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盔甲”,灵说道,“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魔武神甲’”
“魔武神甲?”,张一凡看着自己的左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现在先不要问那么多”,灵喝道,“你尽全力用你的左手向地面轰一拳试试”
张一凡立即依言为之。他凝神运气,左手五指并拢,用足全身的功力一拳向地上轰出。只见白光一闪,紧接着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犹如半空之中突然打了一个霹雳一般。待满天的灰尘散去了之后,地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深达数米,直径长达近十米的圆形大坑!而张一凡也同时现,随着力量的散去,自己本已铠化的左手已然恢复了正常。
“这真的是我弄出来的?”,张一凡也被自己这夸张到简直是非人类的力量吓得目瞪口呆,在呆楞了几分钟过后才回过神来向灵问道,“灵,你究竟给了我什么样的东西?”
“你听好了”,灵说道,“这就是你最强大的能力——在能量和物质之间进行相互转化”
“在能量和物质之间进行相互转化?”,张一凡问道,“把现在能够告诉我的东西都仔细的解释一下吧!”
“好的”,灵说道,“你可能知道,我们所在的这个宇宙主要是由两种东西构成,即物质与反物质。而当物质与反物质之间进行相互转化的时候,就和释放或者吸收大量的能量。这套‘魔武神甲’,就是以此为原理制造出来的”
“在物质与反物质之间进行相互转化”,张一凡听得是一头雾水,“这又和刚才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具体的来讲,就是把你的身体里面的那两道一冷一热的真气也就是能量加以物质化,其直观结果就是你的左手所铠化出来的盔甲”,灵解释道,“然后再瞬间把铠化出来的盔甲转化成为反物质,这样一来,就可以把你身体内原本的力量在扩大了十倍甚至于数十倍后释放出来。用一个你现在能够理解的数学公式来说明它的部分原理,就是爱因斯坦的质能转换公式,能量=质量*光的平方。所释放的能量越大,它所消耗的质量也就越大”
“我体内的那两道真气就是公式中的质量,所以我现在只能铠化左手。而且我猜铠化的时间肯定也是有一定的限制吧?”,张一凡问道。在灵的解释过后,他已有些明白自己的身体就如同是一个可以随处移动的小型反应堆,体内的两道真气就好象是反应堆里面进行反应的原材料。而灵,就是控制这整个转化过程的主控核心!
“时间的长短是根据你体内两道真气的大小程度来决定的”,灵的回答证实了张一凡的想法。
“哦,那根据我现在的水平,在全力施展的情况下,大概能够支持多长的时间?”
,张一凡问道,“如果过了时间,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个事情可千万马虎不得,它可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啊!
“最多不能过五分钟,过了时间,为了保护你的生命安全,系统就会自动解除铠化状态。并且在你体内的真气没有恢复之前,不能再次实现铠化”,灵回答道,“不过随着你的功力的增长,如果不出意外情况的话,大概六、七年之后,你就可以实现全身铠化,到时候就不用再受到时间上的限制了”
“你是说我在六、七年之后可以实现全身铠化?”,张一凡激动的问道。光是铠化左手就有这么大的威力。如果实现了全身铠化,单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全身兴奋。
不过就是六、七年的时间好象太长了一点,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废话,你见过只有一只胳臂的盔甲吗?”,灵没好气的说道,“照你现在练气的度,大概每过一年,你就可以再依次铠化出右手、左、右双腿、身躯,最后就是头部。当然,如果你能够遇上像和电影里面虚构的那些情节,吃上一些可以增长内力的比如千年灵芝、万年人参之类的奇珍异宝;或者遇上某一个快挂掉的前辈高人,传个百八十年的功力给你。你现在就可以实现全身铠化”
“被你猜中了”,张一凡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东西,除了破坏力惊人以外,还有其它的功能吗?”
“当然有了”,灵说道,“现在你再铠化一次,然后在大脑中想象着自己的左手手臂上有一个盾牌试试”
张一凡再次依言而行,片刻之后,左手手臂上果然出现了一个由白光构成的、盾牌模样大小的圆盘。并且这个圆盘还可以根据他自己的意念在身体四周不断的移动。
“这是光子盾牌”,灵解释道,“它的防御能力大概相当于你们地球上号称防御能力最好的美国主战坦克万倍、大约相当于厚达5000千米均轧钢板。由于它本身就是光子结构,所以激光武器、包括核辐射在内的各种射线武器对它来讲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现在它还只是处于一般状态,如果你全力施为的话,它可以形成一个全立体的防护罩。可以这样说,在完全体的状态下,只要你待在全力施展的光子盾牌所形成的防护罩里面,就算是把整个太阳系都毁灭了,你也会安然无恙!”
有—张一凡顿时陷入无语,他历来觉得,一个人的能力越大,那么他所肩负的责任必然也就越大。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象是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了。
“其实,还有更加变态和恐怖的能力没有告诉你呢”,在回家的路上,灵暗暗的想到。这时的张一凡正在全力催动体内的真气来抵抗六倍重力环境所带来的影响。在知道了魔武神甲的事情后,张一凡多多少少的受了一些刺激,他毅然将重力值调到了六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和平常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身形一晃就是十米来远的距离。不过此时张一凡自己是哑巴吃黄连,现在每使用轻功掠动一次,都要比平时多费几乎是一半的力气。在将体内的真气消耗了一大半之后,张一凡终于来到了他为救白月而险些丢掉性命的那条小巷子的入口之处。此地和一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在这夜深人静之际,不要说是人,此处更是连一丝灯光也没有。黑洞洞的巷道入口,在这个时候看上去更象是一头张开了大嘴准备随时择人而食的野兽一般。为这安静祥和的夜晚凭添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我就是在这个地方遇上你的,灵”,张一凡不免有些睹物思情,“说起来还真的是有点好笑,最初我还以为你是鬼呢”
“说实话,当时的你和鬼也差不了多少了。如果不是碰上了我的话,估计你这个小子大概也真的要以鬼的身份和我认识了”,想起自己和张一凡见面是的情形,灵感慨道,“不过你这小子倒真的是色胆包天,在那种时候居然还会想着天上给你掉下个林妹妹!果真是与众不同呢”
“呃——”,张一凡本在为灵揭自己的疮疤而羞愤不已。正准备出言反驳之际,忽然听见巷道深处传来一阵女子呼救求助之声。张一凡不及细想,身体拔地而起,在空中轻轻的一个转折之后,落到了巷道右旁的路墙之上。借着天空微弱的星光,张一凡看清在距他大约百米开外的巷道深处,四个手拿铁棒长刀的地痞流氓正在调戏一个大约是二十三、四岁的青年女子。这女子随身携带的皮包已被其中的一人夺过手去,张一凡在一看之下,心中立即了然,这四人今日不但只是要劫财,恐怕多半还要在此劫色。
“看起来还真的是历史的重演啊”,张一凡在心中暗自想道。他已然决定对这四个贪财好色的无耻之徒要好好的惩戒一番了。打顶主意之后,张一凡展开轻功,悄然无息的如同一只狸猫一般地摸到了几人的附近。而在场众人,要么是害怕得已经是不知所谓,要么是正在打着那肮脏龌龊的主意。竟然全无一人现此地已多了一个人出来。
“喂,几位老兄,如此粗暴的唐突佳人,你们不嫌太没有君子风度了吗?”,张一凡在四人洋洋得意之时突然尖着嗓子大声说道。他的内功修练本就已有小成,在加上此时他特意想要唬人,所以在这漆黑一片的深夜里,张一凡的声音听起就有如猫头鹰在啼叫一般,听上不由得令人寒毛根根竖起。原本他只想点了几人的**道将其制住后就了事,不过一时童心大起,不免起了捉弄几人的念头。
那四人本是这附近有名的混混,眼见今日财色双收,心中不禁大乐,正在盘算接下来怎么的风流快活。突闻背后毫无先兆地竟然响起了一陌生的声音。四人胆子虽大,但做此事之时始终是不免有些做贼心虚,愧疚神明。大惊之下,第一个反应就是碰上了传说当中的妖魔鬼怪那些个不干净的东西。个个脸色白,几乎吓得连尿都流了出来。张一凡一见之下,毕竟是少年心性,忍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是他这一笑,不免就此暴露了身份。四个混混本已被吓得是魂飞天外,这时听见张一凡得意忘形的笑声,哪里还有刚才那般鬼气十足的情景。四人不禁心生疑惑,其中一人胆子比较大的,摁亮了手中的电筒,一看之下,只见眼前之人正笑得是全身抖,更关键的地方是此人的影子也在随之而抖。四人一见之下,便知眼前此人决非是什么鬼怪之流。想及自己刚才几乎被张一凡一人吓得是屁滚尿流,个个不免是火冒三丈。其中一个浑名叫朱三的,人高马大,一身的蛮力大如野牛,脾气最是暴躁冲动。此时一见眼前之人是人非鬼,当即大叫一声,右手提钢管就向张一凡冲了过来。一出手竟然是直奔张一凡的头部要害而来。
张一凡微微一笑,虽然这是他醒来之后第一次于人动手,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对手的动作在他的眼中看来就如同是被故意放慢了的慢镜头一样。张一凡瞧准对手的来势,使出了太极拳中的“提手上势”的功夫,将身子由右侧回转,右足脚跟点地,脚尖虚悬,含胸拔背。同时用双手手抓住对方手中的钢管顺着冲势往后一带。只见朱三一个硕大的身子竟然连人带棒的被张一凡这带之力给拖了过去。张一凡借力打力,将体内的阳热刚劲运于左肩,顺势一撞。只听朱三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吐,身不由己地倒飞出四、五米之远后便再也爬不起来。这朱三本是四人中最能打的一个,其力气与常人相比只怕是大了一倍有余。所以他从来就不屑使用砍刀作武器。众人见张一凡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学生模样的少年,原本以为朱三必定能一举成功,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结果。不过今日只能是算他倒霉,碰上了张一凡这个怪胎中的怪胎。只是众人见张一凡这一撞之力既然威猛至斯,不禁个个面面相觑,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原来张一凡恨他不但贪财好色,更是凶残成性,动辄就想伤人性命,若不是自己是学生的身份不好惹上麻烦,张一凡早就动手取了他的性命。因此在这一撞之中,张一凡不仅使上了几分内劲,将其右肩肩锁骨尽数震碎,而且还在他的气海**上重重的点了一指。从此以后,此人如果肯安分守纪,自然是毫无大碍;但倘若心中起了动武的念头,一旦使力过猛,立即就会全身无力,腹痛如绞。当真是苦不堪言。
余下三人一看,心知今日踢到了铁板之上。三人互相之间对望一眼,一声呐喊,竟然同时握紧自己手中的长刀冲了上来。三人均是打的同一个主意:“你再厉害也不过终究是血肉之躯,看你在这狭窄的巷道之中能躲过几刀”。只见张一凡双手一圈,使出了太极拳中螺旋,粘合二气,两手一合,如封似闭,眨眼之间竟将三人手中的长刀尽数夹于双手之间。张一凡轻喝一声,内劲微吐,双臂一震。只听几声脆响之后,三人手中上好精钢铸造而成的长刀竟然被他震成了无数块碎片。张一凡身体随即向前一步,双手运指如风,将对付朱三的方法如法炮制,在三人的气海**上点了一指,好让这几人今生今世再也无法动武作恶伤人。这三人先觉得是全身巨震如同雷击,接着觉得小腹一麻,身体就象一滩烂泥一般瘫倒了下去。
张一凡在制敌之后,方才注意到刚才的那个女子竟然已经晕了过去,他不禁摇头苦笑,还真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是被那四个业已瘫倒在地上的流氓吓晕的还是被他张一凡吓晕的。毕竟自己刚才鬼声鬼气的样子也太过于吓人,四个成年男子都差点吓的是屁滚尿流,更何况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张一凡心想自己总不可能狠心就此丢下她不管,于是急忙上前几步,将晕倒在地的女子扶起,把脉之后心知她并无大碍,不过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而已。当即用右手大拇指按其人中**,左手暗运一股阴寒如冰的真气从其头顶百会**缓缓地渡将过去。片刻工夫,只听“嘤”的一声,这名女子已然是醒了过来。
“妈呀,救命啊!有鬼啊!”,这女子醒来之后,立即出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高分贝尖叫声。说句心里话,张一凡此时觉得即使是他不出手相救,这个女孩子的那不下于类似佛门“狮子吼”的尖叫声也足以将那四个还躺在地上混球给收拾掉,实在是让他有自己简直是多此一举的感觉。不过这时候张一凡更着急的是急忙为自己的行为辩白,毕竟此时的自己正以一个比较暧昧的姿势把一个年轻女子搂在怀中。要是救人的反倒被人误会成是流氓的话,那笑话可就真的是闹大了。只是还未等到张一凡开口,就听见背后的两声脆响。张一凡只觉得右边肩膀一痛,似乎是被一个花生米般大小的东西击中后钻入体内。他心知不妙,气随意动,左手瞬间铠化,光子盾牌立即挥其防护功能,将从张一凡的背后飞来的另一个不明高物挡在了身体之外。
张一凡转过身去,只见刚才的四人中的一人正背靠着巷道路边的墙壁坐在地上,双手手里面却拿着的是一只还在冒着丝丝青烟的军用的9毫米口径的“五四”式手枪。显然刚才的两身脆响必然就是“五四”式手枪射击时所出来的声音,他而不用看也知道了刚才钻入自己右肩膀的是什么东西。
“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吗?”,手里拿着手枪的歹徒狞笑道,“现在让大爷我试试看,是子弹厉害还是你的拳脚厉害?”
“放下,放下”,张一凡脸不改色心不跳的就像老子哄儿子一般劝道。“就你手里面的这玩意儿,是伤不到我的”。只要是明着来,别说对手手里面只是一把小小的手枪,就是给他一枚反坦克火箭弹也休想伤到张一凡的一根毫毛。敢情眼前的这家伙还认为自己刚才的第二枪没打中目标呐。
“大言不惭的小鬼,你去死吧”,手里面有枪的这个歹徒差点没被张一凡给气晕过去,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被人用枪指着还这么嚣张的人呢。心情激动之下顿时连连扣动扳机,只听在砰砰”六声枪响过后,他终于现了他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忘掉的东西。只见张一凡的身前不知道在何时出现了一快覆盖住他整个身体前方的白色盾牌,而自己射出去的六颗子弹竟然全部被吸附在了这快盾牌之上。“***,难不成今天还真的是活见鬼了”,这是他当时心里面唯一的念头。
“都告诉过你伤不了我的还要试,你这个人还真的是麻烦”,张一凡看着百米外的闪光等嘀咕道,“不过这样也好,现在你的枪里肯定已经是没有子弹的了,而且你的枪声把警察也都吸引了过来了各位,希望咱们是后会无期”。说完之后张一凡抛下了已经被他吓得是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拢来的五人,身体一纵,左脚在巷道的墙顶上略一借力,立即如同一只大鸟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