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念初脸颊发烫,滚烫的要把她自己给灼烧之时,龙洐澈低沉含有磁性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帮你系安全带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瞬间,沈念初的脸更红了,盯着龙洐澈那张性感殷红的薄唇,她有些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喉咙,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脸上的平静,用一种“要你管”的眼神看着他。
龙洐澈一改脸上的冷淡,帮她系好安全带,又凑近她的脸,开了口,“今天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沈念初撇了撇嘴,“不怎么样。”
龙洐澈踩下油门,开着车,目视前方,嘴里边说着:“不怎么样是怎么样?”
“龙洐澈,你说女人的嫉妒心是不是特别的可怕?”沈念初问。
龙洐澈挑了挑眉,“嗯?”了一声,似是不理解沈念初这句话里面的含义。
沈念初开口,“怎么说呢……今儿闹出了一个乌龙,就学校一个新生,长的很漂亮,文武双全,啥都挺好的,可是她今天选修课非要跟我坐在一起。”
“嗯,然后呢?”龙洐澈似乎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听,不肯错过沈念初嘴里的任何一句话。
“你想啊,两个人比较瞩目的人坐在一起,肯定会有人在背后对比啊,后来就闹到了学校论坛上,说是要评选最新的校花。”
“就在……就在……那个女孩超过我的时候,来了一个神转折。”
“她在食堂要跟顾清词坐在一起,顾清词居然也没拒绝,食堂里那么多人,还有很多顾清词的超级铁杆粉,最后那个女孩就悲剧了,票数被我领先就算了,最后还被一些喜欢顾清词女生给围堵在男厕所,甚至毁掉了那个女生的脸。”
“你就说,女人的嫉妒心是不是很可怕?”
龙洐澈黑眸凝了凝,理解能力强的他,听一遍就大致的明白了沈念初的意思,他紧绷的薄唇轻掀,“你不需要嫉妒别人。”
“啊?”
“别人的嫉妒心是别人的事情,可你不需要。”龙洐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跟我在一起,你从来都不需要嫉妒任何人。”
沈念初:“……龙,龙洐澈,你丫的是不是误解我的意思了?”
闻言,龙洐澈黑眸闪烁了一番,便回:“没有误解。”
“你的最终问题,不就是问女人的嫉妒心是不是很可怕吗?是挺可怕的,可是有时候嫉妒,容易让人迷失自己,所以小初,我不会让你嫉妒其他的女人。”
沈念初的身体,伴随着龙洐澈的这句话,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她的嘴角便弯了弯。
她觉着自己真的很幸福,尤其是身边有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不美好,都变美好了起来。
“不过小初,顾清词在学校的人气,真有这么高吗?”龙洐澈问。
“长得帅,能力强,人气当然高了。”说完,沈念初看了龙洐澈一眼,“不过……不管旁人如何,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龙洐澈听到这儿,暗沉的眼眸,逐渐光亮了起来,“小初,少撩我,否则的话,我禽兽起来不是人,到时候遭殃的就是你肚子里的宝宝了。”
沈念初疑惑地听完了龙洐澈的这一段话,起先她还不明白意思,等到她明白了意思的时候,顿时脸色就红的彻底了。
发烫的脸,仿佛能够将她整个人都给灼烧似的……
车内的气氛也逐渐的升温了起来。
龙洐澈喉结滚动了一下。
车已经开回了别墅,停了下来。
龙洐澈看向沈念初,发现她脸色有点红润,伸出手,轻轻地拂过了她那张漂亮的小脸,然后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甜软的唇瓣……
这触感……
龙洐澈吻的更深了些许。
他其实还想要更近一步的,可是理智还是让他停了下来,帮沈念初解开了安全带。
随后他扯了扯领带,打开车门。
随着风的吹来,让他慢慢地回过了神。
真是个磨人的女人,光是一个吻,就能够让他把持不住。
龙洐澈下了车。
沈念初也没什么逗留的下了车。
回到了别墅的大厅。
餐桌上摆放着不少丰盛的晚餐。
沈念初抿了下唇瓣,看了龙洐澈一眼。
龙洐澈牵着沈念初来到了餐桌前。
餐桌上有不少的菜。
不过最香的气味,是摆放在正中间的小锅里散发出来的。
沈念初看了龙洐澈一眼,他淡淡地说:“里面是我吩咐下人炖了一下午的鸡汤,给你补身体的。”
龙洐澈怕沈念初烫着,修长漂亮的手,打开了锅的盖子,然后替沈念初盛好了鸡汤,坐在了她的身边,把碗递给了她:“看看好不好喝。”
龙洐澈总是能用最平凡的举动,感化沈念初那颗心……
沈念初拿起调羹,然后喝了一口。
香味弥漫在唇舌之间,她有些惊喜的看向龙洐澈,“这里面放了药膳?”
“嗯。”他回答,“多补补身体,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干巴巴的……嗯,变胖点就好。”
沈念初垂下眼皮,“龙洐澈,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这都是一场梦。”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人对她这么好。
如果说,顾清词是她那二十余年里出现的一道光……
那么龙洐澈,不只是一道光,更是一道救赎。
虽然有的时候,他人是坏了点,做的事情也让她接受不了,可是她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爱自己。
给了自己盛大的婚礼,即便那场婚礼……举办的并不是很成功……但是说实话,沈念初觉着自己真的已经非常幸福了。
就像是承安所说,他为她做了很多很多事情。
顾清词纵然陪伴了她五年,但从未像龙洐澈一样,拿命护着她,为了她可以不顾及自己父母。
龙洐澈对她就是太好了,让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自己的一场美梦,生怕这个美梦醒过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坐在沈念初身边的龙洐澈蹙了下眉,搂着她的腰,靠近她的脖颈,鼻尖的热度洒在她的身上,“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