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姿态里的消极和抵抗,让封霆川有些动了火气。
封霆川深呼吸了下,冷声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话,有用吗?”乔西声音很轻,沙哑而破碎,“封霆川,你不是早就已经一门心思的认定了一个真相吗?既然你已经觉得,我来到这里是自甘下贱,是在伺候男人。那我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是不是?”
封霆川听得怔了下,忽然冷笑起来:“对。你说得没错,你说什么,的确是都没用了!”
说罢,封霆川强硬地拉扯着乔西,进了包厢相连的浴室。
这个包厢身为阑珊阁里最大最豪华的,设施当然也是最齐全,没有之一。不但有小型会客室,小型休息室,甚至还有个浴室。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来到浴室里,封霆川打开花洒喷头,直接往乔西身上狠狠冲淋。
喷头里出来的水冰凉无比,沁寒入骨。乔西打了个哆嗦,开始剧烈挣扎。
封霆川死死按住她,逼着她继续冲下去。
乔西也是铁了心的想要反抗,两个人在水龙头底下角力,姿态惨烈,不次于一场殊死搏杀。
最终,乔西还是被封霆川强行按着,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而这个时候,封霆川身上的衣服,也从头到脚都湿了个彻底。
确认乔西身上已经没了其他男人的气味,封霆川眼里的危险总算稍稍散去了几分。
他一把抱起乔西来到外头,死死压上她的唇瓣,带着怒气用力吮吻!
乔西痛得一个激灵,痛得几乎灵魂离体。唐哥甩了她那么多耳光,她的伤本来就都在脸上和嘴里。这会儿被封霆川以这样肆意的姿势侵略掠夺,乔西只觉得痛,痛入骨髓!
“封霆川,你……唔。”
乔西拼命推拒,想要让封霆川离开。
这个姿态落在男人眼里,就被解读成了乔西对自己的厌恶。
他的动作停顿了下,眼神更是寒凉无比,充斥危险。
他直接粗暴地撕开乔西的
嘶啦一声,裂帛声响。乔西的身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凉得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门外,唐泽宇的声音响起:“封三爷,本家人那边,我已经打发了。”
封霆川没有理会唐泽宇,低头狠狠吻上乔西的唇瓣,动作也越发的侵略。
他想做什么?门外还有唐泽宇在那里,封霆川他该不会是……
如果在唐泽宇面前,封霆川这样对待她。那她的脸面,就彻彻底底的没了!
乔西不安地动了动。事到如今,她总算是在无奈之下,放下了身段恳求封霆川:“封霆川,不要。”
封霆川理都没理乔西,动作还在继续。
“封霆川,封霆川……”乔西受不住这份耻辱,呜咽着哭了出来,“不,你不能这么做。不要让他们看见,求你!”
封霆川还是对乔西的哀求不理不睬。
外头,唐泽宇半天没听见封霆川的回答。他迟疑了片刻,选择推门而入。
看见房间里的一幕,唐泽宇瞬间惊呆。回过神,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勉强维持着冷静:“既然如此……那封三爷,我先暂时离开一下。”
唐泽宇礼貌地点了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
房门关上,乔西瞬间呆住。完了,还是被唐泽宇看见了。她刚才的一切反抗,都成了泡影……
乔西瞬间呆滞了下来,双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封霆川在她锁骨上印下了好几个血腥气浓重的吻痕,身下的女人却一点也没有反应。
封霆川顿了顿,有些恼怒地抬起头,寒声:“乔西,看着我。”
乔西一动不动。
封霆川盯着乔西看了一会。眼里的神色渐渐全部消失,姿态冷漠到骨子里。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言而喻。
疯狂的举动持续了一下午。一切结束之后,乔西全身痛到极点。
封霆川刚才的举动,不像是在和她发生最亲密的举止,而像是在泄愤。他对她没有亲吻,只有撕咬。没有一分一毫的疼爱,而完全像是在强占……
他是真的恨她,恨透了她。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做。
乔西无声苦笑了下,一颗心凉得不行。
封霆川站起身来,面色冰凉,惜字如金地打电话给唐泽宇:“送一套备用的衣服过来。”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唐泽宇那边很快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封霆川连看都没看乔西一眼,穿了衣服就要走。
乔西看着封霆川的背影半天,理智慢慢回笼。现在,要是她再不把那件事情告诉封霆川,或许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乔西哑声开口:“等一下,封霆川!”
封霆川的背影顿了顿,冷冷地转过头看着她,眼神全是厌恶。
“封霆川。”乔西心一酸,声音支离破碎,“我有话要对你说。”
封霆川冷声:“我不想听!”
“你必须要听。”乔西深吸了一口气,支起身子,艰难地爬到自己被撕扯下的衣服旁边,“我……有东西要给你。”
封霆川冷笑:“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的东西?”这个世界上,还从来都没有人敢对他说,他必须要做什么!
“你必须要接受!”乔西却坚持,“这个东西,是安静柔的罪证!”
“……”
封霆川停顿了下,黑宝石一样漂亮的眸子瞬间冰冻。
乔西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那只录音笔。她松了口气,将录音笔递给封霆川,带着希望告诉他:“这只录音笔里,有梦梦的证词。她可以替我证明,我没有雇车子去撞安静柔……一切的一切,都是安静柔自导自演的。”
“证据?”
封霆川挑了挑眉,冷笑。
乔西微怔,心底一阵不安:“对,证据。”
下一秒,封霆川直接将那只录音笔丢了出去。
录音笔落到走廊里,翻滚两下,外壳摔出一丝裂纹。
“不,封霆川。”乔西终于明白了封霆川的意图,瞪大了眼睛,“你不能这样……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
她挣扎地爬出房间,想要去护住那只录音笔。
然而下一秒,男人却直接大步走出了房间。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纯黑色皮鞋,准确踩住了那只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