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谋求和平,祈求尔等就此罢兵,本分行商而使商贸大兴,而锡兰土著也不必再受战火荼毒之苦耳!”
那葡萄牙锡兰总督帕斯托雷听后,神色俱变,而冷汗淋淋,说道:“锡兰乃是葡萄牙疆域,因此锡兰之事也就是葡萄牙内政,至于那锡兰土著不服葡萄牙治理,以及那些该死地荷兰人煽风点火,偷袭葡萄牙舰队之事,我们自己便会处理,就不再劳烦先生了。”
汪三江听后正要辩驳,袁小英就笑着说道:“锡兰是葡萄牙疆域,简直是笑话,阁下大言不惭,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帕斯托雷听后,义正言辞的说道:“锡兰之地,一百多年前就被葡萄牙商队所发现,怎么不是葡萄牙疆域内。”
袁小英听后莞尔一笑,说道:“那二百多年轻,大明三宝太监下西洋之时,早就到来过这锡兰国呢?”
汪三江又补充道:“按照阁下的理论,那日本院兴起,率领三江号舰队环球旅行,一不小心发现了葡萄牙里斯本呢?”
帕斯托雷听后一时词穷,张口结舌的愣在那里,片刻之后才说道:“先生如果非要如此的话,葡萄牙锡兰总督府下,也有盖伦战舰数十艘,控弦之士两万人,定当拼死一战。”
这些通译说出的话总是文绉绉的,汪三江听后又产生了恍惚,看着眼前蓝眼睛的帕斯托雷怒发冲冠的样子,这才相信了此言便是他的大概意思,于是汪三江笑着说道:“那就试试!”
汪三江随时短短一言,但那帕斯托雷听后面色大变,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想到一旦开展,葡萄牙的盖伦战船,无论从吨位上,还是速度上都无法与东夏飞剪战舰想必,又何况还有三江号如此城堡一样的艋瞳巨舰。
其实此时的锡兰,不但荷兰人觊觎,而土著王国又屡屡兵围科伦坡,就脸那英吉利也挑唆海盗频频骚扰。而他帕斯托雷,葡萄牙锡兰总督,就像一个怀揣金元宝的小屁孩,一般,怎能防守的住哩。
这些年来,葡萄牙日薄西山,要不了几年,这锡兰不是被荷兰人夺走,便是被英吉利了占领,又或者被土著王国驱逐出去。
帕斯托雷思前想后,觉得锡兰在东夏国的管理之下,葡萄牙人或许还能分一杯羹,而要是落入那荷兰人,英吉利人手中,怕是连一口汤都喝不上,于是就有对那汪三江说的弭兵大会产生了兴趣,红着脸说道:“鄙人鲁莽,还请先生与夫人原谅。只是鄙人从未听过什么弭兵大会,还请先生言明才好?”
汪三江听后,笑着说道:“阁下这就对了吗,葡萄牙那是与东夏签订过《友好互助条约》的。本院也不想刀兵相见,伤了和气。
所谓弭兵大会,就是商议罢兵之事,而后几方和睦相处,互不攻击,本本分分的做生意而已。”
帕斯托雷听后略有所思,说道:“那弭兵之后,又有人无端挑起纷争呢?”
袁小英听后笑着看了一眼汪三江,说道:“那就是跳梁小丑,大家比群起而攻之,不但是葡萄牙的敌人,而我东夏也必然会承天而张挞伐的。”
帕斯托雷听后,见此时已经别无选择,也就点头同意,而说道:“那不知在那里举办这个弭兵大会呢?”
“就在阁下的总督府上可好。”汪三江笑着说道。
“那先生麾下的这些战舰,不知停泊在何处?”帕斯托雷小声试探着问道。
汪三江说道:“总督阁下,既然你已经同意了这弭兵之举,而那荷兰人,土著王国还尚未得知,本院还需借我东夏军中儿郎的英雄之气概,灭一灭他们的威风,自然是要停泊在科伦坡码头上了。”
帕斯托雷听后又是冷汗淋淋,想着东夏水陆大军一旦驻扎科伦坡,那就意味着葡萄牙人一百年经营的科伦坡城,已然在了东夏掌控之中,所以小声的说道:“这。。。这。。。”
坐在帕斯托雷对面的宣学经见此人举棋不定,大声呵斥道:“怎么,你还不愿意了。”
翻译刚刚将宣学经之言翻译过后,杨国用见帕斯托雷已经在瑟瑟发抖,于是又说道:“阁下还不明白吗?所谓弭兵大会,就要使各方不再攻伐,东夏岂能无端开战,而对葡萄牙人下手呢?
但是如果阁下阻挠东夏大军驻扎科伦坡,便是破坏弭兵大会,那也就是其余几国的公敌了,东夏战舰岂能对尔等手下留情呢?”
杨国用之言颇有道理,帕斯托雷听后连连点头,而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桑丘起身对汪三江拱手行礼,说道:“先生,休要同此人聒噪,我看他婆婆妈妈的,畏首畏尾的,白白耽误了许多时辰。不如先生就此下令,大军自己找泊位吧。”
桑丘此刻汉语说的虽拗口,但是也是言简意赅,虽然是对汪三江说的,但那名通译十分搞笑,他见骚气此言颇具震撼力,所以有用葡萄牙语复述了出来。
帕斯托雷听后,又吓得冷汗淋淋,那衣服的前胸后襟变得湿漉漉的,连忙说道:“先生且慢,贵军若这般前往港口,必然会发生误会,于双方友谊不好,还是由在下先去告知我方水陆大军,半个小时之后,在下帅锡兰总督府的大小官吏,迎接先生一行可好!”
看着帕斯托雷狼狈的模样,又听他这一番话用接近哀求的语气道出,袁小英几人都笑了,而汪三江说道:“就依阁下之意,半个小时之后,我三江号舰队便前来港口,要是贵方有所变化的话,本院便要武力登陆了。”
那帕斯托雷听后连连点头,匆匆辞别而去。汪三江一行站在观澜楼的露台上,看着帕斯托雷乘坐的盖伦帆船变得越来越小之后,这就吩咐水陆大军,装填弹药,而准备登陆事宜。
半个小时之后,汪三江等从望远镜中看到,葡萄牙人的战舰在港口两侧徘徊游弋,不用多想也只他们不敢大意,那些盖伦战舰无不弹药上膛,随时应对突发事件的发生,但是也将港口中间的许多码头清理了出来,而许多男男女女站在码头上,做出了一副欢迎的架势。
汪三江看到后,并没有丝毫的担忧,一声令下,宝船及三十艘飞剪战舰这就浩浩荡荡的朝那码头驶去,船行如风,看的葡萄牙人战战栗栗,不知来者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