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钱,还是要男人?两样我都可以给你。【】”这种女人,自然是想干就弄来干,直接买来最方便。
“两样我都要,可惜,就是/卖,我也不愿意卖/给你!”
听着自己喜欢的人这样侮辱自己,她的心都滴血了。既然他侮辱我,我也侮辱他。开口说出这句话,声音甜美,略带不屑。
说完,不管他是什么反应,她已挺直脊背,大踏步回了包房。
刚刚被他亲过,粗重的呼吸还没有平息,心跳还没有止住。爱情是女人的毒药,她太明白了,爱的越深伤的越深,她不想输。
李泽明,若是你喜欢上我,就来追我啊!她走着走着,放慢了脚步,渴望着他上前。泽明,再来抓我一次,再来亲我一次,我就跟你走。哪怕做你的情/妇,哪怕做一个替补,我都跟你走。
谁叫我爱上了你?泽明,来啊!
不知不觉,眼泪又滑落下来,渴盼着他,又怕他来,如此矛盾。
可是李泽明止了步,没追上来,他似乎清醒了很多。为这样的女人争风吃醋不值得,她要去伺候那老头子就让她去伺候,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儿,他向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开。
林心,别再期待了,看到了吧,他根本就丝毫也不在乎你,你在想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那么轻易上了他的床,还指望他能把心给你吗?
她笑着擦干眼角的泪,李泽明,我输了。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别再来找我!
夜黑的深沉,霍凉石和林月两人背对着背,都睡着了。
放了我。求你。”她摇晃着头惊叫着,湿凉的泪水满脸都是,混在一起的还有惊惧的冷汗。
霍凉石本来就警觉,一下子就被她的话叫醒。
今夜刚好月圆,房间里不像平时那么暗,他看到她小脸全是惊恐,心里一阵痛。
可是梦见我吗?我真该死,真是该死,他愧疚地靠近她,伸出手温柔地去擦的泪。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多过去了,都过去了。”他喃喃地说着,已将她纤弱的身/体搂进自己壮/硕的胸怀。
梦中的林月感觉仿佛是得救了,不知道是谁来救的,只知道自己被搂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好安全,好温暖。
她止住了哭,只是觉得还想要更安全,更有力量,于是又拼命地用力向他怀里挤。
“没事儿,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霍凉石,难道你喜欢上她了?不,没有,只不过是她太可怜了,同情一下,同情一下而已。
可是这样搂着她,她淡淡的体/香,温热的触感让他真的好想好好疼她。具体怎么疼,没想,就是想疼她,或许只是想亲亲她吧。
她甜柔的小嘴,总是让他渴望。是太久没有女人的原因,还是什么?
想不了那么多,他想,只是偷偷地亲亲她,她应该不会知道吧?这样想着,他就很不君子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只是想轻轻亲一下,碰一下就行。可是一碰,她竟然含含混混地张开了小嘴。那还等什么?霍凉石的舌在里面肆虐横行起来。
而林月刚刚被他抱的,安抚的,觉得睡得真香啊。冷不防感觉有人来亲她,那感觉真好,甜甜的。分不清这人是谁,可能是泽明,也可能是别的男人,总之一点也不讨厌。
她就迷迷糊糊地回应起来,仿佛还不够似地,她还把手臂绕上了他的脖子,想要抱得紧紧的再亲。
他也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反正她是回应了,熟睡中的人是用潜意识的,而潜意识不会区分对错,只知道喜欢不喜欢。
这女人,反应可真大啊。
似乎一下子空虚了,她不耐地寻找起来,竟微微地要醒转过来。看她要醒了,霍凉石刚忙翻转身去,装睡。可不想让她知道他在她睡梦中侵犯她,那样太。太不地道了。
果然,林月醒了,可是他又背对着她,难道不是他,只是做梦?
“我竟然做这种梦,真丢人。”她喃喃地说,闭上眼继续睡。
霍凉石听到她这样说,觉得真是又可爱,真想扑上去,告诉她,她不是做梦。可惜啊。忍。只能忍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月觉得自己软绵绵的,像没睡醒一样,哈欠连天。
沈秋莲看在眼里,喜上眉梢。
“云儿,昨晚没睡好吧?”虽是问林月,眼睛却瞅着自己的儿子,心想,这小子还夜夜洞房呐。
这两天看着这小两口可比前几天好多了,俩人的眼神都甜腻腻的,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俩人正热恋着呢,甚至还有点羞答答的。
“恩,没睡好,做了好多梦。”林月老实地回答,这话一出,霍凉石口中的牛奶就差点喷出来。
心想,这女人可真够实在的,不过却可爱的很呢。不知不觉,就想逗/弄她。
“做了什么梦啊?”他一本正经地问。
“做了。”做了春梦,想着自己做的那梦,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林月脸红到不行,这都怪该死的大烂人,最近老亲,老是摸,她也是人啊欲/求不满做个春梦也正常吧。
见她这么娇羞,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的,谁知又想亲她了。
看他像色/魔一样看着自己,林月更是不好意思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做那种不知羞的梦还得了。
“做了噩梦。”她回避了他的目光,看向婆婆。
“做噩梦都会脸红啊?”他可没想放过她,就故意问个仔细,看她窘迫的模样还真让人开心呢。
“你。”她不悦地皱起眉毛。心想,问什么,怎么这么讨厌。
他那忍住笑的样子让她忽然领悟到一个现实,昨晚不是做梦,不是!是这个流氓,色狼,半夜里挑逗她了,难怪觉得那么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