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寨实在是诡异的很,这么多学子在龙虎山失踪,官府居然一点动静没有,这按理说不太对啊。现在最好办法就是不要惊动任何人下脱困。
苟活给了自己一个魂牌,只要捏碎,他就知道自己有危险就会立即瞬移赶来。
只是这样,这天城恐怕是去不成了。
苟活一定不会允许自己有危险,同样也不会让自己离开墓城保护范围之内。
他还指望着自己让他最爱女人死而复生呢。
不得时时刻刻让陈浩在他眼皮子底下。
如果陈浩非得要去,苟活一定会陪着,他想干什么都会感觉不方便。
既然不能求助苟活,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自己……一个人脱困很容易,可朝歌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怎能又不能撇下他不管。
就在刚刚,陈浩问系统怎么让他们俩脱困,系统回答两个字,智慧。
陈浩敢对天发誓,他的智慧如果比得过盖茨早就是世界首富了,现在这个状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根本不是智慧可以解决的好不好。
陈浩很是着急,儒道大会他是一定要去的,不然自己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跑这么远是为什么。
如果他用积分兑换法宝,似乎有些不太合算。
那些积分,是陈浩用来救命的,不是用在对付那些垃圾不能再垃圾的山匪上的。
难道要使用当铺,陈浩想起刘青,想起木易,想起赵晗这些人都是因为与当铺交易没落得好下场。
看着这些身处担惊受怕中眼中仍然对未来充满系统的悻悻学子,说实在的,陈浩并不忍心拿他们跟系统做交易。
看来只能用我比盖茨逊色一筹的智慧了。
“来人,我要见你们大当家的。”陈浩对着牢房外吆喝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奇看着这个穿着白布衫的少年,清秀的脸庞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之处,唯独那双眼似乎有些不一样神情。
没有惊慌,没有害怕,没有失措而是镇定。
他们好奇的打量着陈浩,像是有默契一般都纷纷缄默不言。
朝歌一脸担心的看着陈浩,小声:“陈浩兄,莫要逞强。”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陈浩话落,牢房外走进两个偏瘦的土匪,他们穿着布丁的衣服,贼眉鼠眼,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大黄牙:“谁叫我们!”
“是我,我要见你们老大,如果他想活过明天的春天的话,最好来见我。”
两个土匪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个土匪指着另一个土匪:“你先去。”
不多时,那土匪跑回来,一脸神奇,看着陈浩:“我们老大要见你。”
“真是奇怪,这里关押书生,都曾表示过要见老大,可老大都统统弄回绝,却对你另眼相看。”
陈浩整理下一下衣冠,挺胸抬头的走了出去。
朝歌担心看着陈浩身影渐渐消失,生怕陈浩一去不回,有了性命危险。
陈浩兄,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
在牢房里所有人有打量着朝歌,有个好奇胆大的:“你和那个人是一起,他什么来头,看样子倒不是常人。”
朝歌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知道陈浩来自墓城,那里是修行之人所在的城市。
其他的,朝歌而不是很清楚,他轻轻一摇头,让周人被关押的书生顿时觉得陈浩这一去未必有什么机会,都是文弱书生,这些杀人不见血的土匪怎么能放过他们。
陈浩在一个小个子的土匪引路下,来到大厅中,那土匪老大坐在老虎皮子上,目带凶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说话间,那放在身后的闸刀的刀柄一直握在土匪老大的手中。
“我只是想知道,一旦这次举仕结束,你和你兄弟的命还在吗?”
“哗!”山匪头子扛起闸刀对准陈浩的脖子:“你如果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至少这样你比我死的早一点。”
陈浩依旧淡定自如,可拿藏在衣袖中的手,死死握紧拳头,一旦谈判失败,他只能送这土匪头子归西了。
“我活不成,你就能活的成吗,官府明明已经剿过山匪,你和你的手下是怎么这么短时间凭空冒出来,除非……是有人故意放过你们,然后让你们做成某件事情。”
山匪头子眼神闪烁,似乎有些犹豫,他将手中闸刀有近了一份:“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知道不多,只是知道不久之后你将活不成。我观察了与我一起关押的在此地的,都是去天城赶考的书生,你一开口就要十万两黄金,你一早就知道他们身上不会带那么多钱,就算他们家人倾家荡产送过来,可路途遥远,来回一个月的时间,等到他们家人赶到,早已错过今年的举仕。”
“你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要赎金,而是让他们错过今年举荐。”
听此,土匪头子脸色大变,语气中更加有些丧心病狂:“你说的都对,可就算这样,我杀你也是易如反掌。”
土匪头子眼看就要将闸刀挥下,被陈浩一句话止住了:“你可知鹿死狗烹道理,我不知道谁让你们这么做,但是对于幕后人来说能让你们活下不在话下,让你们死了也易如反掌。”
“咣当!”一声,土匪头子将手中闸刀扔下,身体像是无法承担这残酷的事实一般,一步又一步向后退。
当退到自己老虎皮椅子上,似乎陷入某种癫狂:“你知道的太多了,不如先送你去黄泉可好。”
说完双脚飞驰,捡起地上的闸刀就要取陈浩的性命。
“我死了没关系,你但是你不想想你的妻儿吗。如果你死了,你的妻儿怎么办?”
“你怎知道我有妻子!”土匪头子听了大为惊奇,他与陈浩见面不过短短时间内,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陈浩淡定如水,似乎早有准备:“你浑身到处很粗糙,就连身上衣服都打了两处布丁,唯独你的鞋子是新的,想必是哪个女子给你缝制的吧,山寨中我看了其他人的鞋子,都已经有破损了。”
土匪头子看着自己脚上布鞋,这是一双很新的鞋子,是自己妻子昨天给自己缝制的,真没有想到这么细微的差别都被陈浩注意到了:“你有办法保住我们山寨上下平安?”
“那要看你肯不肯将实情告诉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