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仪决定看看韩希文 朱修仪回到长春宫,听说韩希文被九王子痛打一顿,心生怜悯。她非常理解宫女太监们的命运,他们就象路边的小草,命运寂寞而又贫贱,其实,象她这样小小的修仪,命运与小草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伤得如何。
来到韩希文的住处,朱修仪让婉芷在门外把风,毕竟,她是一个修仪,屈尊到一个小太监的睡房,与人口舌不好。
简陋的房间里点着一盏灯,韩希文**着上身躺在凉席上。
“韩公公在吗?”朱修仪进门先打声招乎。
听到朱修仪的声音,韩希文赶紧抓起衫衣披在身上,紧张的说:“朱娘娘好。”
朱修仪走进来,关心的说:“听说公公惹住了九王子,被九王子打了两下,不知伤势如何。”
见朱修仪关心他的伤痛,韩希文感谢涕泠,连说:“不碍事,不碍事。”在朦胧的烛光下,身着白衣裙的朱修仪象观音菩萨那样慈祥美丽。
朱修仪取出一只小瓷瓶,放在韩希文床前的小桌上,说:“这是治跌打伤的大理白药,效果很好,你要是哪里伤得厉害,可以抹上一些。”
“多些娘娘。”韩希文在药房干过,听说过大理跌打药的名气,效果极佳,更加咸激。
韩希文伸手去取药瓶,刚一动,扯动腰部,疼得“哎呀”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朱修仪见韩希文疼痛难忍,心生更多同情,在老家,她也有一个弟弟,她进宫时,弟弟还小,现在也正是韩希文这般年领。她走上两步,握住韩希文的手臂,轻轻搀他起来。
这些天来,韩希文哪里享受过这样的温情,忍不住流泪哽咽起来,不由得说:“朱姐姐,我可以这样喊你吗,你就象我的姐姐那样好。”。
朱修仪也感到一阵温情,轻声说:“韩公公,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私下喊我啦。”
“好的,朱姐姐,你也不用叫我韩公公,叫我韩希文就行。”
“韩希文弟,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看看伤口吧。”朱修仪拿起药瓶,倒出一些油脂样的药膏。
韩希文求之不得,掀起衫衣,露出胸口腰部的青紫脚印。
朱修仪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九王子太狠了,对待小人根本不当人看,这么重的脚法,简直要人命。她鼓足勇气,把药膏在手心揉开,轻轻抹在韩希文的伤口上。
韩希文痴了,朱修仪的小手如白王,轻轻的揉按就象凉凉的风吹来,她低着头,修美优长的脖颈和削瘦光滑的香肩都在韩希文眼前咫尺,她玉体的芳香丝丝缕缕的钻进韩希文的鼻子。
韩希文觉得一股势气从下面慢慢升起,浑身的热血开始沸腾,在这香艳无边的诱惑面前,韩希文忍无可忍,突然出手抱住朱修仪,深情的唤她:“姐姐,你太美了!”
朱修仪想不到韩希文会抱她,惊慌失措,要挣脱他的怀抱,“韩希文,快放开我!”
“不,姐姐,我真的喜欢你。”软香在怀的感觉刺激得韩希文血脉迸张,朱修仪的娇躯软若无骨,柔软的双峰被韩希文挤压在胸前,她玉体的幽香更加迷醉了韩希文。
朱修仪因怜悯才照顾韩希文,却被他无礼而粗俗的搂抱破坏了,她心生憎恶,冷冷说:“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韩希文知道,如果这次被她逃脱,日后再没有机会,并且还会留下不良印像,以后再难得到她的垂青,要是用强,她大声呼救,让人抓住可是大罪。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次一定要征服她。
韩希文用功发出催眠术,两只小眼顿时大放光辉,死死盯着朱修仪,含情脉脉的说:“朱姐姐,你看看我的眼睛,那是我燃烧着的一颗爱你的心。”
朱修仪不由得看了韩希文一眼,脑中一阵眩晕,为什么他的眼睛象夜间的星光那样迷人呢?挣扎的力量顿时变小。
韩希文知道,如果只是迷昏了她,即便大大占了便宜,等她醒来,也会对他深恶痛绝,所以,一定攻心,占有她的心。韩希文脑海飞快搜索大脑袋里的诗词,一稿优美的诗歌立即浮现出来。
韩希文注视着朱修仪迷惘的秀目,深情的说:“姐姐,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知道我已经深深爱上了你。那是一个下雨的日子,你在长廊下站着,就象一朵丁香花那样静静的绽放。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中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者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啊,多么美丽的歌词,多么忧怨的情调,丁香花,多么美丽的花朵,在这样下雨的小巷,独自一人走过,遇见一朵丁香一样美丽而忧怨的女子,这个女子是谁,她是我吗?(未完待续)