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文姬听了后道:“现在大漠多灾多难,又要发战,她怎好动用国库银两为自己谋私!”
王太后被堵得说不出话,心里更是气恼,于是就道:“文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王上把你嫁出去?”
北文姬听了道:“父王已经答应我婚期延后,如今王太后和公上愐这处境,更让朝臣议论,你再管我的事,岂不是更让人厌烦!”
王太后听了这话,面目扭曲,却奈何不了眼前这个翅膀已硬的北文姬,直好让侍女将北文姬赶出去,算是出口恶气。北文姬没等人轰,自己就出了去,结果正好碰上来见王太后的西上羌娇。
西上羌娇礼貌性地拜见了北文姬,北文姬微微颔首,带扁蓝径直离去。
公上元和一直被北王冷落,某日公上元和闲来无聊,就要去国寺礼佛,结果半路碰到了去御花园闲逛的西上羌娇,两人同时坐着轿子,互不搭理。
公上元和的侍女看不惯,就对西上羌娇道:“羌妃,见了我们贵妃娘娘还不下轿行礼?”
西上羌娇笑说道:“我着急去见王上,就不下轿了。”接着西上羌娇微微颔首,就让太监继续抬着轿子走,公上元和的侍女直接上去拦住了西上羌娇道:“你说谎,你这方向明明是去御花园的,装什么装!”
西上羌娇愣了一下道:“你一个小小侍女也敢管我的事,活的不耐烦了?”
公上元和见状道:“算了,我们走吧。”小侍女不甘心地瞄了西上羌娇一眼,“是,娘娘。”
西上羌娇见公上元和的轿子走远了,很是得意地让太监继续抬轿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暗处观察,那人正是王后身边的人。
王后身边的人得知这件事后,添油加醋地告诉了西上枫,说了很多西上羌娇欺负公上元和的话。西上枫向来受到西上羌娇压迫,对西上羌娇也没什么好感,于是她就在北王来看她时,向北王透露了此事,北王表面说无事,但暗里却故意冷落了西上羌娇。
没过几天,无渊终于研制出了解药,公羊铭及暗卫服下解药后,身体逐渐好转。
因为上次公羊铭不幸被公上愐的人抢走了证据,于是公羊铭主动请命,想再次去调查一番。
北临寒也答应了,公羊铭这边打听到公上愐经常去酒馆闲逛,就和一队暗卫暗中跟踪他,结果发现和他见面的居然是一名女子,公羊铭感觉这女子很熟悉,虽然她女扮男装带着面具,但公羊铭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公羊铭趁两人进去酒馆里间后,对酒馆里的掌柜威逼利诱,还趁机询问掌柜那女子的身份,掌柜一脸惊恐道:“我实在不知,不过刚才进里间那女子和公上家公子一起来过,因为小店定房间都需要文书,而且必须定房的人身份清楚才肯定出,所以我见过公上家公子几次,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公羊铭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掌柜,接着就跟踪女子到了公上府,发现带她进去的嬷嬷很是敬重,就猜测她是公上府的主人,于是公羊铭就跟了进去,还扮成了家丁,打听到这女子是公上家的小姐公上芸后,公羊铭就回去禀报了北临寒。
北临寒听了后道:“公上芸是公上槿的妹妹,这公上芸暗中和公上愐见面,看来公上槿是不知道的,不然公上槿自己都能和公上愐联系了,而且公上槿向来谨慎,绝对不会和公上愐在酒馆见面。”
公羊铭思索半天道:“这公上槿和公上芸虽然是亲兄妹,但是同父异母,并不是很亲。而这公上愐和公上槿只是族亲,公事上从不来往,所以很有可能是这个公上芸自己暗中在和公上愐密谋什么。”
北临寒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那你就继续跟踪公上芸吧。”
公羊铭接令后,就整天跟踪公上芸,结果没曾想公上芸也不是吃素的,公羊铭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公上芸套路,他刚跟踪到公上府附近,就被公上芸发现,公上芸前几天就发现了他,早早在他停留的地方布下了陷阱,公羊铭不幸被抓。
王宫里,西上羌娇得知西上枫在北王面前说她的坏话后,心中一直怨恨西上枫故意挑拨她和王上的关系,于是她就找机会在西上枫的头油里下了毒。
西上枫虽然不喜欢西上羌娇,可她对西上羌娇并没有太多的戒备心,以至于她用了头油以后头皮发麻,头晕不止,有时头还会突然剧痛,她都没有怀疑到西上羌娇头上。
北王这时正在前朝和北临寒商量边关军事布防图的事,没有宫人敢打扰他。
王后在国寺礼佛,一时半会儿没法赶回来,于是王太后就象征性地请了一个太医给西上枫看了病,结果那个太医说无大碍,开了点药,西上枫的病越来越重,只有用被子捂着头发热才能缓解。
西上枫的贴身侍女只好去找了北文姬,北文姬立刻带着无渊赶去了西上枫那里,无渊用银针一验,居然发现她中的是奇毒-海棠毒。
此毒先是损人脑力,让人头晕头痛,头皮失去知觉,接着会心脉受损,最后受尽折磨而死。幸好西上枫现在中的毒不深,还可以解开,不过需要两人施针。
北文姬立刻请来了太医,无渊在其头部施针,而太医负责护其心脉,最后无渊和太医终于压制住了西上枫身上的毒性。
北文姬趁北王清闲时,把此事告诉了他,北王很是震惊,立刻命令彻查六宫,可毒药早已被西上羌娇销毁,哪里找得到毒药。就连西上枫的那盒头油都被人拿走,西上枫的贴身侍女立刻将送头油的小侍女抓了出来,让人审问,结果那侍女死都说不是她。
北文姬派人调查了那个小侍女的身份,发现她身世清苦,父母去世得早,只有她和哥哥两人相依为命,可哥哥最近却不见了踪影,哥哥的邻居说不久前哥哥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