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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沾染了鲜血的天碑,在那千万道炸雷的劈砸下,突然一颤,震出一道崩裂虚空的波纹,竟然扫灭了那翻滚咆哮的雷霆。
雷霆消失后,天碑化作一道光影,冲向远方。而那看不出是死是活的小丁当,整个人趴在天碑上,一动不动的,毫无生命迹象。眨眼间,天碑的踪影便消失不见了。
这里,留下的只有一道,天碑震出的毁灭波纹。
巨大的波纹,辗压着虚空,波动向四方。很多还未来得及躲避的修士,被那波纹扫中之后,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便化为一抹尘埃,被海风吹去。
那波纹,以整个渔樵岛为中心,闪电般的蔓延向远方。
“轰隆隆”
下方山石崩裂,海水咆哮,无数修士还没来得及逃跑呢,便被那波纹碾压成了尘埃。
那纣岛主,此刻哪里还敢停留在此,全力的运转真力,使出逃命绝学,向最近的东方大陆奔去。在他的身后方,便是那要命的波纹,快如闪电的碾压着这方海域的一切。
在另一个方向,也有数名装束不一的修士,拼命的向最近的东方大陆逃去。
在飞逃的一群人中,有一位脸色苍白,眉心生有红眼的修士,他的御空飞行的速度奇快无比,如离弦之箭般,向东方大陆冲刺着。
途中,他吞了一把丹药后,再次提升了飞行的速度。
“唰”
直到他安全的躲过那要命的波纹后,他才停下身来,兴奋不已的哈哈叫道:“我终于杀了他,哈哈,我终于成功的杀了他,哈哈!”
在这时,有一位女子,出现在李剑云的背后,无声无息的。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李剑云,直到李剑云疯狂够了后,她才出声招呼道。
“李剑云!”
闻言,李剑云猛然转身,看向了身后之人。
“空空小姐?”
“李剑云,任务失败,你给我东洋血咒世家的天碑,并未被我们得到。而为了你的交易条件,我血咒世家接连损失了数百名精英子弟,这笔帐,你想怎么算!”说话间,空空小姐向李剑云逼来。
面对握刀逼来的空空小姐,李剑云惧怕无比的后退着。
东洋血咒一族的核心弟子空空小姐,已经半只脚踏进了道灵之境,整整比李剑云高出数个境界,他断然不是空空小姐的对手。
面对逼迫而来的空空小姐,李剑云阻止道:“空空小姐,这并非是我愿意看到的,我也未想到,那天碑竟然有自主的意识,这一次,我大意了。不过,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在失手了。你也知道,天碑共有九块,我东方大陆就有六块,另外三块,有一块在你们东洋血咒一族,另外两块在西方大陆。空空小姐请放心,我还有把握弄到天碑,请相信我,三百年内,我一定会再找出一块天碑,到时必将双手奉上!”
那空空小姐此时未在逼近,而是冷冷的笑道:“与你合作,我已经失去了信心。现在,东方大陆的天碑,已经消失了一块,不知这五块你可知道在哪里。不如你把详细地图画出来,有我东洋修士去取,而你,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吧!”
李剑云是何等奸诈之徒,他怎会把地图画出,交于他人。此时,只见他恭敬的说道:“空空小姐,就是给你地图,你也寻找不到。只有我李剑云,才有那个本事找到天碑,取出它来!”
“呵呵,是嘛,既然这样,那好,我东洋血咒世家,就再信你一回。答应你的条件,近日我便差人给你送去,不过,不要忘了,三百年后,最少也要给我一块天碑!”
李剑云自信的说道:“请空空小姐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能办到!”
待那东洋血咒世家的空空小姐走后,李剑云露出了一副奸笑的嘴脸。此刻,他正盘算着,如何去创办一个杀手组织。而且,对于小丁当留下的不死公会,他不介意去杀个精光。毕竟,不死公会是小丁当一手创建,偌大的不死公会,对李剑云来说,是个很大的隐患。
以一己之力,去对抗整个不死公会,他李剑云还做不到。不过,他倒是可以利用正派修士,前去帮他铲除不死公会。
比如说,把他的所作所为,全推到小丁当身上去,然后,再大肆宣传一番,使得天下修士,把小丁当真的当成了东洋修士的走狗,然后,再稍加引导,这把火,一定能烧到不死公会的头上。
哈哈!到那个时候,李剑云连门都不用出,偌大的不死公会,就会被天下修士所诛。
就算不死公会有两个道灵傀儡坐镇,那又如何,天下间的道灵高手多得是,只是没有人能把他们请出来而已。
当然,要请他们出来,要有一个足够诱惑他们的理由才行。而李剑云早就想好了理由,这个理由便是“失窃的天碑!”
天碑是上古神物,乃是上古时期,九位上古炼气先祖祭炼。那九位先祖离开这个大世界的时候,并没有带走它们,而是把他们留在这里,等待着后世子孙,能从中摸索出他们的道路,走出这个大世界,去那更高的层面。
传说,九碑齐聚,通天之图立现,而这通天之图便是通往更高层面的路线图。
——
就在李剑云密谋着一件弥天大事的时候,那天碑带着毫无生命迹象的小丁当,来到了东海蓬莱仙岛。
月夜之下,小山村很安静。这时,一身是血的小丁当,突然从万丈高空跌落而下,重重的砸在了一头公猪的身上。
“吼”
那头公猪惨叫了一声后,便断气了。
夜间,凄惨的猪叫声,惊醒了小村人家。盏茶间,便有五六十户人家,惊奇的嚷嚷着,来到了村东头丁丑的家外。
原来,众人听声辩位,一致认为,那凄惨的猪叫声,就是从丁丑的家里传出来的。半夜三更的杀猪,丁丑夫妇这是要做什么,莫非他家小女儿要摆酒席出嫁了不成?
几个老人嘀嘀咕咕的说道。
“孩子她婶,丁丑家的闺女有人家啦?”
“没呀,我是孩子她亲婶,这事我还不知道,你可别乱猜,败坏了俺家小雅的名声,我跟你没完!”
“哎呀,孩子她婶,你看你这脾气,俺这不也是替小雅操心嘛,好啦,就当我放了一个屁成不!”
就在众人嘀咕间,这丁丑家的大门突而打开了。
开门的是丁丑老汉,看那灰白相间的头发,怕是快六十岁的人了。他把乡邻们迎进了院里,并带着他们,来到了猪圈处。
当众人看到那压在猪身上的血人时,吓的惶惶不安的后退了数步。有几个胆小的,扭头便走了。晃眼间,留下来的,也就剩下几个快入土的老头了。
丁丑一脸苦楚的望着一个白发老头道:“大哥,你看这事儿,真是倒霉呀!我那头猪,可是上好的种猪呀,这一年到头的,还指望它赚点闲钱花花呢,可现在倒好,被这不知死活的少年,给活活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