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猪头对不住几位兄弟,凌晨就上传了,不知道怎么发布免费,直到上午十点五十遇到责编才懂操作,不过猪头领会错误责编意思,结果操作慢了一步,让几位兄弟误订了,所以这一章继续免费。
今个大家乐和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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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摇摇头,不再言语,将注意力放到对面的嵩山派,只见到左冷禅一脸的谨慎,死死盯住挥剑狂舞的赵阳,一眨不眨。
"左先生。"刘正风看看赵阳的方向,犹豫了一下,方才开口:"不知道阁下不远千里到我衡山有何贵干啊?左先生现在有何感想?对我衡山派的好客,不知道左先生是否会感激涕零、铭怀五内呢?"
左冷禅冷哼一声,对刘正风的挑衅置之不理。
王雨墨见刘正风实在不是斗嘴的料,接过话头:"阁下就是嵩山派的掌门左先生吧?真是厉害啊,尤其是阁下一手伐竹的功夫,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实在令人佩服不已。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恐怕十里八乡的樵夫都会拜左先生为师,学一学怎样才能像左先生这般的伐木啊。"
"其实伐木也只是左先生的小技而已,不值一提。"王雨墨见自己似乎鸭同鸡讲,左冷禅根本就无视自己,冷冷一笑,"左先生最擅长的就是借刀杀人,不过左先生杀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左先生自己看一看,现在死的都是哪些人?是左先生自己的弟子呢还是其他人的弟子?不动声色之间就可以排除异己,左先生好厉害的手段。"
王雨墨这番调拨虽然依旧是鸡同鸭讲,但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左冷禅警惕地看了一下邓八公,心中在揣摩那些被牺牲的嵩山弟子到底是哪一支的,会不会是自己一系的。邓八公则心中惊疑不定,下命令时他可没有考虑这些,只是看到哪些弟子受了伤就直接征调了,哪里还顾虑这些。
左冷禅冷飕飕的眼神瞟来,邓八公急忙解释:"师兄,小弟绝无此意,当时小弟是临时抽调的,绝对没有这种排除异己的心思。"
左冷禅大度地摇摇手,心胸坦荡:"师弟不用担心,为兄岂是小肚鸡肠之辈?无论哪一系的弟子,都是我嵩山弟子,衡山派挑拨离间的手段也过于低劣了,为兄岂会上当?"
"其实最可怜的还是那些冤死的嵩山弟子。"王雨墨将对象转向了其他听众,"左先生,你嵩山派给了他们什么,让他们给你们卖命?金钱、地位还是武功?嵩山派是他们的生身父母还是他们的再造爹娘?为了你们的野心,他们就冤死在这个小竹林,连一块埋骨之地都没有,死后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能投胎,你说他们亏不亏?"
"听说加入你们嵩山派可是需要掏钱的,算起来他们才是你左冷禅的衣食父母,怎么现在反而换过来了?你让你的衣食父母来为你拼命?你让他们的爹娘无人送终,你好狠的心肠啊,左冷禅!"
王雨墨义慷慨激昂,愤填膺:"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也不想一想,你们爹娘生你们、养你们多不容易,到头来你们为了一个亏欠你们的人将爹娘抛到一边,你们还是人吗?不为自己考虑,你们也要为你们白发苍苍的爹娘考虑啊。"
"闭嘴!"
左冷禅怒吼一声,不能让王雨墨这厮调拨了,不然不用衡山派出手,嵩山派也会分崩离析。
"怎么,我说错了?"王雨墨十分惊讶,"那请你告诉我,你让他们死的这么不值得,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国为民,还是为了你左冷禅的个人私欲?为了你左冷禅称霸江湖、唯我独尊野心?你有没有为他们考虑过?你有没有为他们白发苍苍的爹娘考虑过?"
"左冷禅,你还是人吗你?"王雨墨怒吼,"如果你真有种,那就不要驱使这些无辜的年青人来送死,你就不要躲在后面装王八!有胆的你和我大哥单挑,谁赢了,谁就是老大。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怒睁双眼,左冷禅此刻的火不比王雨墨少:你丫的是谁啊?衡山派似乎没有你这号人物吧?赵阳的小弟,赵阳哪里来的小弟?难道又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行。"
左冷禅强压怒火,面若寒冰,能刮下一层霜来:"阁下就让赵阳过来吧,今日我倒要领教领教衡山派的高招!"
"我大哥就在那里舞剑,难道你不能过去吗?"
王雨墨不屑地撇撇嘴:"嵩山派弟子为你们拼死拼活时,左大掌门你在哪里?现在倒要出来充英雄了?好,我们也不拦你,你自己过去吧。别怪我大哥欺负你年老体衰,其实我大哥比你惨多了,他可一直没有休息的,真正算起来,还是你占便宜呢。"
左冷禅气得浑身哆嗦。赵阳现在入魔的模样看起来就恐怖,让我现在上去和他单挑,我傻啊我!谁不知道走火入魔的人要么功力尽废,要么功力暴增,赵阳分明是后者,现在你让我上去?
"王大侠,这样不妥吧。"刘正风心中嘀咕,一把扯住王雨墨,"我小师弟现在入魔了,虽然功力暴增,但也不能被随便打扰,否则那就会走火入魔的啊。"
"没关系的,大哥入魔后功力暴增,左冷禅岂会是对手?"
王雨墨凑近刘正风耳边低语:"再说了,如果左冷禅真敢上来,那我们就抽空子群殴他。不过,这左冷禅还没有那么光棍。眼下他自以为胜券在握,岂会以身犯险?"
果然,左冷禅哼咛几句后,就停口不言,一双严厉的眼神在嵩山弟子中巡视,稳定嵩山派的士气。虽然在表面上看不出人心有什么波动,但左冷禅内心忐忑,那厮说的话句句都是诛心之言啊!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那是因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小规模的灾害,动摇不了根本,可人心一旦离散,那就无力回天了。
此战,不能再拖。
左冷禅断然决定,趁其病,要其命。
第一次入魔,赵阳只觉得自己魂魄离体,完全无法主导身体的行动;第二次入魔,赵阳则有了一丝感悟,好像旁边有一人将自己死拉硬扯、要与自己争夺与身体的主导权一般,动作僵硬,但并不是不能控制。
方向感,赵阳早已丧失了!
赵阳唯一能做的就是抱元守一,固守跟前的方寸之地。
何方是敌,何方是友?
四周似乎是群兽窥伺,又恍如有千军万马向自己扑来,要将自己斩为肉泥。
击退了一波,又来了一波,无休无止,漫山遍野。
杀!
杀杀!
天子之怒,浮血漂橹!
我赵阳之怒,也足以让天地变色!
淡红色的空间,让赵阳在清醒与迷失中浑浑噩噩,只知道拔剑起舞,避免自己遭到伤害,不管是幻境的还是现实的。
耳畔,只有厉鬼的惨嚎!
眼前,唯见血色的空间!
仗剑弄清影,心伤意不冷。
谁,竟然敢闯进自己的空间?
赵阳暴怒起来,两个身影,一左一右,向自己逼来。
是谁,怎么这样的熟悉?
慧儿?
不像!
师兄?
也不像!
赵阳陷入了迷茫,到底是谁,我怎么这般的熟悉?
血海之中,陡然出现两道冰冷的气息,如同炎炎夏日遇到了一股清风般令人浑身舒畅,纷杂的记忆涌入大脑,让赵阳陡然清醒过来:
原来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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