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奉上一滴热乎乎的鲜血。
看着手心的那滴鲜血,辰星手上升起一股蓝灵脉之力,就在那滴鲜血之上,一款款条例历历在目。看的辰星大摇其头,原来不是乙瑟大神的签订的,是他的第二十八代传人,真是卑鄙啊,为称霸大陆竟然用出这种形迹。而那些拥有魔神之力的人类一到流放之地自然不敌魔兽,就慢慢消亡了,如今,就只剩下魔兽的存在了。
"你们要离开这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要毁灭原来的契约,必须生成新的契约,才能不打破平衡。你们还要离开吗?"辰星看向罗王。
一听到可以离开,罗王激动的看着辰星,"只要离开,我们愿意生成新的契约。"
看着手心的鲜血,犹豫一会,"那好吧,我会帮你们生成新的契约。"说着,手指出现一滴鲜血与手心原有的那滴混合。"以乙瑟大神之力,毁灭原有的契约,以摩挲之力牵引契约,以我之力,生成新的契约。"手心上方出现一团蓝光,而出现一团黑焰,他们互相交缠,互相毁灭。然而,在最后一刻,有着三色的力量将他们融合,在手心上方谱写新的篇章。
罗王不敢置信的感受身体的变化,体内原有的压抑竟然不见了,而出现的竟然体内最原始的力量,那是摩挲的力量,而另一种力量在体内生成竟然这样柔和。在罗王身后的那些魔兽也感到身体的变化,眼中的兴奋掩饰不住的看向那位拯救他们的女子。
契约生成,刚刚谱写的契约,在手心化成点点星光飘散在空中,契约已经进入每个魔兽的身体,他们将不会受到原有契约的限制。
"你竟然有这种力量!"罗王激动的看着辰星,随后,'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以后我们的生死将交予主人保管。"
"咦!"辰星惊呼!她没想这样啊!她的魔兽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添加劳烦了。
"好吧,你们随便啦,不过,一定要遵守契约中的条例,不能擅自违反。"辰星提醒他们。
新的契约形成,那些魔兽自然不会在受原契约的影像,顿时,流放之地轰隆声响,若不是有仙定契约的约束,恐怕在收到千百年折磨后,他们会到人间大肆喧闹一番吧。
辰星等人进入传送阵,直接来到卡罗宾池,罗王作为宾池的宾长,自然用最热情的服务招待他们。
整个卡罗宾池的魔人吃惊的看着他们的宾长,在这次回来后为何会改变如此之大,而他们当得知宾长不再停留在流放之地后,兴奋的无以言表。
"什么?已经过去五天了?!"辰星震惊的看着卡耶,他们回来之时,只是睡了一夜而已,本想一早起来后出发到九州瑟城的皇家学院,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说,那些学院的人早在五天前就离开了。"那另外两个人呢?"
"另外?!"卡耶奇怪辰星的话,突然想到那天在宾池内乱走的两个人类,顿时冷汗直冒,"他们...他们两人啊!"他该如何回答呢,若是说他们被他关起来,在看到罗王那张冷脸的时候,心中一阵悲呼。
"被关在哪了?"一边的风羽直接问,那两个孩子肯定会被吓坏了。
看着卡耶这么犹豫,罗王也认定卡耶也有这样的前科,"卡耶,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他们有什么损失。"不然不港主人不放过他,他也会大义灭亲也说不定。
"没...当然没有,只是,你们进入传送阵后,几天没有回来,而他们又吵着找你们,所以,所以,我...对不起,请原谅卡耶的愚蠢行为。"说着,卡耶单膝跪地,郑重的忏悔。
"来人,将那两人放出来,要好好服侍。你们这些家伙,难道我没有教你们如何善待进入这里的人类吗?"罗王怒骂着周围的那些下手。
那些人一听急忙的跑到关着基克跟瓦加的地方,又像祖宗一样的请出他们,小心翼翼的送到辰星他们面前。
"哇姐姐,你们到哪去了。他们...他们..."瓦加一见到辰星他们立刻跑过去,心中的惊吓与委屈一股脑的抛出。当他们第二天找人的时候,竟然都不见了,而且周围都是一些让他们毛骨悚然的人,而且,问了不到两句竟然将他们抓起来。
基克也跟着跑过去,虽然没有跟瓦加一样的痛哭,但至少眼睛湿润,也表示自己惊吓不小。
"你们这些家伙,竟然将贵客弄哭了,出门找坨牛粪涂在脸上,不要让我在见到你们。"罗王大声喊着。得罪他们就等于得罪主人,他身为宾长也担待不起的。
"好了,不要哭了,瓦加,我们不是回来了吗,还要赶到学院,已经晚了五天了。你们不希望迟到吧。"辰星帮瓦加清理着一张脏兮兮的脸,随后说着。
"姐姐,他们都走了,我们还能赶上吗?"瓦加抽泣着说,天真的瞳眸看着辰星。
"我们自己去不就行了。"说着,看向一边的罗王。
"是,是,我们一定将主人送到。"活的这样的差事,可是他们的荣耀。
"对了,帮我找一个人,不,也可能不是一个人,只要拥有这种力量的人,你知道怎么联系我。"辰星在罗王面前释放出五行之力,有他们帮忙一定会省掉不少时间。
"是,属下一定发放消息,让所有魔兽寻找。"罗王点头道,毕恭毕敬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的宾长暴躁的脾气改变这么多。
巨澜城内的居民大多以驯兽为生,而大街小巷自然少不了魔兽的存在。其中城内的一处古老牌坊口,站着一名男子,幽蓝神秘的瞳眸扫视大街上的众多魔兽,随后,眼神定在卡罗宾池的地方,紧接着,身形消失在原地。
没有契约牵制的他们,出入宾池自然是一件容易的事,看罗王站在宾池门口,深深的伸一个懒腰,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