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常人根本无法想象,强化或者可以说是进化成碧玉的尸骨脉,释放出“早蕨之舞”的样子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仅仅是几息、甚至不过十息的时间内,所有不管是高级黑袍法师还是普通黑袍法师,全部被散着晶莹碧色的骨头,刺穿了身体。那些黑暗狼人,在影魔达文失去意识昏倒后,就被空间法则遣送回了它们该去的地方。而铁甲狼人们,甚至抵不住君麻吕的“柳之舞”。
貌似无比坚挺,能吸收查克拉伤害的铠甲,被玉骨轻轻一划,就成了两半。根本不需要查克拉的尸骨脉血继(或者是内部需求查克拉,外部成为武器的骨头,应该是不需要查克拉滴),将铠甲的吸收伤害功能,彻底的给废了。
曾经还让橙水都有点棘手的狼人或者法师们,竟然突然就变成了土崩走狗,轻易的就化解了。让知道些许内情的止水、老钟等人只能暗叹,
“疾风这小子,难道在十年前,就开始培养这恐怖的‘尸骨脉’唯一传人了?”
当然了,疾风拥有尸骨脉的事情,连君麻吕,都快要忘记了。
正虹犹如哆啦a梦一般,从忍具袋里掏出了几十个封印卷轴,分给下忍们,说道,
“黑袍法师的尸体都单个封印,铁甲狼人一个卷轴能封印多少就封印多少,将这些都带回去,应该能了解一点这些邪恶教派的情报。”
他有点可惜的是,那个叫做达文的侍从官影魔,在黑袍法师和铁甲狼人全部被消灭后,就由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魔法波动,给带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了了解影牙城堡,众人还找回去看过,可是魔法护罩实在太过坚挺,连硬涡水刃都无法再次破坏它,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而且,不说止水已经透支的生命力和流血的双眼,除了君麻吕和橙水,已经没几个保持完整的战斗力了。
“回去。”
阿斯玛狠狠抽完口中的最后一口烟,有些黯然的说道。他能想象得到,这次可以说是“毁灭性”的任务,对于十二小强们有多少的打击。挺过来了,笔直敞亮的忍道等着他们去追寻,如果留下一点什么阴影,恐怕就――再也无法精进了。连夕日红这样的精英上忍,在这次事件中,都可能产生无法磨灭的影响。
(贺仪凯?大神经的“脑残”忍者,应该不会产生啥西滴。至于旗木卡卡西,这家伙――额,是人么?除了某些感情上的难题,还有什么能影响他滴?)
老钟能理解阿斯玛的感受,虽然根本是扯不到一起去的事情,但就如当年他对村子失望甚至绝望一样,阿斯玛能不知道自家老子其实根本就有将这个任务小队当排雷器的意思?默默得看向绿苗,老钟不免心里感叹,
“同样被猿飞这个姓氏束缚着、同样是看不开的两兄弟,绿苗明显要激进的多了。也不知道,哪个,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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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斯玛带着除却佐助和鸣人的十二小强,和差不多伤愈的贺仪凯还有夕日红,满身疮痍的出现在巨大的木叶建木门门口,看着来迎接的猿飞三代目和一众长老、上忍,感情脆弱的如春野樱,已经不受控制得哭了起来。
绿苗和橙水作伴,早就回了木叶忍者学校的后山(虽然很少去,像橙水也是几年来第一次回村子,但似乎有专人打扫的说)研究所喝酒吃肉去了。
佐助被宇智波一族的人宝宝贝贝的接走了。
卡卡西是准备眼不见、心不烦,很干脆的去慰灵碑找带土聊天,一起“讨论”亲热天堂了(难道因为疾风,人气第一的颓废大叔,有点太那个了?以后注意、以后注意)。
老钟更是懒得看一帮老头子演感情戏,带着正虹、藏还有鸣人和黑魂,径直就回老宅了。
止水更是炫耀瞬身之名一般,才进入村子的巡逻范围,就“咻咻咻”的窜走了。君麻吕不服输的性子作,跟着也跳跃着飞走了(第三声)。虽然鸣人也有这个冲动,遗憾的是,他暂时还不够格,只能暗暗记下,准备下次挑战。
不知道为什么,当正虹取走所有战利品(黑袍法师、铁甲狼人的尸体,当然了,还有随身的物品)的时候,作为领队的阿斯玛没有表任何要上交村子的言论,甚至贺仪凯这样的愣头青,都保持了沉默。
(能成为上忍的,其实都是聪明人。诺不是疾风找来橙水,派来止水和君麻吕,恐怕这个任务小队,就真的成为“牺牲品”了。所以对于“疾风一伙”取走战利品,阿斯玛觉得自己一方,没有任何的言权。至于十二小强的下忍们,他们有言的资格么?)
阿斯玛只是默默让猿飞老猴子将慰劳的披风系在了身上,没有说任何话。其他长老和上忍们,也是如此对待下忍和另两位上忍滴,诺是疾风看到,大概就要腹议个几句,
“搞的跟个带红领巾一样,至于么?”
猿飞老猴子对于“疾风一伙”的缺席,没有什么想表滴,可旗木卡卡西的无视,却让他皱了皱眉头。自从某些情报因为特殊问题而暴露出来后,旗木一族这个隐忍了几十年的古老家族,就更销声匿迹了。唯一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木叶技师”、“复制忍者”旗木卡卡西,也是越来越对村子不上心,这可是个很不好的现象。
贺仪凯明显不适应长老们的虚伪,也懒得耍宝,只是敷衍得说道,
“还要去修炼,就这样,我先走了。”
夕日红经过幻术反噬得创伤,虽然恢复了过来,但明显有点阴郁,等猿飞三代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先走,她就消失在了街角。
这次的主题是面对木叶的未来,这些被称为天才的下忍们滴,猿飞走到他们面前,朗声说道,
“你们是木叶的勇士,是火之意志的传承者,请让我代表村子,向你们说一句,‘辛苦了’。”
(额,后面自由想象。或者,需要的话,我可以模拟一篇官场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