也的确是想给他们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哎呦!爷,您就饶了小的吧!”话唠拉着结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放心好了!我不会坑你们,现在你们俩就回到后门儿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到了明天傍晚,你们俩到傍晚,你们按照这张纸条上所写,去找我。到时候自然有你们的好处。”子书一脸的严肃,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
“爷您可别逗了!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呢!”话唠一边说,一边拽身旁的结巴,希望能得到点帮助。可惜,那是个结巴。
“现在起,你们之需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到了明天,挨打也好,挨骂也好,只要坚持到黄昏时分,你们俩照着纸条上的地址去找我,还有一线生机,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听不听话由你们。”说完,子书挥了挥手,不管跪在地上的结巴和话唠。
万般无奈,结巴和话唠只得回到自己站岗的地方。只盼着能平安的度过这个诡异的夜晚。
就在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朴府内炸开了锅。后花园失火,还闹出一具裸体男尸,要是一丁点动静都没有,那就太奇怪了。
朴仁勇是个身高两米开外的彪形大汉,四十出头,脾气异常的火爆,三句话不到头不是打架就是削人。自己的府里出了这么档子事,老朴也没心思趴在自己九姨太的被窝里打呼噜,径直带着贴身的几个侍卫,穿着大裤衩就敢了过来。
后花园里,烟气袅袅,污水横流。刚刚扑灭了大火,所有人都围在了凉亭中间的死尸周围。只等着朴仁勇将军断出个所以然来。
出事地点离后门仅有数步之遥,一个心眼出气儿的朴将军,直接就认定是后门出的事。可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人强行突入之类的任何迹象,矛头就指向看守后门的巡夜兵丁——话唠也结巴。
“小的卫平,给大人请安!”话唠撅着屁股趴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
“给。。。。。给。。。给。。。给。。。”结巴没那么好的嘴皮子,“给”起来没完。
朴仁勇一看,俩人里边还有个结巴,直接一挥手让人把结巴带了下去,只留下话唠单独审问。结巴占了结巴的便宜,就因为说不明白话,直接被朴仁勇无罪释放了。可怜的话唠,基本上是少不了挨一顿朴仁勇的胖揍了。谁都没想到结巴居然还有着好处。
打完了话唠,朴仁勇心情愉悦多了。经久没运动的,今天算是一次性活动开了。随意找了几个人把尸体弄走,就什么都不管了。自然也把“居功至伟”的话唠给放了。
可是,等到太阳懒洋洋从阳城升起的时候,朴仁勇就再也笑不起来了。他发现,自己的调兵的节杖和大印没了。战乱年代,死几个人不是大问题,就算是在那个将军府出现几个裸尸也不是大问题。可身为十万人的兵马元帅,调兵遣将用的家伙都没了,那就是大问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人偷钱,有人偷汉子,居然有人还偷这东西。这两样物件,对于朴仁勇来说是干系重大,到了别人手上,只能用来砸核桃。
老朴是气炸了,毕竟那是自己的权力象征。可朴仁勇三个字不是盖的,没了节杖和官印,他就调不动兵马了么?
朴仁勇的节杖和大印,自然是落到了子书的手上。他得了这两样东西,自然是用不上的,也不敢用。他要是径直窜进阳城守军的大营去调兵遣将,估计直接就被人扎成马蜂窝。至于这次行动到底能起到多大作用,能牵制敌人多久,子书不敢说。而且这也不是他所导演的正戏。这里是阳城,他的好师兄刘谏所能做的事情,要比他大得多。
另一面,挨了一顿好打的话唠,和优哉游哉的结巴,俩人又凑到了一起。
“正平!我告诉你,朴仁勇大印丢了。他就那么打我,我愣是啥也没说!就说不知道,要是那天问你头上,你也得咬死点!”话唠嘴巴子都青了,还忍着剧痛说个没完。
“啊。。。。啊!什。。。。。么事!你。。。你。。。说什。。。么呢!”结巴做的比话唠还干脆。
“嘿!你倒真撇的干净。行啊你!那钱呢?”话唠越来越佩服结巴,嘴笨,脑壳可一点不慢。他更羡慕结巴还有个不挨打不受审的好处。
“什。。。么钱?”
“孙子!你就跟我装糊涂吧!”话唠再一次拜倒在结巴诚恳的嘴脸面前,无言以对。生气归生气,还是得为自己的明天着想。顺手,话唠把子书给他的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写着十六个小字的纸条:
楼上层楼,酒中千愁,家中独醉,万事皆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