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士玉的体内不仅仅是内力出现了变化,丹田亦是如此!
因为上一次的“冥界之旅”,秦士玉如今可是四元婴一金丹。从某些意义上而言单看这些秦士玉可就相当于是有五个丹田了,因为元婴就是由丹田化金丹再进化而来的。
但秦士玉算是个特殊的,因为这四个元婴和一颗金丹也需要一个家啊。而这个“家”就是秦士玉真正意义上的丹田了,秦士玉刚刚担心的就是怕这个“家”破了。
结果一看,还真就破了……
是的,四元婴和一金丹的家产已经被“强拆”。如今五者各归其位,来到了秦士玉身上不同的位置。
火属性内力终究还是秦士玉的本命属性,所以火元婴到了秦士玉的头部。而从左手到右手经过四肢的位置,分别是土、金、水和木。这一刻如果忽略木金丹的形态不计,那么秦士玉也算是成就了一个真正的五行之体啊!
与此同时,秦士玉的心、肺、脾、肾、肝五脏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因为此五者与五行相对,距离肉身成圣也仅差一步之遥!
而那些变成“尘埃”的颗粒呢?不在元婴上,也不在金丹上,而是遍布秦士玉全身!
是的,因为元婴和金丹本身就是由这些“尘埃”所成。四婴一丹再加上满满一身子,秦士玉体内的内力到底有几何可真就是天文数字了!
“不太对劲啊……”秦士玉惊喜过后眉头微皱。
是的,虽然吸收的是最最精纯的天地之灵气,而自身的变化也绝对是往好方向走的,可秦士玉依然感觉有不妥的地方。
思来想去,秦士玉还是决定回归原始,也就是“密度”问题,他想是不是自己进步的有点太快了呢?!
这是非常规的修为增进,快那就会有虚!
虽然秦士玉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虚”,可有的时候眼见未必为实啊!秦士玉也在想着试着压缩一下自己的“尘埃内力”,老恩师无名那句“根基扎实”的话他可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而就在秦士玉有所作为之后,第二个异象便出现了!
这个异象几乎是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当然也包括秦士玉在内。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可以感应到更是可以看到,那便是身为通天玲珑塔代言人的从滨!
“嗯?”从滨正在想事情,突然猛得站起身来到床边看向天上。
在所有人眼中依然是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阴沉沉的一片!这种感觉让从滨都感觉喘不过气来,额头冷汗是哗哗直流啊!
“你……看到我了吗……”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
“是……是您吗?”从滨道。
“见到本主为何还迟疑不拜!”那个声音不悦地道。
“啊?啊!是!拜见我主!”从滨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而后飞到了别人看不见的高空就这么凌空跪了下来。
没错,来人正是通天玲珑塔塔主亚人!
“为什么,我感觉有人破坏了塔域的法则!亚人道。
“啊?不能啊!卑职不敢,这是万万不能的!”从滨甚至有些瑟瑟发抖。
这里可得插上一嘴,也就是关于亚人实力的问题。
就拿秦士玉和亚人两个人相比吧,当下两个人可都是九塔九灯九的境界。可是如果两个人面对面的来上一场,都不用多,就拿亚人现在这种渡劫失败的状态来看,那秦士玉都是一转眼就得死!
是的,同为九塔九灯九,可也是有差距的,同样是一个重量级的斗士那还有高矮胖瘦之分呢。
亚人多大年岁了没人知道,而且他渡了几次劫也没有人去刻意记载。同在九塔九灯九的境界,秦士玉和他相比那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面对一个已经成精的老者!
“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亚人的声音不算太流畅。
从滨知道,其实亚人并不在这里,而这种声音的空灵和断断续续就是体现了他的虚弱,毕竟一段时间内数次渡劫失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主,是这样……这样……”从滨说了一番。
“不要只看到黄雷,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非她现在已经飞升到上主层次,我定不饶她!”亚人十分不悦。
“我主,那……”从滨问道。
“我说的都不是这些,而是我感觉到了塔域内已经有人已经达到了九塔九灯九的境界。而且似乎有一个人已经不再受到塔内法则的束缚,你要尽快给我查明!”亚人道。
“是……”从滨始终低着头,脑袋也是转开了,“我主,卑职有一事禀报。”
“讲!”亚人道。
“是这样的,因为塔内当下的状况,我举办了一次换血式的大比武,想要让塔内的状态跨上一个新的层次。这如此……如此……”从滨道。
“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代言人的位置能够象征着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并非是我的嫡系,可我也不会拿外人来看待你。但是有一点,不要太过分!如果是犯了大忌,哪怕是上主层次也保不了你!”亚人道。
“是……”从滨脸都白了,心说我主这话说的也太露骨了点吧……“还有,有一人因为个人恩怨将此次大比武惊动了上主层次,所以就有了一个特殊的‘压轴戏’,是如此……如此……”
“这个王元!”亚人大怒,声音都更加虚幻了,“秦士玉我知道,我能数次渡劫他功不可没。不过……我想那个突破法则的人就和这二人有关,你现在速速给我查明!”
“是!”从滨立刻答应道,而后又问,“我主,那知道后我该如何行事?是就地正法吗?”
“万万不可!”亚人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要把心中所有的不爽全都吐出去,“杀功臣,寒人心。杀犬流,上主怒。你先去查明,然后让那个人死在压轴戏中另外一人之手……目标……东……”
“是……”从滨叩首。
而后亚人没有再言语,从滨抬头一看已然是晴空万里。
从滨眉头紧锁,心说到底是哪啊?东南?东?东北?
不管是哪,从滨也不敢耽搁丝毫。而且这件事他还不能让任何人去办,唯有自己亲自出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