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到了一个混乱且贫穷落后的小镇,因为是小镇镇子的名号都是在地图上找不到的,而这也是我最需要的。我在这个叫“柏沽镇”的小镇住了下来,同时也不动声色的打听有关双鱼玉佩和彭加木的一些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在这个小镇一定能找到答案。
我戴上衣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要出去,小镇借宿的贺兰大娘声音和肉食香味勾引着我:“小黄同志,你这又是要出去,吃口饭了再去啊!”
贺兰大娘是我在小镇里借宿的主人家,看着刚到20就守了寡,听她说她的丈夫是在碰上沙尘暴后又碰上了毒蝎子,让毒蝎子蛰死的。这个小镇在一些习俗上还称得上封建,男子虚岁16就能结婚娶妻,再加上小镇在沙漠常年沙尘暴地带,所以小镇的寡妇也多,而小镇的寡妇也是不拒外来客的。
“嘿,还想闯呢?听哥一句干脆就在镇上过得胜似神仙的,这镇里的寡妇那叫一个俊,活也是一个好,嘿嘿嘿老黄……”说话的这个人笑的一脸猥琐,看人像是个40多岁的老男人,人也少面黄肌瘦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他叫张纵,这里的男人都叫大种马,我和他对暗号他打不上来,但我看得出他一声挖坟掘墓的功夫那是专业的。
张纵原本是考古队的,不过看他长得贼眉鼠眼的手底下也不干净,张纵是4年前被镇上的男人在镇子不远处的沙城路上掏出来的。
镇里的男人女人寡妇都是知道他的,这个人刚来镇子就用了金条在镇子里买房买地买媳妇,这人花钱大手大脚这些年也没有拮据过,倒是跟他有关系的女人都要顶上镇里的男人了。
“大种马,小爷没你那么龌龊。”我笑到,和张纵碰了一拳。
“身子骨见好啦!纵爷不像你,你还年轻还有青春,纵爷这辈就想到这小镇旮旯里过了残生;这镇子里怎么多漂亮小娘子小寡妇都看不上,指不定家里蹲着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守着你呢,嘿嘿嘿。”张纵嬉皮笑脸的倜傥道,全没正形。
“大种马,听说你是往沙城来的?这前头还是考古学家是不?”我不和他倜傥,脸一拉板着脸问道。
“呸,那个死皮赖脸的泄了纵爷的老底。”张纵笑骂道,还真就对着地上吐了口吐沫星子,看他这副模样哪有纳兰大娘说的当年的文化人模样。我本以为他还是一副纸醉金迷后的模样,谁知他低下的眼珠子一下盯住我,双眼一股子狠劲戾气,他说:“小黄啊,你也别打老张的主意,说道底咱也是同行。”
“考古是啥?”张纵眼底浮光一闪,讥笑道:“他妈。盗墓贼是贼的话,考古队就是一张国家大旗的强盗。”
“不说伤心事,还是这小镇活的逍遥自在有滋有味的。”张纵话凤一转,又恢复了满脸的老不正经的老流氓模样,喳喳嘴他一脸欲仙欲死的模样对我说道:“我说黄老弟啊,听说沙城那头又出了个尤物啊;你看看你这整天跑东跑西的也没啥空来享受,感情要老哥打包给你送屋里不。”
“滚,老不正经的。”笑骂完,我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小镇外,自从到了这之后我才感受到沙漠气象的风云变幻,最后还是贺兰大娘拦不住我,就把小镇传女不传男的勘测沙漠气候绝学传给了我,我这才日复一日的出镇勘测沙漠气象,还可以净赚一些小费。
在勘测天气的高台上吃了一天的沙子,回了屋已经是晚上9点了,沙漠的天星望气与平原和高原的望气是无法比拟的,回家后屋里却一根灯都没点。我揉搓着饿了一下午的肚子,一开房门饭菜香味扑鼻而来,不一会儿还有脂粉香传来,我以为是贺兰大娘在我屋里安置过香料就摸黑进餐了。
刚长大嘴我就下不了口,嘴巴里插进了一把弯刀,使刀的人快准狠,也多亏了我嘴巴大牙齿触到刀锋就僵住了。我带着筷子的手默默举过头顶,拿刀那头的手一松,我就只能卡住弯刀不然它划开我的嘴皮子,接着灯一闪灯尖就要插进我的喉咙里。
我忽然想到白天和大种马说过的玩像话,这种纯属戏言的话我也说过,但我也就图个嘴上痛快心里乐呵,真说房中之事我也就糊里糊涂和妻子做过一次。没成想大种马那个色胚还真割得下心太软拱手相让,这要是个乖乖女还好,第一次就给我撞上了这种烈女。
“白楼女”我含糊不清的大声喊道,对方也僵住了。
白楼女就是老人的重孙女,我俩对立坐在餐桌两边,微微的灯光渲染下白楼女这会儿白化病一样的皮肤染上浓郁的红晕,呼吸视乎也急促了起来。
一抬头就看见白楼女目光如炬的盯着我,外八门就是一个江湖,自然也有娼妓,所谓卖艺为妓卖身为娼,有所代表的一门就叫“红花”
“啊……”我想了一会功夫发现白楼女整个人都软摊在餐桌上了,两颊满是红晕身上也香汉淋漓,平白让人生出一股罪恶感。我锤了自己一拳,想到至今还在苗祖铜宫吃苦的妻子,抱紧白楼女的芊芊细腰,脱掉她的鞋袜就把她整个丢进了纳兰大娘给我早早备的凉水里。
看她情况好了一些我也不敢大意,连忙去叫醒了纳兰大娘,人一来就是臭骂我一顿,跟着就指使这我忙里忙外,完了我就把今天和大种马的玩笑话原封不动的说了遍;我的演说能力并不像小说主角那样,只是干干的说完,我就在白楼女屋外打地铺了。
“醒醒,醒醒”
耳边先是一阵空灵的叫声,接着就是挨了两个大耳光。两个耳光不重却打得我耳内一整嗡鸣,我暴起吼道:“靠,你他妈逼有病是吧!”
“黄老二,你昨晚找死是吧!俺辈分你得叫我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