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钱就想让自己松嘴,简直就是在和狗......和猛兽抢食!
冷哼一声,刘飞文满脸阴霾地走了,倒是林浩羽一脸笑意地带着俩人一起回到了电视台。
“......林浩羽,你,哼!走着瞧吧!”
“碰!”
门瞬间用力关上。
王士杰满脸纠结地回头看了几眼,有点不舍地叹了口气道:
“羽哥,这样真的好么?”
不光是之前那家伙显露出来的气质,而且之后的对话当中,也无时无刻不在体现着刘飞文那优越的家室。
糖罐也皱了皱眉头,不是刘飞文的家室强悍,而是她对于刘二少的感官十分不好。
“这家伙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
林浩羽瞬间疑惑地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来,眼睛微微眯了眯,眼前顿时一亮,道:
“你的意思是......”
言毕,林浩羽就想要果断地说出来,可惜糖罐率先一步媚笑一声,发话道:
“诶,先别说,省的被人家抓了把柄。”
林浩羽的心中顿时一惊,对啊!
要不是糖罐提醒自己,说不得还真会被什么人加以利用,倒打一耙,说自己诬陷人家,那事情可就真的槽蛋了......
林浩羽轻笑一声,轻松地拍了拍王士杰的肩膀,对着糖罐笑道:
“放心吧,待会你们就呆在电视台,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就要下班了。”
林浩羽眼睛微微眯起,一脸笑容地说完,眼神微微眯起,散发着一股隐隐约约的血红色的恨意。
小子,想要来挑衅我,也得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冷哼一声,林浩羽心中诡异地笑着,扭了扭脖子,心中暗道:
“哼!谁敢欺负我朋友,我要他的狗命!”
嘴角掠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林浩羽刚转身,脸上就浮现出一股令人心生恐惧的冷漠,冷笑着道:
“刘飞文,你给我等着,我必定让你身败名裂。”
要是王士杰或者糖罐有个三长两短,林浩羽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王士杰壮大胆子吞了口口水,凑近林浩羽的身前,试探着说道:
“......那什么,羽哥,我的意思是,一桌子菜都还没吃完呢,是不是太浪费了?”
嗯?
卧槽!合着你说了这么多,全都是因为还没有吃饱?
“啥玩意?”
林浩羽脸上原本酝酿了好半天的情绪瞬间破功,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呵呵冷笑,以及想要一口老血喷死他的冲动。
“真不愧是吃货王啊,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吃......”
算了算了,林浩羽心中无语,但是为了自家兄弟着想,最终还是只能去路边的烤串店点了几根串,对付一下了......
很快,天色黑了下来。
林浩羽和俩人告别,然后立刻回家。
每当这种夜深人静之时,林浩羽就特别害怕会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来一个“刑哥”什么的家伙,把自己给绑去当压寨夫人......咳咳,压寨丈夫了。
胆怯不已地走过了一片黑暗的街道之后,林浩羽终于安全地松了口气,深呼吸一口,警惕地四望,心道:
“卧槽,希望那些人别找我来报仇就好。”
现在已经失去了十级武术技能的林浩羽丝毫不敢大意,虽然根本到家都没有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情,就连恐怖片里常有的蝙蝠老鼠都没有出现一只......
翌日,林浩羽还没有起床,就被手机一阵急切的电话声吵醒。
卧槽!谁特么的敢来打扰本王休息?扰乱了龙梦也是你个辣鸡能够承担的么!
哼!
林浩羽颇为不爽地伸出手来,接通了电话,揉了揉迷茫睡眼,打着哈欠道:
“喂!谁啊!傻啦吧唧的大早上的打电话!”
特么的有哪个SB居然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的?要不是营销宣传的,就是脑子有问题的。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是谁特么的知道自己到底是鸟还是虫?
说不定刚起床,就发现面
前站着一只巨大的早起的鸟,一口给你吃的灰飞烟灭,寸草不留......
可怜电话另一头的林浩羽的大学同学,陈浩思一脸懵比地拿下手机,细细看了一眼,没错啊!就是林浩羽啊!
陈浩思无奈地叹了口气,满脸无语地再一次对着电话说道:
“羽哥啊!是我,耗子!”
陈浩思当年是林浩羽的死党之一,不过却被取了这么一个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外号......
捂着额头,陈浩思颇为悲愤的眨了眨眼睛,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林浩羽霎时一愣,随即惊异不已地起身,眼睛顿时睁大:
“嗯?耗子!你特么的闲着没事打我电话干啥?这才几点啊就来催我去投胎?”
切!
哪怕是陈浩思,他林浩羽也不会例外对待的。
“打扰到我睡觉的,全都是斩立决!”
哼!开玩笑!没看见自己正在为了华夏的伟大事业做贡献嘛!
虽然是在梦里,但是那也是贡献了不是?
嗯,丝毫没有罪恶感的林浩羽又打了个哈欠,皱了皱眉,疲惫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一边问道:
“到底有什么事情?说吧,我听着。”
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来打扰自己龙体欠安的话,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陈浩思一愣,随即惊骇不已地再次转头看了一眼时间,随即无奈地道:
“我说羽哥啊!你难道都不看时间的吗?”
林浩羽一边穿好衣服,才想起来今天自己不需要去上班,然后就继续准备出门去吃点好的。
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越想披萨的味道林浩羽越觉得自己果然是鸟,需要早起去吃虫了.......
林浩羽嘿嘿奸笑一声,随即出门来到了一家披萨店。之前系统抽风送给自己的一千万简直就是奇迹啊!
“毕竟咱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一边吃东西,林浩羽这才想起来电话,然后不耐烦地含糊说道:
“你就直说吧,这和时间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