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道士你这是饿狗下茅房--找死!”斩尸金刀刀鞘劈在瞎道士手臂上,一股子杀气从渐开的刀鞘蔓延,瞎道士一颤收回怪小子脖颈子上的手,脸色一阵阴翳。这是独耳和尚和胖子就出来打圆场了,倒是叫他俩觉得这个两头不是人。
胖子虎着脸对瞎子道士说道:“咱道爷,这不是黄老二的老婆被寨子里的苗人塞进什么破树下做了啥破洞女,前两天又在成三托的那堆棺材里查到自个老婆的棺材板,这破事在谁身上谁收的住气,能理解能理解。”
胖子这一提我的杀气就止不住锁住那个绿眼睛,绿眼睛是看热闹的,但他作为商人的第六感告诉他也许下秒冒着寒光的长刀就会把自个一刀两断,捂着被吴家老五踢得乌青的后颈急吼吼脱道:“不不不,这和我没干戏,是王家少掌门找上我敲定合作的,而且我什么也没拿到,王家都是骗子和流氓。”
“最近有些失控见谅,走吧!”我把金刀裹进布包里丢给了怪小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越是拔出金刀杀气越是浓郁,甚至我都能感受到我骨子那种忽然觉醒对生杀夺允的快感与嗜血**的享受。就像我之前听说过得一个新闻,一个科学家把一只幼狼拔去牙齿和利爪企图把幼狼同化成为一只羊羔,正当科学家以为成功时,狼却在狼性爆发后要是了羊羔,而我就觉得自己是那只被拔去獠牙和利爪后狼性觉醒要是羊羔的幼狼。
这一路因为我心里焦急所以是快马加鞭,大概只用了两天就到了湘西一带,这一路瞎道士和独耳和尚都很安静,因此也减轻了不少负担。‘老瞎子’和‘一只耳’就是怪小子暗搓搓给道士和尚取得外号,由于阿娇尖锐的坚持要在凤凰城休息整顿。一路上风尘仆仆每人都是一身汗臭味。
……
才离开旅馆就发现凤凰城的人都往一个方向走去,挤进去后我就看到老道士指挥大家把黄土坡子坟给挖开。
我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人们把坟给刨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棺材,可我看到几个把棺材抬出来的时候,就感到不对劲了。漆木棺被人从坟坑里抬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棺材板头顶一片早腐烂了还往下不停的滴着水,但四个大男人抬一樽木棺居然腿脚发颤。
“开棺!”道士一声令下,坛前行黄琴“咻”插进腐烂棺顶里。那几个壮汉一人一手居然就掰开了棺材板。里面的家伙居然一脸灰白像刚呛死的人,壮汉们脸一虎一桶腥臊的尿水泼来,接着利落的一人一把刀捅穿了死尸四肢。
“这是干啥?”阿娇踩了我一脚问道。
我黑着脸低声说道:“打旱骨桩,你小声点。”
打旱骨桩又称打旱魃,旱魃,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是变种的僵尸。旧社会农村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由于风水所变。《明史》中记载的民俗说,每遇干旱,人们便发掘新葬墓冢,将尸体拖出,残其肢体,称作“打旱骨桩”。虽然明王朝下令禁止此风,但直至清代,此风在民间仍很盛行,且由“打旱骨桩”进而发展为焚烧尸骨。
这种习俗也见于外国,如俄罗斯有些地区的农民,一旦遇到旱灾,常去挖出醉酒致死者的尸体,将其沉入最近的沼泽或湖泊之中,甚至也有残其肢体的行为,以此来求得雨水。
“道士请留步!”我朝散场后提前离开的老道士喊道。
“干啥?”老道士一脸仙风道骨问道。
“中国真是个神奇的地方。”见到神奇的‘中国老道士’绿眼睛连忙要和他握手。
“杏黄旗旗杆浸了猩红的黑狗血,最后泼了桶童子尿,棺材板上的是方孔盗洞吧?你是千门的,或者是尸变就是因为你倒斗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