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大祭司何出此言?"
般若不解。刚刚她还在蚩尤大神面前力保风部落能够留在此处,怎么一转头风言反而主动提出离开了?
"这个···墨部落已经投靠圣女大人了。我们风部落再留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合适。"
风言哑然,不过他还是想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理由。
"如果是这样,风言大祭司就不必离开了。明天我们就会搬到蚩尤大神营帐的旁边,我已经向蚩尤大神请求将此处留给风部落,蚩尤大神也同意了。"
般若淡淡说道。
"我很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大家也都早点休息。"
般若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听到般若这样说,般若部落和墨部落的人全都欢呼起来。
这一切起起伏伏来的太快。之前大殿顶盖被掀飞的时候他们还在担心蚩尤大神是因为对般若不满,才会生气。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戏剧性。只是短短的时间,事情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蚩尤大神不但没有对般若不满,反而是让般若搬到他营帐旁边。
这代表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距离蚩尤大神越近就代表越被蚩尤大神认可。
墨部落的众人越发的觉得墨灵大祭司决定投靠般若圣女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一个决定了。如果只是单以墨部落的实力来看,绝对会是战争最初的炮灰,但是自从有了般若圣女做靠山,不仅可以居住在营寨内部。现在甚至可以搬到蚩尤大神旁边去住了。想想就觉得兴奋。
当然,这一晚上睡不着的不仅仅是兴奋的般若部落和墨部落的众人。风部落的众人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般若部落和墨部落的人全都欢呼着离开之后,风言呆立在原地,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之前蚩尤大神还怒气冲冲的将大殿屋顶都掀飞了,怎么离开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般若圣女刚刚说的什么?要搬到蚩尤大神的营帐旁边去住?而且般若圣女说要将这么大个地方留给自己等人,蚩尤大神竟然还同意了?我的天,这个世界是要疯了吗?般若部落不是跟风部落一样只是一个小部落吗?怎么会得到蚩尤大神如此的恩宠?就算她是圣女,可是圣女圣子又何止她一个啊,从来没有听说其他哪个得到过蚩尤大神如此的恩宠啊?
风言彻底的凌乱了,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彻底的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大祭司,我们怎么办?"
这时候一个风部落的族人走到风言身边,轻声的问道。
"唉,先回去吧。"
风言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
般若回到屋子之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她还惦记着蚩尤大神说的那缕元神呢。她将心神沉入脑海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良久,终于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是剑侠客却是精神着呢。
之前蚩尤在的时候,剑侠客丝毫不敢露头。他不知道蚩尤这种层次的强者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存在。但是他不敢赌,万一蚩尤真的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存在,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蚩尤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搅动了这个世界数千年还不死的老家伙。自己这个炼气期中期的小杂鱼,恐怕蚩尤吹口气都够让自己死好几回的了。所以蚩尤离开之后,剑侠客才敢出来喘口气。
剑侠客在心中大骂蚩尤无耻。说什么是他的一缕元神在暗中保护般若?去你大爷的元神,如果不是有小爷在,般若早就死翘翘了。还能有机会来到这里听你吹牛逼?
没错。从墨离和葫芦球手中两次救下般若的正是剑侠客。当然剑侠客并没有连波他们猜测的那样超绝的实力,他的最大倚仗只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包括般若本人。
般若清醒的时候,剑侠客虽然可以通过般若的身体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但是却并不能掌控般若的身体,只有般若昏迷失去意识之后才行。
在小树林中般若被墨离偷袭打昏了过去,剑侠客本来是在闭关修炼,但是感知到了般若身体的异常之后赶忙睁开眼睛,却看见墨离那个傻逼正向自己身上扑来。当时可把剑侠客吓坏了,自己这是要被一个大男人猥亵了吗?
剑侠客赶忙控制着般若的身体侧滑了出去,顺势一脚踢在了墨离的身上。但是般若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墨离只是脚下一个踉跄后背抵在树干上,根本就没有剑侠客想象当中的倒飞出去。
好在剑侠客反应迅速,趁着墨离愣神的时候,捡起地上的一根拇指粗细的断裂树枝,冲着墨离的前胸就刺了过去。好在剑侠客掌控般若的身体的时候也能使用一部分的真气。所以那截树枝很顺利的穿透墨离的胸口将他死死的钉在了身后的树干上。后来听到有人呼喊般若的名字,剑侠客才控制着般若的身体倚坐在地上,他自己则退回了般若的意识深处。
而般若被葫芦球劫持那一次,其实剑侠客一直都清醒着。他虽然从般若那里学习修炼了不少的神术,但是剑侠客却根本没有机会实践一下,所以他一直偷偷的在暗中观察般若如何施展神术。
剑侠客也是第一个发现葫芦球企图的人,他虽然修为不高,但是战斗经验却比这些人丰富的多。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一股杀机笼罩在般若身上。他也看到了葫芦球的移动路线,但是他却没有办法掌控般若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葫芦球一路冲杀过来。但是好在最后时刻般若受到惊吓昏了过去,这样剑侠客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掌控了般若的身体。
当时葫芦球已经冲到了般若的身前,准备一个侧滑步转到般若的身后,剑侠客就顺势抬起般若的胳膊轻轻的撞了葫芦球前胸一下。因为他之前有观察到葫芦球为了突围已经被般若部落的勇士砍成重伤。他只是顺势撞击葫芦球的骨头,使他的骨头刺破内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