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座小山出现在秦士玉的前面,而秦士玉轻轻一跃也是落在了平头哥的头顶。
如果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李牛和王德才是巨人的话,那么三兽就相当于是巨人的爸爸……
是啊,两条死狗身高九米。而再看三兽呢,这长度就算没有二十米可以差不离了!
而秦士玉之所以选择了银背龙,那就是因为银背龙是四肢着地趴在那里的。而火哥火弟早就化成人形了,这站在那里低头一看二狗还真像它们的儿子一般……
“你……”从滨彻底傻波了。
“没什么,两个好兄弟一个好孩子罢了。话说我这三位伙伴是不是比你那两条死狗要强太多了啊?或者说,是根本没法比啊?不如试试啊?”秦士玉哈哈一笑,手中金羽重剑上面的羽毛如同电锯一般飞速动了起来!
“准备吧……”火哥身上暴起一团紫火。
地狱之火,不仅仅是杀戮之火,更是可以左右人的情绪,这会儿配合秦士玉可是绝佳的!
从滨现在是有惊恐也有愤怒,地狱之火一烧起来他心中的异样感觉也是越发强烈!
“那我来这个吧!”火弟一抖身子,一股子红火透体而出!
红莲业火,焚烧一切恶念。面前的三条狗绝对不会是好人,用这个对他们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吼……”银背龙没有说话,一身银光不断闪烁直让人觉得眼花。
“来吧。”秦士玉并没有动用天火,而是发动了体内木金丹的木属性。
木属性是秦士玉御灵衣二次觉醒带来的,所以说秦士玉以当下的状态施展木属性内力才是巅峰。这会儿他已经不需要自己动手了,完全可以如同从滨一般“稳坐钓鱼台”。
秦士玉的一身东西三兽都可以用,那噬灵刃和御灵衣带给他的效果当然也可以!他只需要将木属性源源不断传给地火兽兄弟进行即可,干掉对面三个有如屠猪宰狗!
火哥火弟的一双大手,银背龙四爪的指甲上都发出了暗金色的光芒。这就是三把噬灵刃啊,等待二狗的结局只有一个!
……
没有任何悬念,这是一场没有丁点乐趣完全碾压的游戏!
李牛和王德才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就连一丁点的骨灰和一缕残魂都没有。或许,对于他们这样的恶人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吧。恶已入骨髓,恶已入灵魂,这样的东西存在于世间还有什么道理呢?唯有净化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最好的净化,就是彻底将其毁灭!
“你好歹也是一堂堂代言人,而且当初对我也算不薄。我不忍亲手结果了你,你自己解决了吧。”秦士玉丢给从滨一个瓷瓶。
二狗都没了,从滨这会儿正瘫坐在那里。他一看那瓷瓶,正是世间最烈之剧毒!
“好一个三变碎魂散!”从滨接过瓶子,愣住了。“啊!”
“别来这套!”秦士玉很随意地一抖手,从滨猛然一震!
“噗……”从滨一口鲜血喷出,而后躺在了地上,“你!”
“就你还想在我面前玩丹田自爆啊?你认为我会给你机会吗?”秦士玉笑道,刚刚他正是用精神力冲击打断了从滨的内力。
“好!”从滨做起来,“视死如归”般地打开了瓷瓶上的塞子,“秦士玉,不得不说,你也算是一个忠厚之人了,我之前那般对你,你竟然对将死的我没有进行任何羞辱,更是给了我服毒留下全尸的待遇。我从滨希望,如果有来世,倒是可以和你好好聊聊,我们可以成为忘年之交也说不定呢!哈哈哈哈……”
从滨大笑,而后一口吞了瓶子里的药。
正所谓鸟之将死其鸣也悲,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从滨在最后也算是大彻大悟了,闭上眼睛等待结束自己罪恶一生时候的到来。
“嗯?”从滨一愣,猛然睁开眼睛。
“别特么装了,赶紧起来吧。虽然这里没有地,不过我总感觉躺在那里有点凉。”秦士玉笑了。
三兽早就回去了,秦士玉这会儿正坐在那里。地上有一只烤鸭,一只烧鸡,数块肉干,一堆花生。当然,还有两坛子美酒。
“你……你是什么意思?”从滨坐起来之后愣住了。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有来世的话想和我当忘年交吗?我先给你个机会,如果你不够打动我,或者说是我们不能成为忘年交,那我再杀了你。”秦士玉微微一笑。
“你……你才是一个恶魔啊!”从滨浑身一震,汗毛都竖起来了。
“赶紧的吧,别装了,快过来,当初的从滨已经死了。”秦士玉招了招手。
“哼!我怕你啊!”从滨一撇嘴,竟然站起来走了过去!
“这就对了!”秦士玉一笑,将两个酒坛子开了封。
没错,刚刚秦士玉给从滨的并非是什么三变碎魂散,而是真真正正的顶级丹药,效果自然就是治好从滨的双腿啊!
“嗯!这么香!”从滨抽了抽鼻子。
“废话,五十年陈酿,还被我加了药材,你想在别人那里喝到第二口都不可能!你上次不是请我吃饭吗?这次就当是我回请你了。”秦士玉道。
“我敬你!”从滨拿起酒坛子撞了秦士玉的坛子一下,而后一仰脖就干了!
“我你妹的,一听说这酒稀有你就一口气喝一坛子?我告诉你啊,再这么喝可没有了!”秦士玉没好气地道,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却又取出了一坛子递给从滨。
“痛快!”从滨高声呼喊道,而后也老泪纵横,“告诉我,为什么。”
“嗯,你能落泪就说明你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还知道自己错了,这就是可取的。”秦士玉也回敬了从滨,不过只是一口,“其一,你没有伤害过我的至亲。其二,你没有伤害过我的至爱。其三,你的罪是对于通天玲珑塔而言并非是我。而后的种种,也是因为你没有脑仁受到了一些狗东西的蛊惑。我们是动手了,可是战斗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我们之间其实是没有任何仇恨的。”
“士玉,真是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胸怀,我……我……”从滨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一个屁来,最后竟然哭到了说不出话。
“其实……在某些方面而言,我们是一样的人。”秦士玉道。
“啥?”一听这话,从滨愣住了。
“怎么?不是吗?”秦士玉笑道。
“看不出来啊,你和我是一样的?难道说……玲珑塔全大陆通缉你并非是因为你玄门的身份?而是因为你在玲珑塔贪污了?我记得他们那流通的东西好像叫什么功德吧?你是不是窃取人家功德了?”从滨诧异地道。
“滚……能特么不把我说成和你爱好相同吗?”秦士玉骂道,而后轻叹一声,“我们唯一的相同之处,那便是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把自己的命扔进去。我为了玄门的复兴可以,而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可以视塔域的法则如狗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