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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是万能的,可大部分时候,确实无所不能。
海涛并不打算了罗勋之间发生任何对话,原因很多,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不想在此处犯下错误。又是一次竭尽全力模仿的挥手,石头手提长刀,催马上前叫阵。
罗勋乐于看到这种情景,至少眼前还没有阴谋可言。如果单挑胜了,可以提升士气,败了也没有多大损失,何乐而不为呢?也是一记轻佻的挥手,一员满脸胡须的虎将,大吼一声冲出阵来,直取石头。
二人战在一处,交马十余次,大胡子的叫声开始有些中气不足,声嘶力竭。石头则是越战越勇逐渐占据了上风。看着情形不好,罗勋迅速让另外一员黑脸儿副将上前支援,准备二对一。不等海涛做出指示,本想打头阵的罗亚挥舞大刀,也冲进阵中,迎上黑脸儿。
罗亚本是步兵,手上的斩击的力道可能比不上依鸣,但也是在天明军队中排的上号的。没几个回合,黑脸儿的汉子也开始大汗淋漓。旁边的大胡子,早就开始吃不消了,喊声依旧在继续,只是声音由最开始的纯爷们,开始向娘们转化。
罗勋又是先于海涛动手,很快派上了第三员战将,一个清秀的白脸儿银甲的将军,手中的银枪一晃,便直冲战团。布鲁也是个使枪的好手,看到别人用枪,他就想上去比划比划。双腿一夹胯下马,直奔白脸儿枪将而来。枪将对决,二马相交的突刺,最见真章儿。眼看着敌将近在咫尺,布鲁不慌不忙的向外侧一闪身,直接躲过了对手的突刺,手上的枪却一点没含糊,直接从白脸儿的肋下穿过,双臂一较劲,布鲁硬生生的把白脸枪将挑落在地。
看着自己的战友一瞬间就被敌人击杀,大胡子一下子就愣在当场,这一愣,石头的大刀直接带走了他的生命。黑脸汉子一看不好,心下又知道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当即拨马就跑。罗亚看了,也不去追赶,和石头、布鲁两人调头回到队伍当中,不必多伤人命。可怯战逃跑的黑脸汉子,依旧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单膝跪倒在自己的主子罗勋面前,还不等说些请罪的话,自己的喉管已经被罗勋的长剑优雅的割破。尸体是不可能再说什么抱歉的话,只会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喷溅而出的鲜血就是他生命中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
海涛不打算继续进攻,他要让罗勋继续迷糊,继续保持对“子书寻”这三个字的恐惧。看着对方的黑脸儿将军倒下之后,便开始鸣金收兵。罗勋不敢追,此时的他并没有败给子书寻,而是败给了自己。敌军最简单的举动,都能在他的心中幻化成最恐怖的陷阱。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罗勋就是一个输不起的人。
目的达到,现在要做的只是让罗勋相信子书寻的双眼一直贪婪的盯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让他觉得子书寻时刻都在他的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瓦伦城,如同鬼魅一般挥之不去。这就是海涛所要做的,也是整个战局中不可忽略的一点。从此以后,他只要隔三差五的在罗勋眼皮子底下打个晃,一直坚持到子书归来,就是胜利,仅此而已。不过今天的“欺诈行动”还是让海涛老老实实的出了一身大汗。战者,攻心为上,稳若泰山,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西伦这边,子书也如火如荼的准备着进攻西伦的计划,周方临时加塞,使整件事情都变得匆忙起来。子书和依鸣需要三样东西,一是钱,二是更多的钱,三是合适的人。
谁有钱?商人!
谁最两面三刀?还是商人!
不言而喻,他们需要的人,就是晓昭,还有钱。
几天之后,带着两辆大车的金银珠宝,怀揣着子书的口信,心里藏着汪鹏绵延千里的抱怨,晓昭出现在了戏论渡口的大门前。
战时非常,任何人都很难相信在两军交战时期,突然出现在自己阵营前的陌生人,即便晓昭只是一身略显奢华的平民服饰,也很难让炎国的西伦守军不产生怀疑。常言道:钱能通神。晓昭一把黄灿灿的金币甩出,效果立竿见影。不仅有人屁颠屁颠的去给送信通报,而且还专门给晓昭找了个阴凉之处休息,当然晓昭不会去坐在他们给提供的看门的小板凳上,为了随时补觉,他特意做了一张小床,随行携带。不多时间,晓昭便大摇大摆的在几个官兵的牵引下,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见到了他的目标人物——千秀。
千秀自上次偷营失败,到后来头功又被小屁孩周芳抢走,心里那能痛快?这次听说有人要送钱给自己,他还是有些高兴的,想捞个好彩头。可他也不是十足的傻子,为防万一,千秀还是在自己书房的影墙里,屏风后暗藏了刀斧手。
“千将军!在下唐书,天明王国。。。一商人。就问千秀将军大名,特来拜访。”晓昭自称唐书,还特意把“天明王国”四个字加重,想看看千秀的反应。
“唐先生不必多礼,请问此次见我,有何高干?”千秀眼皮都没抬一下,还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儿。
看了千秀对“天明”这两个字并不感冒,内心里坚定了许多,在淡然一笑之后,便上前一步,平和的说道,
“千将军!在下是个商人,无利不起早。今日有大礼相赠将军,也自然有求于将军,当然也有利可图。来人!把东西带上来!”
晓昭的一声呼唤,随从抬进了十个大箱子。随着箱子被逐一打开,满满十箱的金银,财宝的光滑涂满了整个房间。正常情况下,一个常人穷其一生也可能积攒不到的数目,让在场所有人的双眼都发出骇人的贪婪光芒,其中自然也包括千秀。
“唐先生!啊哈哈哈哈!唐先生这么下本,不知有何事相求。”千秀摸了摸自己青吁吁的胡子,尴尬的搓着手,想要保持自己的身为武将的威严和做人应有的矜持,却又严实不住人的本性。
“千将军是爽快人,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我是为了我手中每年的一万两千张牛皮而来。”
“哦?唐先生,此话怎讲?”
“小人手中有一万两千张牛皮做成的帐篷,没有销路。我只是想在找个合适的买主。军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原来是这样。那。。。。。唐先生身为天明王国的人,为什么不卖给自己的军队?”
“呵呵!千将军,我是天明的人,可同时我也是个商人。商人哪有不求财的道理?此番前来找千将军,只是想在这价格上,能多捞点油水而已。如果,真的能在价格上高出那么一点点。可能,你我之间的合作,不单单是这一次。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将军那份。”说完,晓昭的脸上换上了一个标准的谄媚表情。
千秀基本上相信了晓昭的话,可还想装一把大拿,毕竟是这个“唐书”有求于他。
“呃!这个么,唐先生,现在并非酷寒之时,也并没有行军在外。军队对帐篷的需求也不是很高。这件事,还是容李某人考虑一二吧。”千秀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眼睛一直在数个箱子上滴溜溜的来回转。
“哦?”晓昭没有略微一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之后,晓昭对着千秀欠身施礼,
“既然如此,千将军!东西,我先带回去,如果千将军想好了,可派人来联系我。在下告辞。”晓昭深施一礼,起身命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他有意的让人将一箱箱金银有次第的关箱上锁,使得屋内的珠光宝气逐渐暗淡。
这一举动看似寻常,可千秀的心随着一声声箱盖闭合的声响,剧烈的颤抖着。仿佛这些已经到手的金银,只因为他的装蛋而即将不属于他。眼前的“唐书”走了,还会回来?能不去找其他人?不可能吧!到手的鸭子飞了,是一种如此落寞的感受。
“唐先生慢走,李某答应你了。”千秀尽力让自己做出豪气的表情,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尴尬。
“千将军,那就是说我们成交了?”晓昭回头看着千秀,嘴角掠过一丝狡黠的笑。
(周三下午黄金档,鲜花来!票票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