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得到李轩华这般的回答,门外的女人也知道没戏了,只能悻悻离开。门外没了声息,宋玉芝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发现,自己竟然把李轩华抱的那般紧。她连忙松开怀抱,但没有马上从李轩华的被窝里出去,只是平躺在李轩华身边。李轩华正过身子,也也是平躺着,故意调笑道:“胆小鬼,刚刚吓坏了吧。”
“我也没害怕呢?”宋玉芝撅着嘴,故意转移视线,以掩饰自己的胆小,“这宾馆也真是的了,大半夜的,还问人家要不要枕头,房间里有俩枕头呢,要她的干什么。最可气的是,还说她的枕头舒服,有好枕头,干嘛不提起摆上,或者早点问,非得等到这个时候。”
“你个小笨蛋,她说的枕头,可不是咱们现在枕的枕头。”李轩华坏笑道。
“不是咱们枕的枕头,那是什么呀?对了,我听你刚刚还说,你这里已经有一个了,这都是什么意思呀?”宋玉芝有点糊涂了。
“她说的枕头,是指她自己。”李轩华看着宋玉芝嘿嘿一笑道,故意用手比划几下,那动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自己……那……她……”宋玉芝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再笨也能想到,是什么意思呀。进而再一想到,李轩华说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枕头,这个“枕头”,指的不就是她自己。
“你真坏……不理你了……”宋玉芝娇嗔一句,把头转到另一边,她也不是三岁小孩,有些事情比身边的小男人更加成熟、更加老辣。
“我哪里坏呀?”李轩华故意调笑起来。
“哪里都坏。”说这话时,宋玉芝显得有些害羞。
“那你还敢和一个坏蛋躺在一起,你不怕我把你吃了呀?”李轩华又调戏起来。李轩华本是说笑,可听到宋玉芝的耳朵里,却让小丫头心神一荡。隔壁的激战,仍在继续,而且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女人的声音,更是深入骨髓。
“坏蛋……”宋玉芝低低地说了一声。再就没有任何声息。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躁动起来,不知为何,她有点期盼李轩华真的吃了她,但又害怕,李轩华真的有所行动。李轩华又不是柳下惠,隔壁这般诱惑,他如何能经得起。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宋玉芝在边上,可能刚刚有人送“枕头”,他就直接开门,让人进来了。现在诱惑再起,宋玉芝更是和自己躺在一个被窝里,让他如何把持。他的手轻轻向宋玉芝那边挪了挪,不想手刚一动,就碰到了宋玉芝的玉手。宋玉芝身子一颤,更加紧张起来,小心肝仿佛鹿撞,仿佛随时都能从嗓子眼跳出来。
李轩华见她没有缩手,认定宋玉芝是默许了,他轻轻攥住宋玉芝的小手。宋玉芝非但没有抗拒,很快,两个人十指相扣,隐然是一对小情侣。李轩华上辈子还是经过实弹演习的,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他的身子转向宋玉芝,右手顺势放到宋玉芝的肚皮上。宋玉芝的衬衣很单薄,肚腹平滑,李轩华的手掌轻轻滑动,摸到她的肚脐,中指便在上面打起转来。小丫头哪里受得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她,虽然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嗯……”
李轩华趁机,将手顺着衬衣下摆伸了进去,沿着那光滑的肚皮,轻轻向上,他感觉的到,他的手每挪动半分,宋玉芝的身子都会颤抖一下,呼吸也会跟着浊重一分。“我该怎么办……”宋玉芝紧闭双眸,心中七上八下。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如火一般帜热,李轩华的手,好似一捆干柴,让这团火燃烧的更旺。但,这只手却又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舒服。蓦然,那只手触碰到她那柔滑的罩罩,宋玉芝只觉得身子又是一颤。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了被别人触碰这里。她惊慌地抬起左手,从衬衣外,抓住李轩华的手。
许久,宋玉芝的呼吸均匀下来,李轩华轻轻呼唤,没有得到回应,好像是真的睡了过去。他轻轻将手掌抽出,但左手仍是和她扣在一处,姿势虽然不太舒服,李轩华不忍再将她扰醒,将就地睡去。
天明,宋玉芝幽幽睁开眼睛,随即发现,自己的右手正和李轩华的左手扣在一处。昨晚发生的一切,瞬间涌上心头。他的手那触碰到自己那里的时候,那一刻,那种感觉、那种美妙,简直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只眨眼间,身子仿佛被一下子抽空。
想到那一刻,宋玉芝的俏脸染红起来,好半天,才从羞涩中挣脱出来。轻轻松开李轩华的手,慢慢转过身子,李轩华仰天大睡,睡的很香,望着李轩华那充满男人魅力的面庞,宋玉芝的脸又红了,她的目光变得十分温柔,心中喃喃自语:“要是一辈子都能和这个男子在一起,那该多好。”
宋玉芝望着李轩华,眼中充满了幸福和温柔。然而,只过了一刻,她却皱起了眉头。原来,小丫头在这一刻,发现自己的下面,粘粘的,难受极了。进而,她又想起昨晚的事,肯定是因为那事,才会这样。“怎么办,难受死了……”宋玉芝心里嘀咕,有心回去换条内裤,却又不敢。这倒不是怕鬼,天已经亮了,主要是因为,担心这么出门,万一被人碰到,那可怎么办。一个女人大清早从一个男人的房间出来,还不得羞死人。
“就怪你……你这个坏蛋……害死人了……”宋玉芝的小嘴撅起来,恨恨地瞪了还在熟睡的李轩华一眼,接着,脸上又是一阵嫣红。这是一种幸福的埋怨,可下面粘粘的,实在让人不好受,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李轩华缓缓睁开眼睛,刚一睁眼,他就看到宋玉芝害羞地望着自己,想起昨晚的事,李轩华难免也有点尴尬,微笑地说道:“天亮了呀,你昨晚睡的好么?”
“好你个大头鬼,你这个花心贼,我早知道你这么坏,昨晚我宁可在自己的房间睡,哼……”宋玉芝翘着下巴说道,说完将头转到一边,故作生气的模样。
“好端端地,我怎么就成花心贼,我贼你哪了呀,你就这么说我。”李轩华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荫我……”宋玉芝那好意思说出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个……刘艺跳楼和陆贞雅有什么瓜葛?”李轩华轻轻的叹口气,毕竟他是有妇之夫,知道和宋玉芝是不能有任何瓜葛的,毕竟这样一个大美人,总是要嫁人的,只要佳人拒绝,他也不会勉强。
其实刘艺跳楼和陆贞雅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借助刘艺和陆贞雅的关系,牵扯到李轩华,刘艺是陆贞雅好闺蜜,所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绩都是不理想,陆贞雅转学之后,刘艺形单影只,又无心学习家里情况也不乐观,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父亲倒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可惜,爱吃爱喝爱赌,一旦赌瘾上来,那就六亲不认,家里穷的有上顿没有下顿,陆贞雅在的时候还能经常接济刘艺,陆贞雅转学之后,班主任许孝直就发现有机可乘,以补课的名义经常留下刘艺,宋玉芝悲愤道:“我没有想到许孝直竟然是这样的人……”
“许孝直是哪个?”李轩华曾经毕业于李集镇中学,毕竟已经有四五年的时光,很多人已经不记得。
宋玉芝撇撇嘴道:“你见过的,就是你说的那个咆哮帝!”
“哦……可惜,年纪轻轻就躺进棺材里了。”李轩华摇头一笑,猫哭耗子一般,压根就没有一点伤感。
宋玉芝白眼一翻道:“许孝直活的好好的,被刘艺的父亲打一拳,如今变成中学校长,棺材里的是老校长,受到无妄之灾……”
“刘艺的父亲呢?”李轩华感觉脑袋有些不够用,怎么会是纸糊的校长?
宋玉芝玉面微沉道:“已经被公安局抓走,但是他不是故意伤害老校长,老校长只不过是替许孝直抵挡一拳,结果就出人命,许孝直本人一根头发都没有伤到……”
“那许孝直怎么会不降反升,真是让人无法想象?”李轩华摇头叹道。
宋玉芝不敢直视男人,目光躲闪道:“许孝直是京城来的,当初我从京城过来老根据地支教,他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就跟着转到这里。”
“难怪……如今咆哮帝升官,正好是你的顶头上司……”
“他做梦,我……是有未婚夫的,再说他能动用关系,难道我不会吗,副镇长杨敬业转正,我现在接替他原来的位置,现在的情况是老校长的家人一直都在镇政府闹,而刘艺的父亲入狱,家里一贫如洗……”
“那……就没有办法,老校长是知识分子想必也不会怨恨刘艺家人,再说刘艺年纪轻轻,一命抵一命,老校长似乎赚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就不能帮帮刘艺的家人吗,老校长家人不依不饶,我们政府还怎么办公?”
“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你让我怎么帮,有问题找政府啊,这难道不对吗?”
“镇政府也没有钱?”
“不对吧,别的不说,百草酿酒厂今年就没少纳税,镇政府怎么可能没有钱?”
“因为酒厂的关系,镇政府其他人也都觉得今年会是一个肥年,哪里知道县里直接把酒厂的利税划走,年底的年货都是酒厂送的,不然,这个年都没法过!”
“刘艺家人在哪里?”李轩华知道美人为馅,又不得不跳进陷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