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阳那家伙……
听到温初出口的话,孙越脸色当即黑成一片。
“这是误会,我没事的。”
跟温初口头解释着,接着他朝温初确认似的问道:“对了,刘云阳是怎么跟你说的?另外你有他联系方式?”
温初一愣,接着点点头:“你不高兴的话我就删掉。”话音一落,她就略感难为情的围着孙越瞄了一圈,见他确实没有大碍后,她这才大松了口气:“不过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听到电话,直接打车跑过来的,吓死我了。”
“嗯,你下次不用这么紧张。”
“但是……”这会温初纠结的对着手指囔囔说:“上次那个算卦老头说你有霉运,我一直挺在意的,今天听到这通电话,还以为真的出了什么事。”
之前的那个老头么?
稍微回想了下,孙越禁不住皱了皱眉,“好了,我不是没事吗,你一直请假不要紧吧,要不要回去上班?”
温初摇摇头,接着大松一口气坐到了长条沙发上:“不了,今天就请假吧,而且刚好我有点事想问你。”
问我?
孙越皱皱眉头,心中有些没底。
“什么事?”
这会温初点了点头,接着突然出口问道:“小梓你还记得吗?就是杨梓。”
孙越愣了下,接着缓缓点了点头。
心说:不就是那个被夺去青春,变成了老太太的妹子么?
因为那是除了林娜外对他造成冲击最大的代价之一,所以孙越印象深刻着呢。
“为什么提起她?”对此,孙越有那么些不解的问道。
“原本小梓不是被收取代价后变成老婆婆了吗?可是不知怎么的,昨天我却见到了年轻时的她。”
温初话音一落,孙越就皱起了眉头:“你看错了吧?或者是有血缘的姐妹?”
温初摇摇头,接话说:“没错的,为了求证,我还上前跟她搭话了,她确实是小梓,不过受了之前的影响,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安定,我打听了下她现在住处的邻居,听说她最近是在吃镇定情绪的药呢,似乎身体恢复成原样已经有一小段时间了。”
这……
别说温初了,孙越都是懵比的。
按说代价被收取后,不可能被退还啊,又不是买卖的商……
想到这,孙越眼前忽的一亮。
慢着,那我的梦?
原本上,孙越的做梦权已经被代价收走了,可前段时间起,他又开始持续的做梦了,和杨梓这事连起来看,似乎也不是说不通。
莫非从前收走的代价真的渐渐都退还回去了?可零点又为什么这么做?
针对梦境的事,孙越其实试图问过零点,只是刚一开口,那货就直接隐去身形消失了,显然是不愿意跟他攀谈这事。
“孙越?”
见他久久没有响应,温初禁不住追问了句催促。
“没事,杨梓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温初愣了下,接着思索着下巴沉思了会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没有问过,而且她那状态感觉也不像能正常回答,估计被取走青春的代价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而让精神有些错乱了。”
见孙越点点头,温初就接着前话继续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不……暂时不用管她。”
或是看出了孙越神色的纠结,这会温初也就没有跟他过多的再说这事。
之后俩人唠了会嗑,中途趁着没有客人,温初其实想凑到身边亲他了,可在那之前女鬼金锁儿就故意在周围弄出各种骚灵现象中断了良好的气氛。
也因此,俩人尬处到了傍晚六点多,一块吃个晚饭,孙越就直接把温初送回家了。
虽然温初满脸委屈的样看起来是不想回家,孙越倒也想和她在夜市逛逛,问题是身边的金锁儿太烦人了,鬼言鬼语的说个不停也就算了,还一边各种在四周搞出骚灵现象,试图恐吓温初,孙越也是没辙中的没辙才只好送温初回家的。
“你以后能不能正常点?”送走温初以后,孙越禁不住满脸无奈的看向金锁儿。
这会金锁儿小嘴一撅,一脸不服气的哼哼道:“还不是小恩公花心在先嘛,明明都已经有小女了。”
“我可没有跟你确认关系啊,下次再到处骚灵,可别怪我罚你啊,我走到哪儿,哪儿发生怪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灾星呢。”孙越满口无奈道。
听到这,金锁儿的小脾气这才缓和了些,她撇了撇嘴,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尽量克制的。”
鉴于时间不早,孙越也没回店里,直接坐车回了家中。
到家以后,他就把零点叫出来谈话:“我事先跟你说好,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能隐身偷跑啊。”
零点撇了撇眉,一脸嫌弃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答应不答应?”
“你不说我现在就走。”
“别。”孙越忙摆手制止。
这会他满心都是纳闷。
想跟它谈个话怎么就这么难呢?动不动就隐身,平时还不好好听人说话。
“算了,就是关于代价的事。”一边出口说着,孙越一边小心的抬眼观察着零点的表情。
见零点没有隐身的意图,他这才敢继续把话往下说:“我听说杨梓的代价消失了,就是先前被变成老太婆的那个,还有我的也是,按理来说,我从今往后应该都不能做梦了吧?但是这段时间我天天都在做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话说完后,就见零点神色已经有那么些不好看了。
为了不让零点这货又逃跑,话音一落,孙越紧忙追话说道:“你可别隐身啊,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等会我给你买辣椒,人类的食物中,你不是只爱吃这个吗?”
这会只见零点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瞪着孙越,接着大叹了口气出口说道:“你说因为什么?还不都是你和钦磊联手害得?你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讲条件?”
“我害得?”孙越一脸懵比追问道:“不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现在问的是代价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