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枪里还剩几发子弹?”我说道,嘴皮子道‘看水!’
“空枪。”陈阿娇把枪扔给我,张胖子傻眼了。我转了一圈枪头朝上开了一发‘空’枪,一个满身猩红的怪小子摔下来。黄天赐因为小而显得紧身的衣服是一身晶莹的鲛人血,脸上的面具早被他掀了,他凶恶的脸上一排锯齿尖牙,尖牙上叼着短金刀,手捂着被火枪贯穿的胳膊肘痛嚎,盯着我们的眼睛里凶光毕露。
“你们,骗我。”黄天赐痛嚎道,满脸的狰狞和怨恨。因为情绪过分激动,气愤得在被他压昏的张胖子肩上跺脚,张胖子被踹的直哼哧。
“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设计我。”我说道,斩尸金刀架在黄天赐的胳膊上,如果他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或许我会一刀砍断他的胳膊。
黄天赐嘴里叼的短金刀掉在地上,恨恨道:“你懂什么啊黄石,你不过是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杂种,凭什么要我送死,我不服…诅咒,这是你们家该还的。”
黄天赐说完趁我失神直接甩胳膊掀开了斩尸金刀,拿着短金刀就刺过来。我慌忙那斩尸金刀嫁接黄天赐的短刀,能杀掉鲛人黄天赐自然有功夫的,短金刀就划过斩尸金刀直插我面门。
“我要你死”黄天赐一声暴喝,身体猛地砸塌了破旧屏风。竟然是陈阿娇在千钧一发时拿四趾钩爪卡住了黄天赐的肩胛,陈阿娇手上缠着一圈圈麻绳,狠狠地用力拖拽麻绳,这一拽钩爪就狠狠的掀开了黄天赐的肌肉,黄阿四疼得一阵抽搐。竟然转身就跑,扭过身凶恶的脸上恶狠狠的盯着陈阿娇,短金刀割草一样隔断了麻绳。
“混小子。”张胖子喘着粗气轮着屏风就要追打。我让张胖子站住这人却跟犯了犟病一样步子越迈越大。眼看没人了,我急的大声喊道“张胖子你要是没了你的女人就归我了。”
张胖子中了定身法一样,转角抡起屏风就砸我背上。张胖子跑过来攥紧陈阿娇的手说道“还你的,朋友妻不可欺;下回胖爷饶不了你。”
“没下回。”我赶紧就坡下,事情已经有了眉头,迷药八成是黄天赐下的。等张胖子和陈阿娇问我咋办时我也没了主意,我看着颓废的两人说道“没有选择,只有继续往上一条路。”
看看手表已经两点半了,我之前试着朝下退回过,一层层朝下,可听到潮水拍打山体的声音时我就不敢下去看,来路给海水淹了,而我们没有氧气设备,就是死局。但既然周瞎子敢闯,那我相信前面一定有一条生路。手掌攀上那条生锈且沾满盐晶的铁锁,伤口涂上盐晶特不是滋味,但我却觉得心底踏实了很多,因为我推断出了黄天赐给我们下的迷药是有迟缓疼痛作用的,也意味着大脑迟缓。记得有人说‘如果你还疼,那就证明你还活着。’
我挥手打住,说道:“听,听有人在唱歌。”
没了动静,老头怪味的歌调入了耳。‘第一层重重棺嘞,第二层兵马拦;连神记不住,失了方向前后烦;上一关是一关,黄泉路上不回头…’
“是鱼仨?他居然到这里了,甭管先追上去。”声音一没张胖子就认出来是谁。
哼歌的确实是鱼仨,歌词的大意。龟兔赛跑一样,鱼仨这只老乌龟毕竟老了,他虽然一直在攀爬但最终被精力强盛许多的我们追上。
“听声音应该是山体把老头声音保存下来了,估计距离不短,老头不简单。”
我臂膀一用力,一段距离后居然没到胖子有动作,低头一看张胖子竟然僵硬的在后退,一个恐怖的念头从我脑海里发发芽,眼看着张胖子傀儡一样我一模把口袋里的石头砸向张胖子背部,张胖子疼得一声闷哼,眼睛从混浊变得清明起来。
“黄石,阿娇呢?”张胖子仰头就看到了我,心顿时揪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