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虎口救天子之事,刘宏时不时会招刘隆进宫把酒言欢。www.tsxsw.com而刘隆心知眼前这位天子吃喝玩乐的料,为了讨好刘宏,刘隆将现代多种休闲游戏玩法教给刘宏,其中就有马吊(麻将)、叶子戏(扑克牌)、马上蹴鞠(马上足球)等。
还真别说,这些从未见过,从未想过的游戏让刘宏是笑不拢嘴。特别玩这些游戏,还可以用钱当做筹码,嗜钱如命的他,完全沉入爱不释手。
刘隆万万不会想到,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各州各郡全都兴起马吊、叶子戏等,不管是男女老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刘隆在洛阳过去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刘隆算是过得还算顺利,有天子刘宏撑腰,洛阳各种事情做的如鱼得水,其中各种官印也都打造好。诸侯割据的武城侯官印、军事机构前将军官印、地方行政定襄郡太守官印。有此三种官印,刘隆才可上任。不然,一切都是百搭。
刘隆与张让所约定之事也以达成,从各地富商、士族、豪强收刮来的钱财粮草,张让拿出三分利益给予刘隆,足刘隆一万士兵两个多月所用。除此之外,张让还为刘隆争取五千人马,这也是当初郭嘉为刘隆安排条件之一,若是只靠关羽所带五千并州军,难以立足定襄之地。
至于这五千人马,本来就是要被处死,他们皆是原造反的黄巾军。后刘隆向张让要人手,张让又在刘宏面前好说歹说才争取到眼前五千人马。
十一月中旬,刘隆向刘宏请辞,带着大军准备前往并州上任。刘宏见刘隆要走,想挽留一二,并说愿以骠骑将军一职挽留留在洛阳,但被刘隆婉转拒绝。
日升东方,十一月气温以是下降,洛阳清晨让人感到有些寒冷,在洛阳城东外,一支大军正在此等候。城门下,只见刘隆整军待命。
“主公,吾等该上路了。”见刘隆站立城下,望向城中安静大街,不解道。
刘隆拉了拉肩上披风,巍峨站立城下,双手背负道“在等等吧。”
“哒哒哒…………………。”
刘隆话刚落,昏沉沉大街上,只听马蹄声音往城外赶来,一道模糊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马蹄声越来越近,模糊身影也渐渐显示在众人面前。来人居是刘宏身边武师王越。
王越一拉马缰,从马上跳了下来,朝刘隆拱手道“刘大人,王某来晚了。”
“无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知王壮士可考虑的如何。”对王越晚来,刘隆并没有不悦,对他而言,若是王越能跟随自己前往并州,就是在等一两个时辰又如何。
王越没有果断回话,沉思片刻,犹豫道“恐怕王某要辜负刘大人一片好意,王某留在洛阳以有十多年,可以说,洛阳就是王某第二个家,王某不想就此离去………………………。”
“刘某知道,不勉强王壮士,但刘某说的话永不会变,不管将来如何,吾并州军大门永远会为王壮士大开。”刘隆打断王越话语,脸上并没有留下失望表情,好像早已猜到似的。“还有,若王壮士五年之内不来并州,刘某会亲自来洛阳请王壮士。”
“时候已不早,王壮士还是请回吧。”刘隆一跃马背,朝王越拱手道“后会有期。”
“众将士听令,大军出发。”告别王越,刘隆一转马首,手一挥,带着大军往并州官道前进,直到大队消失在官道地平线上,王越才策马往城中赶回。
“主公,那王越真是婆婆妈妈哪有大侠风度。空有一身武艺,宁给昏君做打手,也不跟吾等前往并州大展拳脚,真让俺老张鄙视。”张飞策马跟在刘隆身后,不满道“倒是主公好像非要得此人似的,还说什么五年之后,主公将亲自来洛阳请王越,俺老张不解。”
刘隆看了一眼众人,抚摸了下胯下坐骑马鬃,嘴角往上一翘,对张飞说道“王越虽没跟随而来,但也没有一口拒绝。他以不是十多年前豪气盖世的王大侠,现在的他有太多牵挂,洛阳城中有太多东西放不下,还有就是王越他输不起。”
“俺不明白主公说的是啥意思。”张飞抓了抓后脑勺,不解道。
刘隆看了一眼郭嘉,郭嘉知自己主公打着什么主意,接着开口说道“翼德,王越本是江湖中的当世大侠,来洛阳开武馆十几年,为得是什么?还不是希望讨个一官半职光耀门楣。只是,一切没有他想的如此简单,官场与江湖是两个世界。官场中,不是说武艺了得就有一席之地,洛阳乃天子脚下,出生平民的他,想谋得一官半职,比登天还难。”
“俺不如此认为,现在王越以是昏君身边武师,每日周旋在昏君周围,只要哄昏君高兴,还怕没官当。”张飞望了一眼刘隆,一想到自己主公这段时间就是哄的昏君高高兴兴,差点就当上骠骑大将军。
刘隆知道张飞在说自己,摇头苦笑。一边郭嘉指了指张飞“你这黑厮,那王越身份可与主公相比吗?还有,看似天子风光,其天子早已没有权威,东汉权威都已被外戚与宦官架空。”一说到后面,郭嘉脸色暗淡,表情无奈。
如今天下,汉室只是个空壳子,外戚与宦官早已将天下弄得混乱不堪。经历黄巾之乱后,看似平静天下却暗流涌动,腐朽的东汉王朝已是名存实亡。
“王越没有跟随吾,是情有可原,因为吾现在实力不足,无根基之地。定襄又是苦寒之地,今后到底会如何,他王越不知,吾等也不晓。”今后会如何,刘隆自己也是个未知数。
“当然,吾身边有尔等将才在,区区定襄何足挂齿。所以吾才会定下五年之约,五年之后,吾要的不是一个定襄郡,而是整个并州。到时候…………………………………。”对于五年之后的事情,刘隆比谁都清楚,他也不敢说出,只能胡言带过。众人也不会再此点上多想。
就如刘隆所说,王越有太多东西放不下,在洛阳十几年,他的徒子徒孙少说上百人。如今他以有四十五六高龄,以不是当年年少气盛单枪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的王越。更有的是王越在洛阳不甘心,十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不管如何努力,都是无济于事,岂会心甘。
“主公,过了此山就到吾一位好友所居住之地,吾与他几年没见,甚想上门拜访一拜。”众人行军数个时辰,刚翻越一处山路,只听郭嘉策马上前道。
郭嘉话语简单,但刘隆听得出,郭嘉是想让自己一同前去,看来他口中的好友不是一般人也。
“既是奉孝好友,理当亲自上门拜访。”刘隆当然想见识见识是谁,能与郭嘉做好友之人,又岂是普通人。“吾让子龙准备准备,等下吾与汝一同前去。”
“那好,有主公一同前去,刘子扬定会高兴。”郭嘉一脸笑容“忘记跟主公说了,吾的好友跟主公算是同宗哦,乃是光武帝刘秀之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
“刘晔刘子扬。”听到郭嘉的几句话,刘隆就知是谁,心中不由暗想三国时代被人称呼为佐世之才的刘晔到底是如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