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介绍了灵石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
“燕天照就是为这个来的?”朱凤鸣问。
“据他说是如此。”
朱凤鸣长叹:“谁能想到这种石头居然差点要了我的命,洛兄想要,尽管拿去好了。”
当即安排人要给洛川送过来。但洛川只要两米见方的,因为他得到的储物袋装不下。以后若需要,再来找朱凤鸣拿就是。
这是洛川此行最大的收获。
接下来的日子,洛川和贺远秋结伴去拜访了女子散打队的所有朋友。
叶云书最是开心,瞧着两人:“厉害啊,真在一起了?贺小姐,当初小川老搞笑了,我想看看他新娘子,他不说实话,在大街上扛了你回来就说你是他新娘子。”
贺远秋只知道洛川把自己捡回去,却是不知道这事的:“哥哥,你这么干过?”
洛川连连搪塞,表示马上就要回去了,请老朋友吃顿饭。
第六天,洛川打算回村,却接到了周子凡的电话。周子凡已经结束了五天的秘密特训,正要和米岚赶往剧组。洛川带着贺远秋赶到机场相送。
工作之外的米岚还是挺亲切的,对洛川有了笑脸:“她是你侄女?这孩子挺不错的。五天时间进步很大。爱学,肯学,以后一定有前途。”
朱凤鸣给洛川的那张朱家龙卡还在周子凡手里。
但出了济河市,那龙卡就没多少效力。洛川又给周子凡转过去十万块钱:“干的好,这是给你的奖励,千万别让我失望,没钱了给我说一声。”
周子凡含泪:“叔叔,等我赚了钱,我一定还给你。”
正在检票时,一群人赶来了:“米导,等等!”
是秦丽,领着八个助理。
米岚面带不愉:“你是制片人硬要安插的女二号,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即便是作为作风严谨、要求严格的导演,她也不得不对现实屈服,她原本看好的女二号被秦丽强迫性的顶替了。
秦丽是女二号?洛川皱眉,不知道她这几天又搭上了谁的线,但这秦丽是真有气场,一个女二号,居然有八个助理。反观周子凡,作为女一号,居然一个助理都没有。
这没来由的让洛川觉得不满。
秦丽依次介绍着:“这位是我的经纪人,这是我的化妆师,这是我的提鞋师,这是我的撑伞师……”
种种名目,洛川听都没听过:“我说你是生活不能自理吗?”秦丽很会说话:“洛先生,剧组的生活很辛苦的,作为明星,我们的工作就是演戏,没有时间做其他的,所以需要其他人来帮忙的”。
米岚很不快的问:“你们的经费怎么算?”
秦丽的经纪人答道:“我们可以先报一下账:秦女士的酬劳是八千万,所有人要住六星级以上酒店,每天工作时间是六个小时,如果超出,价格翻倍。”
米岚脸黑了:“我总共可掌握资金才一个亿。一个女二号这么大牌?”
洛川瞧着不禁头大,怪不得导演难当。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周子凡和秦丽相比,真的是老实孩子,再说秦丽还瞧不起周子凡,如果双方起了冲突,周子凡绝对是寡不敌众。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拨通电话:“凤鸣,我家子凡要参演的那部电影你来当制片人吧,听说要去乐川省呢,我怕她被人欺负。”
三分钟不到,各方电话都响了。
米岚很开心:“凤鸣,谢谢你,真的要再追加投资一个亿吗?放心,周子凡我一定教好她。绝对不会让你兄弟失望。”感激的对洛川连连道谢。拨通电话找自己原定的女二号。
而秦丽那边:“什么?我不用去了?我都要机场了,不用我了?那新手有我的牌大吗?有我的票房号召力吗?啊哦,你不当制片人了?”
她带的八位助理一看风向不对,忙围向周子凡:“周小姐,你还没有经纪人对吧?我可以为你服务,保证让你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周子凡不知道怎么应付。
洛川笑着:“感恩的心!自己能办的事自己办!”
于是周子凡谁也没带,喜滋滋的跟着米岚上了飞机。连连摆手再见。
送走了周子凡两人,洛川给周红大电话:“我把你的宝贝闺女卖了。”
周红很开心:“卖得好!子凡给我说了。要去乐川省两个月。我家闺女马上就能自己赚钱了。你赶紧回来让我‘掏空’一下,庆祝庆祝。”
“不干,戒了。”
洛川笑着:“小恶魔,你真要跟我去枫林县吗?哪里的日子可是很苦的,尤其是村里。没有市里的房子亮堂。”
“当然了,我跟你走了,你说了一年内帮我赚钱当上主事继承人的。”
“得,村里人一定说我又拐回来一个。既然要走,我们不麻烦别人接送,去坐咱们两千万的车好了。”
贺远秋笑着:“头一次听人把坐火车说的这么高大上。”
白杨村里
林彩依义愤填膺:“怎么可以这样过分!他是县长吗?为什么不见他一点公仆样,还这样跟我们作对!”
赵广陵也在村里,不住冷笑:“这件事,他确实卡住我们了。只要他不让人给我们签字,就能一直为难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村民们想不通:“我们修路也不对了。凭啥要证件?没证就不让修吗?好事也不让办了?就想让我们困死在山里面?我们日夜看着,他们再敢来,就跟他们打。”
白杨村路口已被初步平整的路面上,被人堆满了建筑垃圾,彻底堵住,拉着封条。
整个村子充满了暴怒的气氛。
县城内,邢闵正近乎病态的大笑:“洛川,你扯上命案,居然有能耐跑出来,还把老子的得力助手王维远弄进去。现在呢?还是我赢了。”xdw8
邢闵正已经知道何志平倒台的消息。他当县长多年,用心疏通的关节,现在能用的已经没有几个。
他像一头困兽般绝望,又是如此疯狂,随时要咬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