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僮凯有些羡慕的看了孩子一眼,便告退了。
他这辈子估计就要和自己的孩子无缘了,不过有得必有失,这一世他有君墨就够了,何必这么执着一个孩子?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大哥,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么?”于虎皱着眉头看着仓僮凯离去,这么瘦弱的背影真的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刘大哥要对他这么好?说实话,于虎见到他的第一印象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凡是都不能看表象,他是一个值得一交的知己。”刘瑜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不过他儿子的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差点让他捏碎手里的杯子。
“父亲,刚刚那个叔叔好漂亮,我长大了娶他好不好。”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豪言壮志”有哪里不对的。
刘瑜已经满头黑线了,他突然想收回那句话了,该死的仓僮凯,你到底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你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不行,儿子的教育问题一定不能落下。
不过这个小子长大后也倒是给仓僮凯他们造了不少的麻烦,以至于经常在大半夜听到仓僮凯的“鬼狐狼嚎”:相公,我错了!让我进去吧,我和那小子真的是清白的呀!你要相信我、、、呜呜~
好吧,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再次回到房间,君墨已经醒了,看起来和王艳聊得非常的愉悦,面色也有了些血色,比刚来的时候看起来顺眼多了。
这个君墨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暴躁,温文尔雅,阅历丰富,充满智慧还很有风度;王艳是江湖儿女,性格开朗,见识自然也不会太少,两人的聊天竟也不觉得无趣,都在开怀畅谈,一时间说都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个人。
“你们这么快就聊完了?”似乎很诧异仓僮凯的出现,看到他,王艳微愣了一下,她还以为他们会聊很久呢。
“恩,大哥和三弟还在继续,只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就提前赶来了。下次等阿墨好了,我们会一起去赔罪的。”仓僮凯说的有些腼腆,温柔的看着君墨,在他的眼睛中仿佛只有君墨一个人。
“君先生还真是幸福呀。”不知为什么,王艳看着他们竟然有几分羡慕,生为男子却彼此相爱,不顾世俗,皆尽潇洒,而且各自的身份都不低,这种情怀,令人佩服。
“嫂子可不比我们差吧。”仓僮凯也戏谑的补充道,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她的肚子,让王艳瞬间红了脸。
王艳捂着嘴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出去后还不忘帮他们带上了门:“行,那你们聊好了,我改天再来看你们,你们俩在一起我还真是待不下去了。”
“哈哈哈!大嫂,您慢走哈~”出门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愉悦的声音,听得王艳直摇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呀、、、
回完话后,仓僮凯就一脸的“怨妇状”,坐到了刚刚王艳做的椅子上,幽怨的看着君墨,这表情就好像“捉奸的妻子”。
君墨在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别人,对别人漏出了这么灿烂的微笑,虽然他知道这两个人肯定做不出什么出轨的事情来,可是他心里就是感觉十分不舒服!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虽然说一个重伤,一个怀有身孕,身份还是“嫂子”和“弟媳”,但开门第一眼还真是和谐的让他不爽!
“阿墨,你醒来多久了?”仓僮凯小心的按摩着他的胳膊说道,他可是新世纪的好男人,不会拿妻子发脾气的。
“没多久,你来的很是时候。”君墨笑了笑,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对话,这个王艳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子,怪不得刘家二少会为了她而离家私奔去了。
仓僮凯谨慎的把君墨的身子向里挪了挪,自己在他的身侧躺下。可是他还是想离他更近一些,仓僮凯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处,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头微靠在他的肩出,然后露出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看着仓僮凯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举动,脸上不自在的带上了笑意。
阿凯有时候真是和孩子一样,会牢牢的握住自己的东西。不过君墨又被自己的想法给雷到了,什么时候自己在心中竟然把自己已经默认为“仓僮凯的东西”了?!
好在仓僮凯没有读心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不然他可就会那么“客气”了。
“阿墨,你饿不饿,要不我、、、”突然想到君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仓僮凯便自告奋勇的想去干些什么。
经仓僮凯这么一提,君墨确实感觉有些饿了,只可惜仓僮凯还没说完,君墨就马上打断了他:“你去让他们随便做点就可以了。”
“阿墨,我的厨艺真的有变好的。”仓僮凯不满的小声嘟囔着,不过君墨权当没听见,他可见识过仓僮凯“变好了”的厨艺,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去领教了,更何况他现在可是病人,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是么?
侍从都反应很快,不一会儿粥就熬好送了过来,光闻味道就足够让人食欲大增了,。
仓僮凯先一口一口的把粥吹凉了,然后再喂给男人,气氛很好。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厨子的原因还是其他,这碗粥的味道真心不错。
刚喂完饭,仓僮凯就匆匆忙忙的找来了大夫,看着大夫对君墨“毛手毛脚”的,他眼睛里的火都快要喷出来了。
要是给阿墨检查的是我就好了。仓僮凯愤愤的想到。可惜自己的学业不精,当初对医这一部分没有好好学,光顾着学用毒了。一些小伤呀他还是会处理的,只不过向君墨这样严重的就、、、
所以说,现在想起来,仓僮凯真是后悔莫及呀!
这大夫也好过不到哪去,他被盯的直冒冷汗,头皮发麻。但他也知道如果医不好,他的下场会更惨:“先生,不知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疼。”君墨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但从表情上看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一滴滴冷汗顺着大夫的额头流了下来,这个病人怎么更不好对付,气场更强呀有木有!
“不知先生哪里疼?”
“全身都疼。”君墨真的不是故意在找茬的,他真的是全身都痛,他至今还依稀的可以感受到那些利器对自己的所为,只是他的性格让他不允许示弱罢了。
实在看不出什么的大夫只能硬着头皮给他开了几服药,说先吃着看看。之后大夫来了很多次,对君墨身体恢复的速度很是惊奇,受了这么重的伤,普通人少说也要休养的一年半载的,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可不说不神奇。
但君墨依然说“疼,全身都疼。”听得仓僮凯有感觉身体有些刺痛了。
急的大夫冒了一身冷汗,这这这明明都已经治好了呀,身体再调养调养就恢复正常了,为什么还会“痛”?这应该不可能吧、、、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仓僮凯好像知道些什么,正因为知道些什么,心情才会更加沉重。
如果他想的没错,君墨的“痛”应该是因为心里原因而产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苦,却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接受这残酷的刑罚。
好了再打,打了再好。
身体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当中,但痛觉却一直存在,没有消失,这才导致现在的君墨即使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但却依然会“很痛”。
只是,在古代也没有“心理咨询师”的行业,这可要他如何是好?!
“算了,你先退下吧。”仓僮凯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实在不行他们再去一趟神医谷罢了。
虽然君墨还是一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的表情,但仓僮凯却升起了一种无力感,好像和自己在一起,受伤的都是君墨、、、
这些天在仓僮凯的坚持下君墨都没有能好好地洗过澡,都是仓僮凯拿毛巾帮他一点一点“亲自”擦拭的,像在擦什么宝贝一样,每次擦了一半就有些“擦枪走火”了,仓僮凯帮他*后就忍耐着自己出去解决了,然后回来继续擦。
如果自己不愿意,仓僮凯竟然一副痞气的说:“亲爱的,我想你也不想我先帮你点血后再继续吧~”
君墨知道他这种事能说到就能做的出来。
既然他喜欢就继续好了,反正他自己也蛮舒服的。君墨自暴自弃的想。而且,只有那时他的身体才不痛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君墨冷笑着看着仓僮凯,道:“你出去,我要洗澡。”
“阿墨~”仓僮凯撒娇着,但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重重的门板。
还好仓僮凯反应快,要不还真的就打到他的那张美脸上了。
唉,家有悍妻,家有悍妻呀。仓僮凯在门外无声的说道。
为什么是无声的?废话!要是让他家阿墨听见了他要过多久才能再次爬上他的床呀!
说起来,他们也好久没做了、、、
不要呀!阿墨!让我进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