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借着剑光遁走,借轻功行走自如,如履平地,此乃三公子魏珣一向绝技,施展出来,如行云踏入云霄,在任何地方也行走自如。再看李菲安也是毫不逊色,轻轻如飞羽一般,行云流水,蜻蜓在湖面,如仙子踏行彩云,清风已过,万千变化在其中。到了孤岛之上,眼前是如梦幻一般,身上力气完全消失。三公子撑开铁扇子徐徐前行,面带笑容,笑呵呵地说道:“看来他们那等人是追不到此地。”
李菲安“呵呵”一笑说道:“不错,此地世人很少有人知晓,若非此地较为小,又在浪涛之中,岌岌可危,倒是一个很好居所。”
“两位终于到此,看来两位已经想要取走龙凤精魄。”
说话间,一个沧桑深沉声音传来,两人朝着发声地方一瞧,有一个长相奇特,消瘦野人站在面前。三公子魏珣立即行礼,拱手问道:“许久不见,阁下可认识我们两位?”
野人满身都是毛,身上裹着树皮制成衣服,“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认识,两位正是老朽百年来等待之人,也是龙凤精魄新的主人,请两位随我一起进入洞府之中,取走那存放许久龙凤精魄,自此之后,老夫便可以功德圆满。”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请前辈带路,我等跟随。”
三人进入洞府之中,此地乃是奇特之地,外面已经是萧瑟寒风吹拂,而此地还是温暖如春,那池塘边缘盛开的花朵,也是非常的娇艳,与外面是截然不同,此地雾气重重,却是七彩雾气,如临仙境一般。三公子一瞧张口的石雕巨龙,栩栩如生,如腾飞在九霄一般。口中之物,闪闪发光,如同天外之物一般。再看凤凰石雕,美丽无比,更是精巧如真,让人不得不赞叹那能工巧匠之人。野人上前,双手搭在两人肩膀上,用真气将两人摁住,说道:“两位盘膝落座,心境如一,便可汲取那龙凤精魄力量。”
三公子魏珣便轻轻地落座,李菲安亦是如此。
野人见两人能够瞬间进入状态,向后一退,暗暗思量:“李药师真乃是圣人也,能找到如此两位,实在天下苍生之福。看来老夫应该去昆仑山了却另外一事。”
三公子魏珣入定之后,如进入仙境一般,聆听经书,千百年平和战乱在眼前历历在目。李菲安入定之后,前世今生,人间百态尽在眼前,却有梵音相伴,确然是悟道一般。随后两人意识转身,面对面,身子也随之相对,望红尘万丈,人间真情,至善至美者无数,见人间矛盾,世事百态者,万千变化。释迦摩尼在菩提树下修行许久,生老病死当悟透,三公子魏珣两人见世间万千变化,种种万万参悟其中,得龙凤精魄……
三日之后,两人醒来,见眼前乃是一座江中石峰,之前那孤岛荡然无存,两人起身,转身一瞧,见一对老夫妻在石峰上面对面坐着。
三公子魏珣左右一瞧,此地是只有一块在江面中间的石头,别无他物,不见那树林密布的孤岛,更是没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势。
三公子魏珣立即行礼说道:“师父在此,徒儿……”
老翁转身“唉”一声说道:“魏珣,你不必多礼,当年我与红拂仙子创了这武功,两位虽然深得我们真传,唯一不足是,没有龙凤精魄之力,两位最终驾驭不了自身修为,现在我们将多年寻找到龙凤精魄已然在放入尔等身上,尔等可以去执行正义,为武林浩然正气而生。”
李菲安一瞧白发斑斑的红拂仙子行礼问道:“师父,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红拂仙子转身说道:“人有生,便有岁月催人老一日,今日之为师,便是真正容颜。我与李兄见面时,正是乱世之中,李兄乃天才也,满身抱负,颇有正义,行走江湖时,行侠仗义,为万民敬仰,后来,李兄行军打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也是一代大将风范,更是惊为天人,如今我们已然到了耄耋之年,理应如此,见你们,我们便后继有人,两位可是要记住,可为天下苍生而无怨无悔,可不能为了富贵爵位而勾心斗角,自此之后,公主你便是民间侠女,魏珣你也是江湖上悬壶济世之人,万万不可再进入朝堂之中。现在江湖上会传出两位已经葬身在长江大船之上,而以今时今日修为,两位大可不必多现身。”
三公子魏珣行礼说道:“谨记教诲。”
长江孤岛如梦幻一般消失,而两位在江湖上传奇般人物也不知所踪。
回到长江岸上,见岸边树林之中有两座崭新坟茔,三公子魏珣与李菲安一瞧,真是恍然隔世,出来之后,未曾想到,两人葬身长江大船之事已然成真。
李菲安一瞧之后微微一笑问道:“那龙凤精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三公子撑开铁扇子一笑说道:“固然不是,那只是武功一个境界而已,之前到孤岛时,我未加看出一些端倪,就在方才明了,两位师父乃是奇门遁甲,行军打仗高手,若是布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自然是一时半会看不到那是虚幻阵法,也是迷魂阵,若是常人或是邪恶之人,定然困在其中,无法出来,可是我们不同,方才的确是除了真情之外,心无杂念。”
李菲安点头说道:“是啊,两位师父真是神人,若非我们人两人心意相通,也看不出那孤岛只是眼前幻境。”
三公子魏珣望着那坟茔,淡淡一笑说道:“我魏珣不过是凡夫俗子,不过你可是大唐公主,要是葬在此地,可是被人迫害。”
“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号传来,笑面僧人与石道人出现。
李菲安望着从树林之中出来两人,欣然一笑。
僧人上前,行礼说道:“殿下,我们两人已经听过李药师教诲,愿意守在此地为两位守墓。”
三公子魏珣轻轻转身,将扇子微微地闪动,石碑上雕刻的所有字消失,再转身笑道:“两位不必操心,现在两位最重要之事,乃是披麻戴孝,赶去京城报丧,毕竟菲安公主乃是皇亲国戚,自然告知当今皇帝知晓,还有我魏珣也是葬身长江之人,也一同告知魏府知晓。”
石道人行礼说道:“两位请放心,我等这就回京城而去。”
三公子魏珣说道:“两位回到京城之后,便在那里多盘桓几日,看看京城之中有何变化,新皇登基,并非一帆顺风,我想定有暗流涌动,当今圣上并无知晓菲安公主长官先皇密探,此事只有两位知晓,切莫泄露出去,还有查清楚什么人在暗中指挥要对付菲安公主,所料比、不错的话,听闻菲安公主出事,那人已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