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弟,你看呢?”杨敬业也是官油子,看到李德全脸都变白,眼睛一转就知道,李轩华不简单,随机一句话就卡住李德全的脖颈,让你三更咳嗽,你不能等到五更!
李轩华叹口气道:“咱们庄人太少,就是建起学校,光是老师,村里也养不起,我看不如这样,这后山几乎都在闲着,不如我出头承包了,我给咋们庄的学校建一个账户,只要出现盈利,哪怕是十块钱,绝对给账户打上二块,就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反哺学校,老书记你觉得怎么样?”
李德全的脖子就卡主,那还能说什么,反正这些土山要不是他的,数千年看山跑死马,既没有铁矿,也没有煤矿,更没有石油,连几棵也大树被砍光了,想到这里,李德全含糊其辞道:“这个……我觉得,原则上没有问题,需要上报乡镇,杨镇长你看呢?”
“这些土山、丘陵,国家都划归到你们村里,就是集体所有,只要你们村不反对,镇里面几乎没有问题,最好还是要上报一下,做好备案!”杨镇长当然不会反对,这是村里的事情,镇里要不是吃饱撑得,整个汤河县都是山,李集镇也有大把的荒山,镇里会管李家庄这几坐山头吗?
李轩华满意的赞同道:“杨镇长说的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把合同签好,每年我给村里五万承包费,先签订五十年,如果盈利,百分二十的利润划归到学校的账户,我们都写在合同里,村里不放心,我们可以把账目公开,一分一厘都贴在村委的墙上……”
“这个……不用……不用,合同的事情好办,账目的事情更好办,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乡里乡亲的,谁要是敢不相信,我就跟他急!”李德全心中激动,每年五万,要是账目公开,尼玛,我们村委会都去喝西北风吗,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特么没有疯,凭什么把账目公开,傻逼来着?
杨敬业哪里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心里对李轩华更是佩服不已,账目公开,你特么真敢想,要是真被你做出来,估计有一大批人要拿刀砍死你,连忙摆手道:“老村长说的对,这个完全没有必要,只是学校建房的事情,不知道老弟打算投入多少?”
“杨镇长,说实话,酒厂的大老板是景秀春天,我需要和她们请示一下,我想问题不大,只要你们把空地留出来,我就会通知洪哥他们去做,洪七他们,镇长应该知道,有建设高楼的资质,你们也不用担心有人偷工减料,只要建设不好,有景秀春天出面,保证给你们一个心满意足的交代……”李轩华拍拍胸脯保证道。
杨敬业心里清楚,李轩华三番五次抬出景秀春天,就是告诉他,学校的教学楼我可以建,但是谁敢伸手就剁谁手,压根不给他们参与机会,一切都交给洪七做,洪七的沙河帮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要是能够管理,早就把他们浇灭干净,怎么可能留下一个绑匪,实在是汤河县山太多,尼玛,人家躲进山里,你连个鬼影都看不到,还要藏在家里防止报复,想要国家出面,人家帮会要没有杀人放火,你特么拍军队来吗?杨敬业见到事情办好,起身笑道:“老弟,哥就知道你是个痛快人,你这个老弟,哥交定了!”
“杨镇长,回头我请你吃饭,今天真是招呼不周……”李轩华热情洋溢把杨敬业、李德全送走。
王菜花两眼冒出星星,对着李老实炫耀道:“看看……这是谁的下的蛋,三两句就和镇长称兄道弟,你也学着点!”
“那……那也是我的种,再说那是钱买来的,我要是有钱,我能和县委书记称兄道弟!”李老实面红耳赤道。
王菜花听到钱,顿时变脸道:“盖大楼,那要多少钱啊?”
“一个乡镇学校而已,一栋五层的教学楼,最多也就是四五十万,加上村里的学校,一百万足够……”李轩华摇摇头不以为然道。
王菜花痛心疾首道:“一百万那是多少钱?”
“一百万,大概一吨左右吧,需要卖出一万瓶百草酿,再说建筑公司和材料都是洪哥出的,也就是左手到右手,出一个工价钱,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多……”李轩华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放在心上,其实,这件事情他就是打着景姐和秀秀姐的招牌,他自己出一百万也不是很困难,毕竟他名下有有一千多万的百草酿定金,这个数目还在增加,谁叫肾虚的男人多呢,被热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国宾酒虽然牛,但是喝到肚里不仅没有好处,反而能把身体喝垮掉,哪有百草酿好,喝喝更健康!
一百万啊一百万,那要多少年才可能赚回来,王菜花好心情再也没有,李德全和杨敬业瞬间被王菜花列进最不受欢迎的黑名单,瞪着李轩华道:“你个败家子!”
“哦……我去看看干娘!”李轩华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道,被老娘败家子彻底打败!
李老实看着李轩华离去,抱怨道:“你这个老娘们,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晚上别想吃饭!”王菜花掐着腰,她还真不怕李老实。
“人家镇长亲自到俺家要投资,那是给我们轩华面子,要不然……”李老实恶狠狠看着王菜花道。
王菜花大怒道:“要不然怎样,来要钱还有理了不是?”
“那是,人家不给你面子,直接停电停水,卫生费、消防费、管理费,直到你倾家荡产为止,要不我们轩华有心呢,直接给景秀春天送去一半股份,给洪七四层股份,这都是用来做护身符用的……”李老实自然不会告诉王菜花,咱们孩子也不简单,村长李德林一家落败,那是因为得罪人了,道上人谁不知道洪七是沙河帮老大,那是明目张胆的黑社会。
王菜花听到李老实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道理,瞪一眼李老实不服气道:“就你懂得多!”
“要不说,你是头发长见识短呢?”李老实十分得意的道。
王菜花虽然嘴上不服气,也知道错怪李轩华,心情又是一阵不好。李轩华溜达到李曼曼家,只见茅屋的门虚掩着,就装着胆子推门进去,堂屋里空无一人,扭身走进厢房看到干娘躺在床上,脸色发热,咳嗽一声道:“干妈,你怎么了,干爹呢?”
“轩华……你这臭小子!”胡真真吃完饭躺在床上午休,长时间得不到滋润,自然胡思乱想,没有想到被李轩华撞上,险些魂飞魄散。
李轩华爬到床头道:“你病了,怎么不叫干爹回来照顾你!”
“照顾个屁,你干爹不出去干活,我们家喝西北风啊,还有曼曼的事情,是不是你这混小子把她骗到京城,她居然连爹娘都不认了!”胡真真看到李轩华就火往上撞。
李轩华不以为然道:“干妈,你这就不对了,李曼曼被李赖子用一万块卖掉的,我不信沙河帮他们会为李德林保守秘密,你们肯定会得到消息,沙河帮为了一万块,你知道他们会做什么,汤河县有多少洗头妹不都是这么来的,你以为他们是开慈善堂,他们整天海吃海喝、香车美人不要钱吗,他们要不会生钱,也不会印钱,钱从哪里来?”
“轩华,干娘知错了,曼曼她没事吧?”胡真真想到沙河帮的赫赫威名,立刻变脸讨好李轩华。
沙河帮是威名赫赫,那都是解放前人家闯出的名头,解放后该杀杀、该抓抓,就剩下小猫小狗三两只,也就靠着昔日的威名骗口饭吃。李轩华也就是能吓唬住胡真真,见到胡真真服软,马上安慰道:“干妈,我不是怕李赖子报复吗,所以把曼曼带到京城,那里是天子脚下,王爷贝勒满地走,就算李赖子去到京城也得老老实实的,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那就好……干妈寻思着让你干爹、干兄弟进入酒厂上班,你看看这个事情怎么办?”胡真真不是没有李曼曼一点消息,即便不能打电话,也能写信回来,她心里几乎相信李轩华的话!
李轩华贴着胡真真唉声叹气道:“干妈,酒厂有厂长,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
“轩华,你不要给干妈打掩护,你难道连说句话都不成吗?”胡真真也不傻,厂长会为这么一点事情为难李轩华吗,那是不可能的?
李轩华晃着脑袋,一只手摸进被子里道:“干妈,你让我想想?”
“轩华,你就帮帮干妈,干妈记得你的好……”胡真真本来火烧的面颊还没有退去,还有那被子里风光旖旎没有来得及遮掩,就被一只大手摸上去,左一下、右一下,一颗不安分的心立刻暴走起来,软弱无骨的躺到男人怀里。
李轩华趴在胡真真耳边道:“干妈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得听说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