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在听到了海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徐福全身都仿佛颤抖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紧接着无数条鱼儿从海水中浮现而出,只是这些鱼儿却和普通的小鱼完全不同,这些小鱼将无数锋利无比的牙齿露在了外面。
这些牙齿闪动着锋利的光芒。
“我们作为天道宗的修士是不会对你动手的,不过这些嗜血鲷鱼却不管我们的事情,若是你还不说的话,你身上的皮肉就要被这些嗜血鲷鱼一寸寸的撕扯下来,生不如死!”
青蚨冷笑一声说道。
“道貌……岸然,一群……伪君子!”
徐福咬紧后槽牙,话语断断续续的说道。
“有意思,居然还敢说我们天道宗的坏话?”
青蚨冷笑一声:“看来吸引而来的嗜血鲷鱼还不够多啊!”
随着他话语落下,双手掐诀一指,那把环绕在周围的小剑,一个环绕之下,再次刺向了徐福另一条手臂,在噗嗤一声后,在徐福的另一个肩膀上也出现了一道伤口。
大量的鲜血从手臂上流了下来,海水上的鲜血更多了一些,将周围的海面都染红了。
哗啦啦!
周围的海面更加的沸腾起来了。
徐福的脸上五官也开始狰狞扭曲了起来,显然被无数的是嗜血鲷鱼撕咬,让他无法承受。
“小子,只要你早点说出来,我看在你也算是修士的份上,我或许会放过你,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青蚨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似乎对于徐福狰狞痛苦的样子很是满意。
“我是不会说的,杀了我吧!”
徐福双目猛地睁大,怒吼一声说道。
“好,我就看着你被这些嗜血鲷鱼缓缓撕碎,看你说不说!”
此时水中无数的嗜血鲷鱼不断在徐福的周身环绕,锋利的牙齿一带之下,带走了一片血肉和衣服。
如此悲惨的一幕,让的徐福渐渐的面无血色起来。
“青蚨,你这是要弄死这个小子啊!”
就在这是一个年纪略大一些的男子走了过来眉头一皱的说道。
“刘师兄,这种人弄死就弄死了,反正这小子也不肯说出同党在哪!”
青蚨回头看了一眼,不屑的说道。
“胡闹,你可知道此人对于宗门来说有多重要,他可能是我们找到海族的突破口,你要是将此人弄死的话,恐怕宗门要责怪下来,我也保不住你!”
刘师兄皱眉看着已经气息微弱下来的徐福,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这么严重吧!”
青蚨闻言,也不由的被吓了一跳说道。
“没有这么严重?是你不知道这海族对于我们这些修士有多重要吧!”
刘师兄冷哼一声说道:“为了避免数百年前的惨剧再次发生,我们一定要将可能扼杀在萌芽中!”
“而这个人却是我们的突破口,你若是害死了此人,我们拿什么去引诱那个海族!”
青蚨听这刘师兄的话,面色越发的发白起来。
“师兄,你看,有人来了!”
就在这时,青蚨慌张之下,却是发现远处的海面之上有一道人影激射而来,但是却是贴着海面。
刘师兄也不由的抬头看去,只见来人是一个少年,少年面露寒霜。
此人腰间有一把长剑。
“徐福,我来救你了!”
徐福听到这个声音,抬头看去,用自己仅存的力量大叫道:“白方,你走,不用管我!”
此人真是白方。
“好,终于引来了一个,此人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关系了!”
刘师兄眼中杀机一闪。
而周围的那些修士此时也纷纷聚集了过来说道:“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这些修士都露出了讥讽之色,毕竟他们都在这里,很少有人会愿意前来送死。
原本他们也不过还是想要从徐福的口中得到关于那两人的消息罢了,不过这么多天,徐福居然就是不肯说。
“束手就擒,否则我们杀了他!”
刘师兄控制一把飞剑,抵在了徐福的脖颈之上。
白方站立在了一个木筏上,此时停了下来,就在这是,无数道水箭从海水中激射而出。
嗖嗖嗖!
无数道水箭激射而来,划破空气带起了阵阵音爆,直奔原本没有任何防备的修士们。
此时在看到了这一幕,再想要防备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噗嗤噗嗤噗嗤!
无数水箭洞穿了一个个修士的身躯,将其灭杀当场,就连体内的元神也都灭杀干净。
刘师兄和青蚨两人反应最快,纷纷施展了金刚符,一个光罩将其笼罩在了其中,水箭在撞击到光幕之上的时候,发出了咚咚之声,尽管光幕发出了波纹和扭曲,却也算是挡住了这些激射而来的水箭。
不只是这两人挡住了水箭,也还有不少修士挡住了,不过没有挡住的却更多。
“拔剑斩!”
一声怒喝传出,只见白方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一道剑芒席卷而出,直接斩落在了刘师兄和青蚨两人的光罩之上。
嘭嘭!
本来就已经发出了哀鸣的光幕,此时更是发出一声轰鸣,接着直接崩溃开来。
青蚨毕竟修为比较弱,直接被刀芒削中,半个脑袋都不见了,惨死当场,而刘师兄在光幕崩溃的同时,身形向后一仰,剑芒贴着他的脸划过,却也割下了他的一点鼻子,不过却是活了下来。
刘师兄翻身看去,就看到了白方已经来到了岛边,在将那群嗜血鲷鱼赶走之后,赶紧救下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徐福。
“走!”
此时在一旁,一个女子的头颅从水里探出,正是柯莉!
白方背着徐福向着不远处的木筏走去。
“既然来了,就都留下吧,老夫等你们很久了!”
就在这时,一股磅礴的气息从岛屿之上传出,紧接着将白方和柯莉都笼罩在了其中。
紧接着一只巨大的手掌在虚空凝聚,无数灵气凝聚而来,让的这手掌越发的清晰起来,紧接着在轰隆隆之声中华,手掌拍落了下来。
海水都在这一掌之下,凹陷了下去,白方也不由双膝弯曲,面色难看到了极限,只是却没有跪下。
因为师父说过,他们这一脉谁都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